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毁组织据点的行动已经接近尾声,港口黑手党的保护也只是能抵抗组织普通的代号成员,若是碰到琴酒此类,那就只有逃跑的命了。不巧的是,根据森鸥外送来的情报,横滨这边的大动作终于还是引起了琴酒的注意,现在,琴酒正在赶来追杀他这个组织叛徒兼旧情人的路上。
柔弱的情报人员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注意到路灯下的影子有些不对劲,御川翔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腿部暗暗发力,在小巷的拐口忽然加速,甩开追踪者的同时躲到阴影处准备趁其不备攻上去,但追踪者的位置却空无一人——御川翔后颈的寒毛一下子立了起来,他猛的回头,来人银色的长发在月光下闪着刺眼的寒光,深绿色的瞳孔似是来自最残忍的捕食者:“好久不见,莫高。”
随着后颈的一阵剧痛,御川翔失去了意识,他恨恨的想着:怎么这一棍工藤新一还没挨上呢就让我给挨了,不对,工藤新一是谁?
狭小的地下室内,一个栗发的青年眉头紧锁,毫无知觉的躺在惨白的床上,身旁的黑暗中闪动着猩红的火光。
御川翔眼睫微动,后颈传来阵阵疼痛,看来并没有任何治疗措施,想来也是,组织的叛徒怎么可能得到治疗,没有被当场打死就不错了。
“下手真狠啊,琴酒。”,御川翔没有睁开眼,他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尼古丁味,缓缓开口。
身旁高大的男人暗灭了手中的烟,抬手掐住青年的脸颊:“既然醒了就睁开眼睛看着我,莫高,你知道我最恨老鼠和叛徒。”
御川翔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凶狠的恶徒:“琴酒,杀了我吧。”
御川翔感到掐着脸颊的手指猛然用力,他可能知道琴酒为什么没有当场杀死他,但现在二人的身份立场已然转变,任何话语或者行为都没有了意义。
男人掐着青年脸颊的手移到了下巴上,大拇指卡住青年的下颌。
“这是组织秘密研发的新药,目前只是半成体,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人痛苦的死去。”
一粒胶囊被塞进了口中,接着一口水被暴烈的渡了进来,男人有力的大手卡着青年的脖颈强迫其咽下,男人滚烫的唇舌没有离开,反而更加深入的惩罚着青年的咽喉,恍惚间青年似乎听到了唇齿撕咬破开的声音。
一吻终了,青年喘着粗气开口:“琴酒,我想喝琴酒。”
男人神色莫辨的看了青年一眼,转身离开,并伴着一句狠话:“下辈子吧。”
毕竟两人有过一段暧昧,御川翔并不想自己最后留个琴酒的是濒死的丑态,死在无人的角落是御川翔对死亡最好的设想,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啊啊啊啊啊!”
一阵剧痛从心脏传来,大脑、四肢,能感受到的只有一片炙热,好像被扔进了熔炉里,无论是肉体还是思维都像是要被蒸发掉……
另一边琴酒独自走在横滨的街头,他竟然真的想给那个小骗子买一瓶琴酒,或许是为了祭奠什么吧,真是搞笑,一向冷心冷肺的琴酒竟然也会有不敢面对心仪之人死亡的时候。
然而横滨夜晚的街头除了火拼的黑帮什么都没有。往常琴酒碰到这种情况多少会一枪解决几个警告一下,但今天他似乎没有了这样的兴致,许是不愿弄脏那人喜爱的银发吧。
这般想着,一股迫切想要回去的欲望涌上心头,至少,要确认组织叛徒确实死了吧。
然而,在琴酒回到又破又小的地下室后,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就好像本该死在那里的青年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床上的星点血迹、满床汗渍和琴酒的满腔怒火。
“很好,莫高,很好。”
别再落到我手上,小骗子,不然,不然,我会把你绑在床上,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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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另一边的御川翔,真的像琴酒想象的那般忽闪这小翅膀快乐的逃出生天了吗?
“喂,林太郎,小翔真的没事了吗?”金发碧眼的萝莉趴下病床旁,扭头问着旁边的颓废中年大叔。
“啊,情况咱仨是稳定下来了,但能不能撑过去我也不知道呢,毕竟是那个组织的东西。”
森鸥外回想起前来支援御川翔时的情景,他们双方的合作毕竟只是口头上的约定,因此御川翔主动接受了定位器保证自己不会偷跑,上面还连接了紧急报警装置来应对突发情况,这也是森鸥外对合作者的一种保护。
当森鸥外这边接到警报的时候就预料到御川翔多半是遇到琴酒了,但没想到情况如此紧急。
爱丽丝从侧面破开了地下室的通风管道,发现了昏迷这床上的御川翔,青年的身形缩水了一大半,完全变成了少年,而且浑身滚烫,想一块被烧红的烙铁,抱着都烫手。
因为不清楚现场的具体情况,森鸥外也不管随便用药,只是为少年挂了一点退烧的药水和生理盐水,免得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合作者因为自己乱用药死掉。
这一趟就躺到可能有一点点玄幻,然后进入咒回剧场,这样就算小鸟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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