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师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卡在墙里,眼睛也被蒙上了,自己后穴正被使用着,房间里除了自己的呻吟就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用怀疑,肯定是男人干的好事。
壁肏的姿势不太妙,糸师凛没什么着力点,只觉得胸部呼吸运动受限,胃也被顶得不舒服。
经过长时间的调教,糸师凛的后穴很敏感,只凭后面到达干性高潮也不是不可能。同等刺激下,性器会勃起,却没原先那么容易早泄了。
“凛君,你醒了?”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却没有要给他解开眼罩的意思。
“你……混蛋,你搞什么,放开我。”糸师凛突然挣扎了起来,他不可能认错男人的声音和这双手,如果他站在自己面前,那么现在正在肏自己的人是谁?
或许是糸师凛的挣扎影响了后者的兴致,糸师凛的屁股被重重扇了几下,身后那人掐着他的腰,似乎在做最后的冲刺,一下肏得比一下用力。
被内射了。
在认识到这点后,糸师凛的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此刻大腿突然的灼痛也没有引起他重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曾经看过的恐怖片中,被莫名开膛破肚的路人那样,在失血的寒冷与痛苦中等待死亡。
“□□□□,你不能这么对我。”糸师凛喃喃道,“我没签这条,我会去起诉你——”
“起诉我?”男人解开了糸师凛的衬衫,熟练地爱抚着他胸前的乳珠,看着糸师凛的性器在他的挑逗下勃起,“我有给过你机会报警的,只是事到如今……凛君,你以为自己还能离开这吗?玩伴也好,宠物也罢,我很喜欢凛君的身体,希望你能成为我艺术的一部分。”
“可笑,你不可能成功!”糸师凛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绽放着男人未曾在床上见过的光彩,“我每次来这前都会设置定时短信,如果没有及时取消,我的教练和家人都会收到求救短信。”
“哦,那前提世界曾经存在糸师凛这个人。”男人用棉球蘸着酒精擦了擦他的左侧乳头,取过银针洞穿,擦干血迹后穿上乳环,接着是右边。
“什么意思?”糸师凛是胸部敏感型,乳头被穿孔让他痛得发抖。
“没什么意思,凛君以后就知道了。”男人给他右边的乳头穿的是条极细的长链,抽拉间有血珠滴下。
自己的后穴再次被性器抵住,糸师凛寒毛直竖,这人把前面人留下的精液当做润滑剂,强硬地插了进来。糸师凛试图对抗,这时他才惊觉自己的肛门已经变成了来者不拒的魅穴,无论是什么,即使被粗暴对待,只要被插入,他的身体就会兴奋不已。
“混账,王八蛋你竟然找人轮我?!”被肏期间,糸师凛一直思索着自己曾经听过的粗鄙言语,可他之前也没怎么骂过人,在呻吟的间隙喊出来的感觉反而让男人觉得他在撒娇。
等鱼烧。
周围的商贩已经陆续出摊,昏暗的街道被照亮,糸师冴看着天道和辉伸出空着的手去接巧克力香蕉,心想,原来他刚刚和自己说的是这件事。
被窝里会长出猫吗?
因为天道和辉对小动物没有特殊喜好,再加上自己工作以外的时间一直在费心劳力地养女儿,所以家里是不可能养宠物的。
半梦半醒间,他思索了一会手心毛茸茸的触感是怎么回事,然而还没等意识完全清醒,他手里的东西就动了起来,惊得他下意识握紧,耳边也传来了他人吃痛的惊呼声。
在意识到自己唇部被咬了一口后,天道和辉彻底清醒了。
什么情况?梦中梦?
天道和辉看着视野中用刘海遮住额头、明显处于少年状态的糸师冴,一时间陷入沉思没了进一步动作。
“天道和辉。”糸师冴穿着一件宽松的槿紫色连体睡衣,面无表情地喊他,那对长在头顶、与发色相近的兽耳动了动,原本被捏痛的尾巴从衣服下摆探了出来,轻轻拍打着床面。
天道和辉被打断了思考,上下打量了半天,迟疑着伸手拨动了系在糸师冴颈间的铃铛——是能响的。
如果这就是现实的话。
虽然这种未敢设想过的福利是很刺激,但是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更让他慌张,他顾不得时差,捞起手机给本应在国外的糸师冴打电话。
“哦,那是我。”安静地听完天道和辉的描述,电话那边糸师冴的声音依旧是平静又冷淡的,“怀着怜的时候,我的确以这种状态见过现在的你。”
“比起怀孕,不过是有猫耳和尾巴这种程度而已,别太放在心上。”
“……反正都是我,随你喜欢。”
孕期的身体负担重,对精神的消磨也大,等到七个月时,在得知自己怀孕后就被迫“断粮”的糸师冴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耳朵和尾巴的幻化了。因平时两人做爱都是和辉主动的,年少时期的羞耻心阻碍了他向恋人袒露真相的机会,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别的解决方法。
未来恋人的容貌更胜一筹,身体也在他会欣赏的范围。只是……怎么成年状态的天道和辉对他的态度反而更冷淡了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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