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恋人舔砥通乳的羞耻感让糸师冴止不住的兴奋,乳汁被吮出的瞬间,他的性器竟在没有爱抚触碰的情况下勃起射精了。糸师冴的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怀中颤抖,和辉起初还以为他在痛苦,啄吻他的面颊给予安慰,却被拉着触碰到了内部的湿热。
糸师冴在渴望他。
天道和辉理智的弦在看清恋人绯红的面颊和眼中的水光后,瞬间崩断。
事后浴室清洗时,天道和辉顶着满背抓痕,扶着糸师冴的腰,懊恼地用手指插入恋人的后穴以导出无套中出的精液。两人有几个月没做了,他和冴平时都不是强欲的人,就没想起来及时补充。
“你承诺过,”长期积攒的压力和性欲被释放后,糸师冴心情好了不少,放松地享受着按摩浴缸的水流冲击,抬起左手点在天道和辉眼角的泪痣上,“取悦我,满足我。”
因着灌过肠又用了润滑剂,糸师冴才得以扩开天道和辉的后穴,假以外物,初次模拟性器抽插时竟也发出了水声。
“我怎么觉得你挺期待?”看着天道和辉强忍呻吟的模样,糸师冴轻声笑了出来,屈起指节轻重不一地来回碾抵着他的前列腺,而后塞入一枚跳蛋。初次被撑开的不适和深处的震动让天道和辉绞得很紧,糸师冴再难探进一指,干脆故意调到最高档看着他被失控的快感逼得风度尽失,并示意让其口交。
天道和辉顺从地跪在糸师冴身前,刻意调整了呼吸,却做不到往常那般专心,无法忽略后穴中不断刺激前列腺的跳蛋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不仅几次试图深喉憋气都失败了,还差点因喉咽反射咬到。
递漱口水的时候,对上天道和辉生怕自己不满而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又瞥了一眼对方一直硬着还在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糸师冴蹙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人没救了。
糸师冴本意是让他体会一下自己被抱的心情,是给予而不是侵占,然而就天道和辉的状态,怕不是自己做什么都要硬撑,明明不舒服还陪着脸假笑。跳蛋被拽着安全绳扯出,天道和辉尽力放松身体,自觉地抱着双腿充分暴露后穴想要方便爱人进入,然而糸师冴却就着他涌出的肠液给自己做起了扩张,疑问的话语被温柔的吻堵在了唇齿间。
糸师冴跨坐在天道和辉身上,昨晚才被使用过的甬道很轻松就吃进了熟识的肉棒,摆动着腰腹,热情又熟练地招待着来者。
糸师冴的身体偏冷感,心理需求与生理反应并不完全同步,除接吻外,极少主动撩拨他,往往是天道和辉有意向,糸师冴就给了,如果天道和辉不提,两人能在同张床上互不干扰地躺上半个月。床事是情感交流的一部分,更早些的时候,天道和辉深怕自己满足不了糸师冴,多少会用些道具消耗他的体力,冴的反应是爽的,当面也不会说什么,但会等换垃圾袋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不喜欢的通通扔进去。长此以往,家里定期更换的保留目录就只剩小型跳蛋和辅助灌肠用的肛塞。
“你明明一直都拥有,却还反复求证我的感情。”糸师冴拉过天道和辉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让他感受着自己存在的证明,又挺起胸部把乳头递到他嘴边,“外界的看法,别人的评价,我全都不在乎……你羡慕凛和男人结婚,难道我就情感淡泊到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以为爸妈为什么这么多年对你都不冷不热。处处给我留期待,每次都借口想要给我最好往后退,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糸师冴本来一直很冷静。
然而当他扼住了天道和辉的颈部,看着爱人因窒息而痛苦、失控射精却没有分毫挣扎时,他突然被逼得崩溃了,言语尖锐道,“好啊,你连死都不怕,那你去告诉媒体,去告诉所有人——告诉他们我们一直在一起,说你有多重视我、爱我,你离不开我。”
“……把我爱的天道和辉还给我。”最后的话语几乎没有声音,糸师冴松了手,撩起挡住视线的额发,在体内性器射精后疲软的状态下晃动腰身,“不是要满足我吗?别和烂泥一样躺着不动,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姿态都演给谁看的,下了我的床你还想去哪?”
“你没骂错,我是变态。”天道和辉侧头咳嗽了两声,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他摩擦着糸师冴髋部的纹身,突然发力翻转了上下体位,架起糸师冴的双腿,破开他最柔软的深处,发狠般地快速顶弄着,长期契合的身体食髓知味,水越凿越多,似在温泉中搅动,“其实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抛开那些生理常识,想象着你被我肏到怀孕、肏大了肚子,我就兴奋,除了我,你还有什么选择。”
“知道为什么我不给你卧室的监控吗?你就是我最下流、最不堪的幻想和欲望。”天道和辉手法娴熟地撸动着糸师冴的性器,前后夹击送他攀上顶峰又阻断他的释放。在糸师冴被快感胁迫的时候,附在他耳旁轻声道,“给你上你还不要,就这么喜欢被我肏吗?瞧瞧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世界第一的糸师冴?早就是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的婊子了,别人知道你给我喂奶的时候有多么色情?”
满溢的呻吟被热切又温柔地吞没,回应天道和辉淫荡羞辱的是糸师冴的湿热的吻,“我是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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