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热。
御川翔眼睛勉强撑开了一道缝隙,模糊间看到了身侧抱着自己睡得安详的黑皮青年,啊,是波本。难道是因为黑色吸热所以我才会这么热吗?
御川翔眯着眼睛伸手推了推身侧的黑皮青年:“波本,松开点,我好热。”
安室透在被碰到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烟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反手捉住了推着自己的那只手。还在想着是谁这么猖狂,想要在组织里刺杀代号成员的时候,听到了青年的抱怨声。
“好疼,你松开。”
在听到青年沙哑的嗓音的瞬间,昨晚的各种限制级画面瞬间从安室透的脑海里涌出,黑皮青年瞬间脸色爆红,手下意识的松开。
“抱、抱歉。”安室透看着身旁的青年,注意到御川翔脸上不自然的酡红,抬手摸了摸青年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御川翔意识迷茫,努力辨析这黑皮青年说的话:“啊,或许,是吧,好热哦。”
安室透脸色一变,匆忙的起身套上衣服走到洗手间拿出一条毛巾浸湿搭在御川翔的额头上:“你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药。”,临走前还不忘给青年掖上被角。
御川翔全身心都挂在了额头的毛巾上,冰凉的毛巾极大缓解了脸上的燥热,含糊的应着安室透的话。
安室透见青年烧的迷迷糊糊的,并不放心走太远,直接去敲了隔壁诸伏景光的门。
诸伏景光听到敲门声前来开门发现敲门的人居然是自家驯幼染,看到自家驯幼染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一副格外焦急的样子有些惊讶:“安室,怎么了,你怎么忽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来不及解释了,御川发烧了,你这里有退烧药吗?”安室透声线平稳但难掩其中的焦急。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家驯幼染会衣衫不整的来找自己要退烧药,忧心小男友的诸伏景光直接回屋取了药箱过来:“走,我跟你过去看看。”,希望不会是我想的样子。
诸伏景光和安室透走进御川翔的卧室后发现小男友躺着床上,闭着眼睛,头上搭着一条湿毛巾,烧的脸色通红。诸伏景光上前心疼的抱起小男友,轻声唤着小男友:“翔君,醒醒,先把药吃了再睡。”
御川翔撑开眼皮,模糊的看见眼前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又听见自家男友的呼唤,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呜呜,绿川,好难受。”
御川翔侧过头依赖的在诸伏景光肩头蹭蹭。
诸伏景光心疼的撸了撸自家小男友的头毛,却无意间发现青年后颈上的新鲜咬痕,顿了顿,“乖乖的,把药吃了就不难受了。来,啊——”
御川翔乖乖的在诸伏景光的辅助下吃了退烧药,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诸伏景光安顿好小男友后把目光转向了自家驯幼染,示意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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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诸伏景光倚着墙捏了捏眉头,看向自家驯幼染,脸上挂着核善的笑容,问道:“zero,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降谷零不禁绷紧了身体,尴尬的移开目光:“hiro你最近有点反常,我有点担心你。”但是即使是为了探查消息,把人做发烧也挺过分的,更何况对象还疑似是驯幼染的心动对象。降谷零确实心虚。
诸伏景光发现了驯幼染的心虚表现,又生气又头痛:“我知道我最近和莫高的亲密接触委实不妥,但我认为莫高有策反的可能,他只是自小就在组织里长大,没有看到走上光明的那条路的可能性,而且他身为朗姆的侄子,手里关于组织的情报肯定不会少,如果能成功策反,就能补上公安对组织信息的一大空缺,到时候离我们的目标就更近了。”虽然我确实对莫高有些心动,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辜负胸前的樱花。
降谷零听着自家驯幼染的解释,仿佛看到了他内心的挣扎,他深深的看了诸伏景光一眼:“我知道了,你心里有数就好,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能在这里久留,先走了。”
诸伏景光靠在阴影中沉思,没有回应。
半晌,手机的震动将他从思绪中惊醒,是降谷零发来的消息——
[to苏格兰:
抱歉啊苏格兰,莫高发烧似乎是因为我昨晚射进去没有弄出来的原因,麻烦你给他清理一下。【双手合十jpg】
fro波本]
手机莹莹的白光打在诸伏景光的脸上,照的他的脸色更加阴沉,嘴角的笑容似乎散发在丝丝黑气。
被自家驯幼染气得没有脾气的苏格兰只能任劳任怨的帮自家驯幼染收拾烂摊子。
发烧了两天,御川翔的精神不是很好,但是肚子被诸伏景光每天变着花样的补品填的很饱,满足。
但是从诸伏景光那里了解到生病原因的御川翔还是决定报复波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波本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做任务,组织里根本见不到波本的人影。
而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御川翔的怨气将要消散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了一道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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