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外面拿了新的道具
他为唾液四溢的小狗戴上了开口器,迫使小狗只能吐着舌头发出闷声,随后注意力便移到他的穴肉
靡红的穴肉如同羞涩的花苞一般,轻轻挑弄一下便开始缩放,引诱着主人更加粗暴的操干奸淫
许今戴上医用手套,挤出了手中一管乳白的药物,先在穴外抹匀,再不紧不慢的插入穴口,一边语气平静地说
“一款新药物,用在你身上算是便宜你了”
什么药物?小狗不知道,只知道在主人触碰到他深处的肠肉时,他突然开始发痒,整个下体都被这瘙痒侵入,好似钻进了骨髓一般,在他的血液里肆意折磨,贱逼开始流出晶莹的液体,和乳白色的药膏混在一起,像极了某种污秽恶心的液体
他的阴茎也勃起得更加严重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不要钱的哗哗流出,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孩童一般,失禁痛哭
“哈啊啊啊哈”
他说不出话,只能淫叫着诉说自己的痛苦和绝望,无力糜烂的舌头耷拉在外面,淫贱欠操的样子让许今开始手痒
但他还没有做完手头的事,抽出了被逼肉纠缠的手指,拿起一旁的扩肛器,直插入这被手指干得松软骚贱的烂逼里,于是细小的洞口被无情扩开,里面猩红烂熟的逼肉完全裸露,胆怯淫靡地收缩着,被人看得精光
“唔,呜呜哈呜呜呜”
被强制打开连自己都没看过的身体内部,沈怀昼终于受不住了,巨大的羞辱自贱如同潮水般迅猛暴涨,冲跨了他形同虚设的可怜尊严,他开始不停地浪叫,白眼猛翻,身体电击似的痉挛,阴茎喷射出激烈的淫水,被一个扩肛器奸淫到了高潮
精液尿液混杂的乱七八糟的液体全射在小狗自己身上,他这张高潮后的母狗脸沾上自己的淫液,完全不自知,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他淫贱的尖叫着,身体还浪荡的颤栗,欠操的逼口从未停止过往外喷射淫水,快要将乳白的药膏稀释了
许今终于站起身,一巴掌狠甩在沈怀昼脏烂失神的脸上
沈怀昼差点被这一巴掌抽得摔下去,脸颊迅速肿起一块靡红火辣的巴掌印,脑袋直嗡嗡的响
他被掰着下巴回过头,透过弥散水雾的眼眸看见他浑身干净一脸冷漠的主人睥睨自己这幅淫荡烂货模样
许今一手仍旧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缓慢的解开腰带
这动作把小狗勾得眼睛都直了,完全忘了被抽打的疼痛,一眨不眨的猛盯着那处,舌尖都颤抖起来
粗大笔直的性器终于被放了出来,沈怀昼第一次在现实中见这性器
“哈哈啊”
他朝着主人不断喘息,愈发饥渴地望着,想要主人的肉棒,想被主人的肉棒操死
许今的性器十分干净,和他肤色一样白,此时勃起得有些吓人的狰狞,硕大的龟头透着红,引得某只小狗饥肠辘辘
许今不急不缓,仿佛硬着的人不是他一般,他用粗大的性器轻拍沈怀昼熟红肿烂的脸颊,摩挲着火热的伤处
沈怀昼痛得直哆嗦,仍旧无可救药的蹭上去,他爱极了主人的阴茎,渴望自己糜烂的脸颊能够发挥用处,讨好它
许今将前列腺完整涂抹在他半边脸颊上,沉甸甸的龟头落在了他湿润黏滑的舌面上,沈怀昼的呼吸骤然加深
是主人的肉棒,要进来了!
“哈啊嗯哈哈啊”
他如同一只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往前凑,想要吞进这硕大的阴茎
“啪”
许今一手抵住往前的脑袋,阴茎重重的拍打在烂舌头上,喷溅出星星点点的唾液
“婊子,允许你吃了吗”
还不能吃
沈怀昼红着眼眶,微微摇头,舌头在阴茎上不断舔舐着,淫水已经流到了胸前
许今调整着开口器开到最大,一手握住沈怀昼的后脑,一手轻搭在他的耳边,微微挺腰,将他的脑袋猛然按下!
“唔”
沈怀昼整颗头埋在许今胯下,呼吸困难,鼻尖全是男人浓厚的麝香味,性器直破他的咽喉,完成第一次深喉
他的颈间竟可见一处突兀的隆起,挤压着他的气管血管
许今轻哼一声,感受到胯下人的抽搐,以及脖颈处脉搏有力的跳动,紧致温热的黏膜内壁包裹着他的性器,他爽得头皮发麻,随意夸赞
“倒是张好嘴”
然后抓离小狗的脑袋,还没等小狗恢复呼吸,再一次单枪直入,一插到底
他的阴茎太大太长了,动作丝毫不停顿,沈怀昼根本受不住,被操的浑身发软,眼睛无神上翻,满脸的淫液流出,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的抽插声
许今就像在使用一款廉价的飞机杯,不顾他死活的剧烈抽送
终于,沈怀昼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仿佛整个人变成了性爱玩具,失去神智,只为满足主人的欲望,而他的主人终于在最后急速抽插了上百次,堵着他的喉口射进了食道
沈怀昼感受着腥躁的液体持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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