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高二学生而已。”说着说着,信息素更重地压在他身上,原棋一步一步向他靠近,活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黑毛继续作死:“你不敢杀人,你已经你成年了,杀人是犯法的。”原棋冷冷发笑,眼睛里的血腥气都快要溢出来了,他嗓音低沉的令人琢磨不透,还带着一丝笑意:“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杀你?要不要你来试试啊?”原棋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没有丝毫收力,黑毛痛呼一声,摔倒在地上,口里喷出鲜血。黑毛勉强抬起头来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血要花,他竟然觉得原棋的眼睛里泛着红色血性气。“你觉得我害怕监狱吗。”原棋这句话是陈述句,加上他低沉冰冷的嗓音让人忍不住震颤,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黑毛。黑毛害怕了,他真的会杀人,他是个疯子。值班老师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还混杂这些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应该就在前面了,有个学生在校门口被带走,去的就是那个方向。”看来是警察到了。原棋看到他眼里流露出一丝期望,恶狠狠的将这最后的期望也打破掉:“我可以在他们来之前就杀了你,如果你不说的话,想不想试试?”那人的脸色堪比变脸,突然脸色差异发青。但是他更害怕原棋的脸色,阴翳到了极致。如果他再不说的话,可能真的就要没命了。“在在……”那人犹豫,但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像在宣告他的死期,于是他只能开口:“在湟鱼江边的那个废弃木屋,就……就是之前搭给渔民住的那个。”原棋立刻收回信息素,那人这才喘上气来。他也不等宿管来解释清楚,直接穿过巷子去打车,一边叫车,一边气都不带喘的跑到路口。上车时他直接扔给司机一百块钱,冷声道:“不用找了,去湟鱼江边的那个飞起木屋,快点。”司机被他脸色吓了一跳,明明是学生,戾气怎么这么重,他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好说。那个废弃木屋有些年没人去过了,湟鱼江很多年前开始禁渔,渔民也就没来过那间小木屋,没想到现在居然变成了小混混们的聚集地。即使原棋现在心里明明急得要死,他依旧平复下心情给韩女士打电话,他的语气也变得极为温柔:“我知道竹由在哪了,我去找他,您在……”他声音顿了顿,无奈说:“还是先等我消息吧。”估计让韩女士去休息她也是睡不着的。韩女士焦急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现在这个情况原棋也不好给她打包票,只能道:“真有什么事情我会通知您的,您先不要急。”韩女士连连说好,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废弃木屋里,夏笛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勉强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他努力眨眨眼睛,这才看清周围环境。破旧不堪的木材和渔具堆积这,有两个人坐在一个年代久远的木桌上,其中一个染头红毛嘴里还叼着支烟头,另一个是那个黄毛。夏笛想动动手指,这才发现,双手被绑在了身后。真是倒霉死了。手臂上的鲜血大部分已经凝固,但是由于伤口太大,还在不停往外渗血,校服上染上刺眼的鲜红色。黄毛问红毛:“咱们不会犯法吧?看他这样子,我总觉得他要撑不住了。”红毛痘痘烟头,烟灰落在地上,说:“大不了就不玩了呗,谁知道这小孩这么身娇体弱,真是扫兴。”正说着,他往夏笛的方向看了一眼,红毛这才发现人已经醒了。“呦,小漂亮醒了。”红毛扔掉手里的烟头,缓缓走来,平头就跟在他后面。夏笛慢慢站起身来,眼睛凶狠地盯着他们。“你们想干什么?”“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在这里老实待一会儿。”夏笛冷眼瞥他,又把视线放在红毛身上,红毛什么也没说,不过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对这件事很冷淡的样子。“怎么收拾?”平头问红毛。还没等红毛回答,夏笛直接上去在黄毛腹部猛踹一脚,把黄毛踹到在地。黄毛回过神来愤怒看他,忍不住骂:“奶奶的。”红毛就站在一边看戏,淡淡把剩下的话说完:“别弄死就行,还有,我不插手了,他手臂上我已经弄了一道了,再下手,我担心要进局子。”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火。还真是隔岸观火。黄毛应声:“好。”然后站起身后猛地冲过来,夏笛双手用不了,只能来回闪避他的攻击。谁料还是被一拳砸中,狠狠往后退上几步,背部撞在废弃木板顶端,血液卡上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难受至极。不过也因祸得福,他身后的绳子正好被木板的倒刺划断,但是从手腕开始划出一条长血口子。鲜美的玫瑰味信息素溢出来,夏笛忍不住皱眉,而隔岸观火的红毛竟然突然说话了:“呦呦呦,oga信息素味又露出来了,真是勾人啊。”夏笛脚步一软,太想骂人了,才一会儿倒霉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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