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昼知道这时绝不能说许今的名字，可他觉得叫先生也不适合，突然脑中闪过那天出现在梦里的一个称呼，沈怀昼嘴唇轻颤地吐出那个词
“是主人，主人，谢谢主人赏小狗吃饭”
后颈上的脚挪走，沈怀昼知道自己叫对了，他松了一口气，呼吸重新顺畅了，乖巧地跪趴在地上，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
许今踢了脚地上的碗，汤汁动荡得洒出了来，他难得带着丝赞赏的意味，望着跪着的人说
“吃吧，别忘了把地上的舔干净”
许今没给沈怀昼餐具，意味着沈怀昼只能像宠物一样舔舐进食
沈怀昼略微抬起磕在地上的头，直到那碗面出现在视线中，他伸出舌头，像牲口一样去勾碗里的食物，尝到一点咸香
尽管姿势很下贱，面条的味道还是很好的，成功勾起沈怀昼的食欲，他将头埋进碗里，试图吃到更多的食物
但这种姿势吃饭的小少爷可保持不了从小到大的礼仪，无奈发出舌尖舔舐汤汁的荡荡水声，以及卷入面条的细嗦声
许今俯视脚下埋进碗里毛茸茸的脑袋，恶劣的心思再次升起，他毫无预告的直接将沈怀昼踩进碗中
沈怀昼被踩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维持好跪姿，原本干净的脸沾上了油汁，等到他恶趣味的主人满意地收回脚才得以解放，从快要见底的碗中抬起头
他委屈地叫到
“主人”
许今用脚勾起他的下巴，见他一脸脏兮兮的样子心情颇好，脚尖随意挠了挠他的下巴
“小脏狗，去卫生间洗干净”
“是，主人”
沈怀昼听从命令，爬进卫生间洗脸
再出来时许今已经将餐厅收拾好了，外卖盒被他打包放在垃圾桶里，地上的碗也洗净收好了
他正站在厨房门口擦手，注意到卫生间爬出来的沈怀昼，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就算不招手沈怀昼也会爬过去，他停在许今脚边，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裤腿
许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冷声呵斥
“别把这套带到我这来”
沈怀昼被阻止拒绝了，身体一僵，微怔地说
“是，主人”
许今将擦手的纸扔到地上，踢了踢脚下人的乳头
“去把纸叼进垃圾桶，然后爬回自己房间”
说完，许今转身离开，不去看地上的小狗
沈怀昼全身赤裸，被许今离开时带起的风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他望了望许今的背影，难掩眼中的失落，爬过去叼起那团湿纸巾，扔进垃圾桶，再在冰冷坚硬的楼梯上爬行，爬得他膝盖手肘发疼，暗自想下次要为自己铺层地毯
终于爬到房间门口时，他惊喜的发现主人坐在他房间的床上，不过旁边摆着的全是他的情趣用品，各式各样的
许今等了一段时间才见沈怀昼出现在门口，他一边用酒精湿巾给玩具消毒，一边漫不经心对沈怀昼说
“速度太慢，下次在这么慢鞭子伺候”
“过来吧”
沈怀昼看见那些玩具时脊背一凉，身体开始自动回忆起痛苦的感受，他微微发着颤，硬着头皮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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