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婚!”黎清筠失控地大吼起来,“我抚慰不了你的发情期,我不会怀孕,我也永远不会变成oga!”
“你的那些风流轶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可你凭什么任由他们来侮辱我?!”
“陈封聿,你出轨了。”
黎清筠闭上眼掩去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泪,下一秒,强烈的窒息感瞬间涌上喉头,他被迫睁眼,惊恐地看着暴怒的人。
“出轨?”陈封聿双手牢牢锁着他的脖子,常年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纹,眼底的怒火要把人烧穿,“当年爬上我的床的时候怎么没有那么强的羞耻心?黎清筠,是不是这几年我太纵着你了?”
听他再提起往事,黎清筠生出无限的悲凉和悔意,他艰难地掰着喉间的双手,断断续续道:“我宁可,当年,没,嫁给你。”
眼泪终是控制不住地滑落,滴在他手背上,湿润的冷意唤回了陈封聿的理智,他骤然松开手,看着急促喘息的人。
“在家待着,离婚的事想都不要想,照片的事我会处理好。”陈封聿穿好衣服,抓着黎清筠的下巴将脸掰了回来,“我会找人调理你的身体,beta怀孕的人一抓一大把。”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黎清筠的命运,他从来没有考虑过beta怀孕的后果,多少人能活着把孩子生下来,他垂眸没有回应陈封聿的话,只沉默地卷进被子里。
一场算不得平和的交谈让人疲惫,黎清筠一觉睡到了中午,他摸索着手机开机,宠物医院的医生定点地将救助的流浪猫近况发给他。
照片中原本骨瘦如柴的猫已经逐渐圆润起来,对话框中医生的话静静躺着。
“什么时候带猫回去?”
黎清筠沉默了一会,他与陈封聿的事还没有着落,只能拜托医生再照顾几日。
偌大的房间内响起门锁转动的声响,黎清筠抬头,看见陈封聿冷峻的脸出现在门外,身后是穿着制服的警员。
陈封聿大步进门,烫金请帖被扔到黎清筠面前,他随意坐在沙发上,冲着黎清筠招了招手,像是逗着宠物。
黎清筠犹豫着站起身,垂眸盯着请帖上的字。
刑引澜凯旋,借着这个名头,刑家开了庆宴,顺便替他挑选适合的oga。
只是从前这些应酬晚会,陈封聿从来不会带黎清筠出门,他警惕地看着陈封聿,问:“有什么事?”
“换衣服,今天有晚宴。”陈封聿打量着他,黎清筠长相并不符合多数alpha的审美,他面容俊朗,带着属于alpha的冷厉气质,倒是众多beta和oga的欣赏对象。
黎清筠沉默地走进卧室,取出一件再平淡不过的西装换上,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还未扣上,一只斜穿过来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换这件。”陈封聿带来了一件做工精细的燕尾服,丝质的衬衣缀着细花,他轻佻地解开纽扣,将衬衫强硬地套在黎清筠身上。
两侧透明空旷,黎清筠清瘦的腰身一览无遗,陈封聿的呼吸重了几分,手不安分地从下腹摸进去。
“唔!”黎清筠抓着陈封聿的手,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陈封聿,别碰我。”
身上的手一顿,陈封聿面色不善地起身,冷眼睨着跪在地上的人:“十分钟,我在车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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