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公的啊!”沈怀昼阴茎稍微放松,他啜泣着回答道,即刻感受脚下那力再次加重,好不容易要忍住的痛呼泄出来
“公的有这么多水吗?不要骗我,哥哥”
“母的,贱狗是个母狗,呜呜呜主人,求您轻点”
沈怀昼被一声“哥哥”叫得阴茎一抖,在这种暴力碾压下居然还能硬起来,他红着脸回答许今,对自己这怪异的性癖感到浓烈羞耻
许今早发现他喜欢这种叫法了,不免觉得有趣,叫一次这人就像按下开关的玩具,会迅速给出淫荡的反应
“那小母狗把自己喷湿的床单洗干净”许今玩尽兴了,移开脚坐回课桌前,淡淡地说,“用手洗,洗完过来涂药,不然你的贱逼要烂掉了”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少爷满脸羞红地洗完床单,屁颠屁颠跑去擦药
此时许今已经换上了新床单,见他过来,拿起药膏示意他躺上去
许今在事后处理这块还是挺有耐心的,沈怀昼躺着舒服得要睡着了,他扭头看了眼闷不做声的许今,突然疑惑道
“你为什么不操我,是觉得我脏吗?”
“……”
许今擦药的手顿了顿,随即说道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操,白给都不要?”
沈怀昼撑起脑袋看向他
许今抬眼看他这探究的目光,拍了下挺翘的臀部,冷声说
“不想操”
沈怀昼暗念,指不定是嫌弃他以前和很多人玩过呢,但突然念头一转,这孩子满打满算也才十八,且不说他怎么这么会玩bds,他才刚十八这思想大概和成年人还有些出入,尽管他看起来已经很成熟了
沈怀昼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推测,他张口问道
“许今,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这句话一出,沈怀昼肉眼可见着许今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晕,可他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头也没抬一下
沈怀昼却已经知道答案了,隐忍着笑意调侃道
“我靠,所以,十八岁的小处男一定是觉得第一次做爱很重要吧”
“住嘴”
许今居然在沈怀昼面前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模样,原本云淡风轻地性子一时变得十分在意起来,却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得狠狠拍了一下那欠打的屁股
沈怀昼此时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屁股,不管许今不操他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第一次很特殊的原因,这样的反应都让他觉得有趣,此刻正拼命忍着笑意,不让眼前这人继续丢脸
“没事没事,每个人观念不同,能理解的”沈怀昼试图转移话题,“你是怎么接触到这个圈子的?”
许今的恼羞成怒没存在多久,片刻又恢复平静,他回答道
“前两年,突然察觉到的,正好有个朋友也是,就带着了解一下”
没想到他能这么直接告知,估计被刚刚那个处男话题扰了思绪
沈怀昼想到
“哦,那你认识的朋友还挺广的”
他一本正经地敷衍接话
这药没涂多久,沈怀昼涂好后穿上裤子道谢准备离开,突然被许今叫住了
“关于你父亲的一些事,我听到过一点”
沈怀昼闻言惊讶地看向他,他觉得就算许今真的知道点什么也不会和他说
许今对上他的眼神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缓缓开口道
“上次路过听见他打电话,调查了你母亲留给你的资产,你母亲的合同做得万无一失,他没办法从中找到什么漏洞”
沈怀昼听着话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许今,但是下意识去相信他,毕竟许今不像那种会联合他父亲欺骗他的人,而且这种事骗他似乎也没多大成效
一时不清楚许今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是想让他不受威胁吗?
她母亲留给他的不多,但足够他剩下这大半辈子生存了,她大概也是意识到父亲可能会以这样的方式威胁,早早做下准备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他的母亲从前表现得并不是很喜欢他,是他高考完那年,突然有个律师过来找他,说要和他谈点事,他才发现母亲在出国前给他留下一大笔财产,成年后继承,那律师还反复强调过最后不要让他父亲知道
可终究还是知道了
而他高考选的学校,正是母亲别墅所在城市的那个学校,因为他早早就不想住在父亲家了,母亲在他成年后给了他这个底气
他那时候在反复怀疑自己的记忆是错乱的,也许小时候母亲很爱他,是他记错了
许今说完那话沈怀昼便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到自己卧室
不管许今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现在也应该好好工作,也要着手开始他的毕业论文了
日子懒懒散散就这么过了,沈怀昼依旧和许今维持着这种关系,只不过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为何似乎近了些
“今天我想吃你上次做的水煮鱼可以吗”
沈怀昼厚着脸皮敲开许今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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