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
徐含露都听不下去了,她分明记得这就是刚刚说空降领导是纨绔子弟的那个人。
一桌说了大半,每个人都尽力讨好,恨不得说得天花乱坠,终于轮到徐含露。
她恰好坐在小席总的正对面,圆桌中间有个玻璃花瓶横亘在二人之间,她站起来。
“席总,我叫徐含露,在研发组实习,就读于伏大,明年毕业。”
她坐下,对面那张一脸不羁顽劣的面孔又一次被花瓶挡住。
徐主任一怔,“小徐,没了?”
她点头,“没了。”
徐主任g笑两声,“再说点啊,你看前面这些同事都说了这么多。”
徐含露毫不隐讳,笑得客气:“我不会说。”
一句话将徐主任说得下不来台,索x自己拿起酒杯地到小席总面前,“她才读本科,不懂事,小孩儿一个,我代她敬您一杯,您别…”
小席总抬手谢绝了他这杯酒,“不用,下一个吧。”
徐含露透过花瓶的一点玻璃空隙看他,恰好和他对视,他眼里有几分玩味,更多的仍是傲气,她撇开眼睛。
饭吃到一半,小席总出去接了个电话,桌上的人立刻又议论纷纷起来。
“什么啊,拽得二五八万的,跟我差不多大,我看本事还不一定b我高呢,让他g我这行他都不一定g得了!”
说这话的又是魏易人。
桌上几人附和起来,又有人看徐含露,“还是小徐g得漂亮,不给他一点好脸se!我佩服你!”
徐含露没理他,她又不是为了这个才不多说话的,她本身就不喜欢应酬的场合,不会喝酒,也不会敬酒,更不会说漂亮话。
“要不是席总忽然病了,哪轮得到他啊!你听说了吗,他妈妈好像在席总生病之后跟别人跑了!”
“真的假的?都席太太了,还能跟谁跑啊?”
“人外有人,b席家有钱的多了去了——”
一桌子人都没想到就在他们吐槽得正激烈的时候,小席总的声音忽然响起。
“没想到大家是这么看我和我的家事的。”
桌上顿时没了声音,都屏息朝他看过去。
他嘴角g着讥讽的笑,助理拿着他的名贵外套站在一侧,显然是准备走了。
“谢谢大家对我的评价,不过有一点看来你们都不太了解——我脾气很差。”
他混不在意地上前两步,手在圆桌下一抓一抬,“哗啦”一声,整个大堂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只看到桌子斜倒在地上,上面的所有饭菜酒水都划到地上,瓷盘碎片,食物残渣,酒渍水渍,和桌边每个人慌忙仓促起身惊恐的脸。
而始作俑者轻描淡写地跟助理吩咐了句:“不用叫服务生,让刚刚说话的人收拾。”就转身离开。
大堂里没人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徐主任也不敢说刚刚那几人都说了什么,只说小席总有事先走了,让大家继续吃,不用在意。
说是让刚刚说话的几个人收拾,其实还是殃及池鱼,还不是要桌上的每个人都帮着收拾。
徐含露恶狠狠地擦着桌子,恨不得把桌上的一层木屑搓下来。本来就烦。
徐主任还非要到她边上,语重心长道:“今晚小席总生气,我估计有一半是你的。”
徐含露不可思议地“呵”了声,他又说:“别人都敬酒,就你不敬,人家肯定觉得你没礼貌,觉得咱们今年的新员工阅历不够。”
“敬酒就代表阅历了?”徐含露把抹布往桌上一扔,抬头看他,“小席总说了,刚刚谁说话了谁收拾,我可没背后骂人,不奉陪了。”
她打了个车回出租屋,路上在浏览器搜索着小席总的相关信息。
席今节,26岁,凛冬集团总部总裁,其父是总部董事长,母亲则是光水银行行长的千金。
席今节。
要不是你,我今晚根本不用来聚餐,和这些恶心的人坐在一起,承受了你的坏脾气,还要收拾你的烂摊子。
她嘴里念着这个名字,冷笑一声。
早晚要你好看。
徐含露越想越气。
她向来是个行动派,当晚就计划好了如何报复席今节,并将需要的东西一一下单,还用了两天时间0排出了席今节办公室的位置,和他私人的电梯与上下班通道。
第三天,周五下午六点,同事们下班的时候,她知道席今节一般会独自留下加班,等同事走得差不多,偷偷进了他的专用电梯,扫了自己复刻下来的id卡,成功到达27层。
听到脚步声,席今节压根没抬头,“文件放外面就可以。”
半晌没动静,他才发现是徐含露端着水杯站在他办公桌前。
他记得她,也记得她的名字。那天晚宴他特意坐新员工和实习生那一桌,怕的就是其他桌上的老狐狸恭维得没完没了,扰他清净,新来的不懂职场的弯弯绕绕,没准能有意思一些,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唯一让他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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