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收紧。
在几下吞吃吐纳后,时宿咬着下唇泄了精。
知道他刚射完兴致不高,颜褚没有继续含着他不放,让性器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倾身去吻那双微颤的眼睛。
等时宿缓得差不多,颜褚揽住他的腰在榻上滚了半圈,两个人侧卧相对。
“老婆。”颜褚将手从时宿的臀后探到会阴处,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濡湿的小穴,用指腹揉摁了两下,“我们互相摸摸吧。”
那里已经流了很久的水了,确实需要抚慰,时宿昨日才恢复记忆,心理上还不是很习惯这个新器官的存在,他太好意思直接表达诉求,只是伸手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阴茎,告诉颜褚自己没有异议。
于是颜褚双指夹住他的花蒂,轻轻捻动。
颜褚的手指很快就被打湿了。
时宿垂着眼睑,将视线落在颜褚的胸前,间或发出细弱哼吟,手上的动作时有时停。
“老婆,我跟你说过的,在床上不用遮遮掩掩。”颜褚注意到他的羞赧,吻了吻他的额头,对他说,“花穴很可爱很漂亮,我很喜欢。”
“颜褚。”时宿叫他的名字。
“嗯?”
“用手太慢了。”时宿捏了捏颜褚的阴茎,“你……用这个吧。”
时宿觉得自己多半是被颜褚说情话时那个端方的模样蛊惑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
花穴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阴唇被磨得都有些发痛了,颜褚却一次都没有泄精。
他往床尾爬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被颜褚扯着小腿拉了回去。
颜褚跪坐在他的身后,扣住他的髋部,把阴茎从臀缝里挤入,擦着会阴顶到囊袋。
他被弄得没有力气,只能伏趴在床上,嘴里不断地喊着“够了”,然后被颜褚以“我还没射”为由继续操干。
可能过了两个时辰,也可能更久,在时宿疲竭到没有力气说话的时候,颜褚才将阳精射在了时宿的腿间。
等时宿净身完沾上枕头的时候,东方已有熹微之色。
颜褚已经在书房落榻了三晚。
第四日,他给时宿带了桃花酿,没有取得时宿的谅宥。
那晚他精虫上脑,抓着时宿没完没了地弄了一夜,然后不出所料地,把那娇嫩的花穴外阴磨肿了。
这几日他想给时宿上药都被当做是图谋不轨打出了寝殿。
第七日晚,他终于取得了入房资格。
时宿躺在床上,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颜褚在他身旁躺下,将人小心地抱入怀里,诚恳地道歉:“老婆,我错了。”
时宿闭着眼装睡,只当没听见。
“我找到扶风的踪迹了。”颜褚又道。
时宿噌地坐起来,转身问他:“那小子在哪?”
“在妖都。”颜褚拉住他的手,“这五百年妖都繁华了很多,你想回去看看么?我们可以顺便去看看当年初遇的那座桥。”
他们的初遇其实是个挺好笑的乌龙。
那日时宿喝了酒坐在栏杆上吹风,颜褚以为他要投江自尽,便用了法术把他从栏杆上掀了下来。
时宿堂堂妖王,竟然在自己的地界被人掀翻在地,自然是怒发冲冠,旋即便和这个不知礼数莫名其妙的臭神仙打了起来。
简单过了几招后,时宿发现自己竟然处于下风,猜到他身份不一般,立马变脸,拱手道:“仙君好身手。”
过完招,颜褚也认出了他的身份,道:“妖王时宿也不过如此。”
时宿闻言霎时脸色铁青。
后来,时宿才知道,颜褚那句“不过如此”不是觉得他修为不行,而是讽刺他堂堂妖王竟然欲图投江寻死。
彼时两人的关系尚在朦胧暧昧的阶段。
时宿问他:“多管闲事,我死了与你何干?”
颜褚说:“你死了我不就成鳏夫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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