狂操干,鸡巴顶到肠穴深处直抵着淫肉绕着圈地刺激,苏小俞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到头皮发麻,下身的热流逐渐淋湿腿根,松软的肉逼喷出大股大股骚汁,将床单彻底浸湿,阴茎和肉穴结合处啪啪啪的水声更加色情和淫浪。
男人每深顶一下,苏小俞都双腿发颤。
他不由得悄悄抬起了腰肢迎合着疯狂的操干,屁眼被阴茎撑得不见一丝褶皱,插得穴口边缘发白,小逼胀痛无比,屁股湿哒哒地流着淫液,连身体都快要被撞到散架。
苏小俞吐出舌尖忘乎所以地娇喘着,他浑身都为这场性爱而亢奋不已,在男人低喘着把精液射进他身体里时,他眼前一黑,竟是被陆弈狠狠操得晕了过去。
“爸爸……你在哪儿?”
然而这条空荡荡的走廊上并没有人回应苏小俞。
他心惊胆战地站在楼层廊弯处,纤长的影子被天花板上的缱绻暖光淡化,目光紧张地扫过四周紧闭的扇扇大门,落在墙壁倒挂着的银色皮鞭与锁链上,苏小俞不由得脊背发寒,心跳陡然漏了一拍,呼吸逐渐变得焦灼起来:“爸爸……”
楼层里神秘而又黑暗的浓重色调,暧昧缠绵的灯影从开阔的电梯口一路延伸到红绒地毯的尽头,奢华贵重的两性艺术装饰品立于走廊两侧,扑面而来的冷气彻底割裂开现实与梦幻。
四周淫色粗俗的景象和布置令苏小俞难以接受,他方才询问过将他带进这栋高楼内部里的大堂经理,那人分明跟他说陆弈就在这层楼里面——可是,爸爸怎么可能会是光顾这种色情场所的人?
他抿了抿嘴唇,正犹豫要不要继续向前走下去,旁边就突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
“啊啊啊!!!不、不要!我不做了……哈呃!我不要!!!”
身着镂空情趣护士服的林小栎呕着胀了满肚子的浓腥精液,唇角还挂着色情淫荡的银丝,他脸上满是惊恐,一头深褐色的卷头凌乱不堪,胸前两枚深粉乳头穿缀着足足有小半个拳头大的沉重雕花金球。
金球尾端挂着长长的玉坠流苏,重重将他那一对又大又圆的骚奶子扯得垂坠到地面上,乳头传来的疼痛让林小栎就像一头人形奶牛一样匍匐在地,用溢出奶白汁水的乳头摩擦红地毯,蹭出道道红痕!
“啊啊啊……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不、不要……”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们粗暴又凶残,根本就不把他当做人看,沾满精液皱巴巴的美金撒了一地,满室的奢靡淫乱,连身后肿胀发烫的菊穴里都塞满了美钞,从濡湿的肠穴里向外排出。
林小栎手指在地毯上抓挠出一道又一道深深的痕迹,奋力向前耸动着伤痕累累的残破身躯逃离,他极其渴望触碰到从门缝里漏出的那一丝自由的光,连眸底都溢出滚烫又刺痛的热泪:“呜……求求你们让我离开吧……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们了……”
“我快受不了了,呜呜呜……”
他光滑赤裸的后背滴满了深红的低温蜡滴,单薄的肩胛骨上一朵绽放的曼陀罗花刺青妖艳又秾丽,衬得白皙细腻的皮肤越发光滑,胸前遭受药物改造的酥乳常常堵不住似地流出奶水,浓白奶汁滴在柔软猩红的地毯上,更为这场景增添了一抹淫色,看得那两个对林小栎奸淫施暴的男人情欲难耐,只想把人抓回身下狠狠干死。
“——不唔!”
林小栎已经哭得满脸泪水,他眼前模糊一片,根本就看不清站在大门外形容怔愣的苏小俞,只顾着手脚并用地向包厢外逃离。
可他的指尖刚触碰到大门,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男人用力地踹了一脚,左侧脸颊被金主坚硬的皮鞋底重重一碾,他感到一阵火辣辣的肿疼,双眼婆娑,喉咙里发疯地痛叫着,拼命挣扎着,却还是被包厢里身材壮硕的粗鲁男人拉拽着脚踝狠狠拖了回去!
“你还想跑?!操你妈的死贱货!拿了钱就想跑?!看老子不操死你个臭卖屁股的骚婊子!!!”
“不!!!啊——呃啊!!!”林小栎猝然抽搐着小腹尖叫起来!
从里面传出来的痛苦叫声让苏小俞骇然地向后退了半步,无措地咬紧了嘴唇,忐忑不安地颤抖着身体。
“哈呃……唔……轻、轻点儿……”
只见那半跪在林小栎身前、皮肤黝黑的高大壮汉伸手用力拽起他卷曲的头发,另一手十分粗鲁地撬开他殷红肿胀的嘴唇,不待他喘口气,就凶悍地挺动着雄壮有力的腰部,将紫黑粗硬的大肉棒又深又重地捅进了细窄的喉咙口里,毫不留情地操干起来!
林小栎的脸颊都被手指掐得变了形,腥骚阴茎戳弄着温热口腔横冲直撞,直顶得他脑袋乱晃,胸前两枚金球叮叮当当,激烈地拍打着他瘦小的身体,另一个男人从旁边的墙壁上随手掂下一根细韧的藤条,咻地抽上他红肿发热的屁股,落下一层散不开的红棱子!
林小栎痛苦地拧起眉头,嘴巴卖力地讨好着面前肉筋狰狞的大鸡巴,臀肉又疼又麻,他不住扭着屁股想要男人们逃离残酷的对待,喉咙里含糊不清地乱叫一通:“——啊!疼!唔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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