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辰川并不像那些常年坐办公室的上班族缺乏锻炼,他常年健身,日常爱好也是登山攀岩一类,因此体格健硕,腰腹有力,撑着身体防止压到蔺珩还能游刃有余做些别的事。
他盯了会儿蔺珩哭着的样子,然后在这些眼泪快要滑落到下颌的时候一一舔去。
蔺珩脑袋晕晕的,快感冲刷着为数不多的理智,闫辰川一边舔他一边身下也没停。穴肉包裹着性器,酥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各处,身体每一处都酸软无力,蔺珩感觉自己像一朵坠入深海的云,意识飘在天空上,身体却沉溺在欲望的海洋里。
而罪魁祸首还在像狗一样不停地舔舐他。
似乎是不满蔺珩低下来的呻吟声,闫辰川稍微加快了些速度,他伸出手去拨弄蔺珩肿起来的乳尖,用指腹轻轻地碾了一下,然后在蔺珩的呻吟声还卡在嗓子里的时候,骤然加大力气,用两指捻住红肿的乳珠,柔嫩的乳珠在两指间被捏成扁扁的形状。蔺珩剧烈地喘息起来,腰和腿都在颤抖,甘美尖锐的快感几乎超过他的阈值范围,让他想要尖叫,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咬牙对闫辰川道,“松手。”
原本应该是命令,但是由于这声音带着一点点泣音,就变得不那么坚定起来。闫辰川没有松手,但放柔了力气,两指轻柔地揉捏已经变得烂熟红肿的乳珠,他像是威胁一般,问蔺珩,“以后还骗我吗?”
“是、是你先骗的我,”蔺珩喘息着说,他眼圈红红盯着闫辰川的脸,“闫辰川,你不要脸。”
“你才知道我不要脸啊?”闫辰川笑着看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蔺珩,“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不要见识见识?”
说着他两指再次用力拧了拧蔺珩的乳珠,像是在把玩什么玩具,语气漫不经心,“我再揉两下你明天就要顶着一对红肿的奶子去你的早八了。”
蔺珩几乎被这话给气晕,他的脸一片潮红,分不清是欲望还是怒火,他眼睛瞪着闫辰川,想说什么又怕激怒他,只能什么都不说。
“你不要不信,”闫辰川说,他看着蔺珩因为怒火而亮晶晶的眼睛,又问一遍,“以后还骗我吗?”
该死的闫辰川,蔺珩张了张嘴,他知道他该说些什么,但是他的自尊让他无法服软,浓烈的羞耻心让他许久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看似是两个人无声的对峙,但是闫辰川知道自己已经占尽优势,他勾了勾唇角,在黑暗中笑出了声,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是挺感谢蔺珩此刻的固执和倔强。
他给了他不再犹豫的理由。
“等、等一下,以后不会骗”
察觉到闫辰川又要动作,求生意识直接越过理智起了作用,蔺珩声音在发颤,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闫辰川在笑,黑夜中闫辰川深邃俊美的眉眼带着一股明显的兴奋感,像是在期待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晚了。”
下一秒,胀大的乳珠被大力揉捏,性器被纳入更深更紧的地方,快感层层翻滚着如同巨浪从天而降,一层层将蔺珩吞没,无论怎么用被捆起来的双手推拒,无论怎么扭动腰肢,都无法逃脱,只能发出求救一般带着哭腔和泣音的呻吟。
性器被夹得胀大几分,蔺珩分不清是哪里传来的快感如此剧烈,也许都有,但是他哪个都无法逃脱,滔天的快感下他只能凭本能而动,眼泪又掉了下来,他嘴里胡乱地请求,说着不要了,但是毫无作用,恶劣的狗不会放过反扑的机会,只会更过分地侵占他的每一寸皮肤,展露赤裸的占有欲。
在情欲中失去判断能力的猎物会下意识顺从捕食者的心意,希望得到一丝喘息的契机。但闫辰川根本不会给蔺珩喘息的机会,他只会借此机会引着蔺珩说些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
“我是谁?”闫辰川诱哄道。
蔺珩没有说话,被快感冲刷的迟钝的神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睁着泪眼茫然地看着询问他的男人。
“之前教过你,”闫辰川威胁似的握住他瘦白的腰,“快点,蔺珩,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说着就要继续动作。
“我不知道,”蔺珩抽噎着说,他看着闫辰川,湿润的黑色眼睛显出一点无措来。
“你知道。”闫辰川盯着蔺珩已经略显崩溃的面容不容置疑道。
蔺珩察觉到闫辰川的手正顺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上,他发出一声泣音,害怕却又无处可躲,只能竭力运作被快感浸透的迟钝的神经,在被欲望填满的脑海里寻求答案。
他的脑子糊成一团浆糊,还没有找到答案闫辰川就又再次动作起来,穴肉绞紧他的性器,蔺珩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哀鸣,在闫辰川近乎冷酷地苛责下,他终于想起来了,崩溃似的哭着道,“老公。”
闫辰川呼吸重了,他动作放缓了些,用手拂开蔺珩汗湿的黑发,声音温和,“再叫几声。”
“再叫几声,叫的我开心了,就放过你。”男人循循善诱,保证似的放缓了速度。
大脑被情欲泡成了一堆湿漉漉的棉花,蔺珩满心只想被放过,于是用带着泣音的声音一声声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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