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俞迷懵地缓了口气,脸色红得滴血:“舒服、太舒服了……爸爸……”
“太舒服了,才哭的。”
苏小俞紧紧搂住陆弈,将湿漉漉的脸庞埋进男人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晶莹的泪珠从下颌滑落,脸上汗水泪珠混成一团,他可怜巴巴地夹紧腿,将那给予他快感的性器含在淫穴里不分开,堵不住的精水连续不断地沿着大腿根向下流出,染湿了身下揉皱的床单。
“不要、爸爸不要抽出去……”
陆弈两指手指沿着小继子身下红肿的穴口揉摁,指尖沁凉的触感滑到少年脆弱的会阴,带来一阵酥麻无比的感觉,他握住苏小俞腹股沟前半勃的性器,掌心稍稍用力向下压,拇指轻轻地拨开肥厚腴嫩的小阴唇,缓缓抽出粗长的肉刃:“小俞这里,被操肿了。”
“呜……不要抽出去……爸爸不要……”
苏小俞稍微一动,就将两人的下身嵌得更严丝合缝,他抬起双腿夹紧陆弈的腰,发觉男人的拇指摩擦着他湿润性器顶端时不时蹭过凹陷的娇嫩马眼,揉摁着吐出淫汁细嫩的铃口,又痛又爽的刺激从性器传到苏小俞大脑,他低眸看着陆弈青筋微暴的手臂,咬紧了唇,脸颊烧得滚烫:“爸爸也别、别摸了……呜……小俞受不了……”
陆弈挺身操进他身体里,没再作弄这不禁操的小家伙,他把人搂进怀里,手掌一下一下安抚着小继子微微颤抖的后背,感受着对方心跳共振,男人的语气温柔至极:“那小俞想要怎么样呢?”
“想要爸爸插在小俞里面,一晚上都不许抽出来。”这时候苏小俞倒是不害羞了,他往陆弈怀里蹭了蹭,抬起脸,那双漆黑发亮的眸子映出继父柔和的目光,白嫩纤长的双腿摩挲着男人精悍而肌肉线条凌厉的腰腹,小穴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心里充满餍足感,不由得收拢了胳膊,软声相求,“爸爸,爸爸,好不好?”
“明天宝贝该生病了。”
陆弈吻了吻苏小俞的额头,可怀里的人一听这话搂抱得更紧,把脸颊埋进男人颈窝就不再说话,又露出一幅耍赖的模样,少年脸颊上潮红的欲色还未散尽,淫穴里的淫水也淌不尽,喷溅在肌肤上干涸的精液斑驳印在他吻痕遍布的腿心间,闷声道:“小俞已经睡着了。”
陆弈有心逗他:“那现在是谁在跟我说话?”
“小狗。”苏小俞耳尖通红,也不应声,温柔撩人的呼吸喷洒在男人颈间,嗓音又黏又哑,“小狗在叫。”
“嗯,小狗在叫。”陆弈把人往怀里摁了摁,手掌从小继子单薄的肩膀揉到肥软丰盈的臀肉,饱满挺翘的臀尖似乎还发着热,光滑赤裸地晾在微热的空气里,他轻轻拍了下,“小狗再叫两声听听。”
苏小俞向下挪了挪屁股,用额头抵着陆弈左侧的胸膛,脑门被男人扑通扑通的心跳拍得有些晕,他晕乎乎地叫:“老公。”
“嗯,再叫一声。”
“老公?”
陆弈把苏小俞捞上来,亲了亲额头:“晚安,老婆。”
下雪了。
我庆幸门口有足够宽阔的草坪,可以在落地窗前移栽一株挂满礼物盒的圣诞树,以及在树下摆放三只高低错落的蠢熊雕塑,融进皑皑白雪里——用来取悦我年纪尚轻的小爱人。
圆滚滚的肚子让小俞行动起来有些吃力,他趴在阳台扶栏前,朝楼下的我挥手,像一只从大冰洋飘来的北极熊。
很可爱吧。
小俞一直很可爱。
也得益于在陆家生活了三十年的保姆阿裴娜。
阿裴娜太太常常热衷于将小俞打扮成各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前些天是考拉、麋鹿、绵羊……今天是白色的熊,更多时候是棕色的熊。
整楼衣帽间里,可以数出一百二十多种动物款式的毛绒睡衣,让我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农场主,而农场夫人每晚都会缩在窝里,拍着肚皮,闭上眼睛说晚安……他说,晚安,我的小熊爸爸。
晚安,我的……嗯,小熊老婆,好梦。
如果早些时候知道,那只看起来很蠢的小熊玩偶会让小俞从小守到大,我想,我当时不该看这漂亮小孩孤单可怜,就随口让人把陆氏展台橱窗里的玩具丢给他,其实连是什么玩具我都不清楚,甚至没有太多耐心,听这个拉住我衣袖的小孩受宠若惊的对我说谢谢。
——十一年前,我的时间被集团董事会无休止的割裂内讧和各种棘手的工作占据,忙碌不停,根本不曾容下一隅值得喜悦的记忆。
在秦助理将小俞的资料交给我时,他咕哝了一句,照片里这不是总部原先拍卖来作展示的玩偶吗?
‘天呐,我们的小熊原来在这里呢!’
这个咋咋呼呼的年轻助理颇为惊喜地感叹,实际上,在岁月更迭十一载后,再没有多少人关注失踪的小熊去了哪里。
只剩小俞,和这个让副总虞子林求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留住的直男高材生秦琅。
陆氏向来允许办公室恋情的发生,但以虞子林追人的方式,我祝他未来可期。噢,其实那次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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