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事骗他似乎也没多大成效
一时不清楚许今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是想让他不受威胁吗?
她母亲留给他的不多,但足够他剩下这大半辈子生存了,她大概也是意识到父亲可能会以这样的方式威胁,早早做下准备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他的母亲从前表现得并不是很喜欢他,是他高考完那年,突然有个律师过来找他,说要和他谈点事,他才发现母亲在出国前给他留下一大笔财产,成年后继承,那律师还反复强调过最后不要让他父亲知道
可终究还是知道了
而他高考选的学校,正是母亲别墅所在城市的那个学校,因为他早早就不想住在父亲家了,母亲在他成年后给了他这个底气
他那时候在反复怀疑自己的记忆是错乱的,也许小时候母亲很爱他,是他记错了
许今说完那话沈怀昼便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到自己卧室
不管许今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现在也应该好好工作,也要着手开始他的毕业论文了
日子懒懒散散就这么过了,沈怀昼依旧和许今维持着这种关系,只不过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为何似乎近了些
“今天我想吃你上次做的水煮鱼可以吗”
沈怀昼厚着脸皮敲开许今的房门问,许今做的饭是真的好吃,比他妈做给他爸的好吃一百倍
正在学习的许今头都没抬,手里的笔刷刷刷的写着,应声道
“可以”
“辛苦你了”
沈怀昼说完便小声退出去,他可不敢再打扰许今学习,不然会受到很严肃的惩罚
沈怀昼如愿在这天的晚上吃到心心念念的水煮鱼,正摸着小肚子坐在沙发上意犹未尽的消食,突然看见许今拿着一条长鞭从他面前走过,他吓得弹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许今的动作
长鞭是刚买回来的,许今正打算去泡着消毒,余光瞥见沙发上那人反应剧烈,突然升起些坏心思
“休息一小时后清理干净去二楼那个房间”
说罢,他就去消毒长鞭去了,留沈怀昼一个人在沙发上惴惴不安
二楼的房间是之前许今关他小黑屋的房间,等他过了段时间对那没那么反射性恐惧了,那里便成了他们的调教室
沈怀昼想到等下会被那么一根通体黝黑,色泽光滑的皮鞭抽打,顿时皮肤发麻,生起了鸡皮疙瘩,可胯下的阳具却蠢蠢欲动,他伸手狠狠按下这不知羞耻的欲望,焦躁不安的等待漫长的一小时
一小时后沈怀昼全身赤裸着跪在了这个调教室里,许今不紧不慢地走进来,长鞭挂在一旁的墙壁上,黑亮光滑,皮质柔韧,沈怀昼看来却狰狞可怖
“好看吗”
许今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沈怀昼这才慌忙移开放在鞭子上的眼神,正过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主人
“好看的,主人”
“抽在你身上会更好看”,许今起身走向墙那边x形竖立的刑架,淡淡地说,“爬过来”
沈怀昼看见那刑架就双腿发软,但他依旧保持着美观规范的姿势顺从爬过去,停在主人脚边
“站上去”
许今摆弄着支架上的束缚带,命令道
沈怀昼尽管害怕,还是乖巧地往上站,任由许今将他的四肢拘束固定,他紧张的吞了吞喉结
“主人,小狗之前都不玩长鞭的,求您轻点”
许今拿了个眼罩为他戴上,闻言轻抚他的脸颊
“放心,玩不残”
视线被剥夺,沈怀昼变得更加紧张不安,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轻抖,皮肤再次泛起小疙瘩
“别紧张哥哥”
许今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自从那次调教之后,他总会时不时叫沈怀昼哥哥,日常生活中偶尔也会揶揄地叫,每次都能让沈怀昼脸红心跳,调教中淫水直流
这次当然也不意外,许今眼看着那根蜷成一团的阴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唇角微勾
他将长鞭取了下来,缓慢踱步到沈怀昼身边,慢悠悠地围着他的身体观看一圈
“打的时候报数,报错或漏报加十下”
“既然你是第一次,给你个特权,选个部位”
他颇为善解人意地说
沈怀昼被这未知的恐惧吓得不轻,他感受到许今在他身边围绕,他的话是自己唯一能感知到的消息,沈怀昼嘴唇微微发颤,张开嘴唇
“主人,先,先打小狗的前胸吧”
“可以”,许今拿着长鞭,面无表情,“先来十下”
许今站得比较远,估算好落鞭点后毫无预兆的甩下一鞭
那鞭随着破风的声音猛击在沈怀昼乳粒上,落下一道倾斜的鞭痕
“呃!一”
沈怀昼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还没等他缓口气,第二遍立马落下了,落在他另一侧乳粒上,两道鞭痕交叉着,顿时他的胸口刺痛无比,感觉乳粒痛得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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