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苏乐朝敏感地感觉到师傅对她的态度,越发冰冷了,对她也是ai答不理的,甚至一眼都没有正眼瞧过她。
这让苏乐朝十分0不着头脑,难道是因为上次她睡觉姿势太差,把他给惹急了,还是还是因为她她她她说了什么大实话的梦话?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脸se瞬间惨白,谁能想到上次她闹着温清艈要和他一起睡,然后窝在他怀里睡觉,她竟然做起了春梦,还是和他的。
回想梦中的最后,最后到q1ngyu顶峰的快感,真的十分美妙,让她忍不住一再回味,可也就只有在夜里,回味一下。
白日瞅着那清冷带着丝丝疏离的温清艈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之前她还跟他一顿哭闹撒泼,可他都没当一回事,也没有像以前那般心疼地搂着她给她拭泪。
他变了,变得越加的不近人情,仿佛又变回了一起初次见他时的那种距离感。
温清艈的变化,身为他弟子的师兄弟们肯定一眼就察觉到,赶往菩镜山庄的路上,气氛越加沉默,原先打算在路上让她好好多玩几日的计划,也被迫夭折,不到三天,一行人就到了山庄。
到了山庄,温清艈忙得人都找不见,苏乐朝连他的一片衣袖都见不着,几日下来,整日闷闷不乐。
容锦见她闷得慌,好心带她出去逛逛,解解闷,这一逛,没想到逛上了青楼。
苏乐朝一左一右怀中各抱着一个suxi0ng半露的美人,甚至腿上还坐着一个,殷勤地给她喂着酒水。
容锦坐在对面,不忍直视地捂着双眼,暗自叹息。
然而房间里的人都没注意他,眼儿都没往他那儿瞧,几个美人儿眼巴巴地瞅着苏乐朝。
“公子,快继续说,那武松吃了酒,上了景yan岗,那岂不是要那老虎给吃了?”
左边的美人急切地开口问道。
“嘿嘿……武松哪有那么容易si,话说武松三碗酒下肚,艺高人胆大,二话不说上了山岗,找了一圈,就看到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老虎,他急忙上前一步,指着那老虎破口大骂,‘呔!就是你这只大虫子,祸害百姓,天不收你,我来收!’话音落下,他就冲了上去……”
说到这里,苏乐朝又停了下来,意有所指地努了努嘴,右边美人立马会意,把剥好皮的葡萄喂进她的嘴里。
葡萄下肚,她又继续讲了起来。
“只见那武松先是对着那老虎来了个左g拳,又来个右g拳,最后加这么一脚,把老虎打得那叫一个惨,可老虎再怎么说也是森林之王,怎么可能就这么窝囊地被一个小小的人类打呢,它顿时来了气,两个鼻孔都气得冒出烟了,大吼一声也冲了上去跟武松打了起来,打了三天三夜,然后武松打赢了,拯救了这上牛村的百姓。”
讲完了武松打虎的故事,时辰也不早了,苏乐朝推开身上的几位美nv,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这古代的酒喝起来口感清淡,可这后劲还真大,她也就只喝了几杯,脑袋就有些昏沉沉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她走到容锦跟前,一个踉跄摔倒在他的怀里,她醉眼朦胧,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那张明yan得有些邪魅的脸蛋,颇有几分se情地抚上他的脸颊。
“嘿哪来的小倌,甚合小爷心意,跟着爷包你吃香喝辣的,也好过在这卖笑。”
她一边说着一边掐住他的下颚,俯身就要一亲芳泽,容锦惊吓得大睁着眼睛,浑身僵y,唇瓣距离一寸之时,余光中见到那几位nv子惊愕的表情,他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朝朝,玩够了没有,跟我回去!”
容锦面红耳赤,心跳扑通跳得极快,恼羞成怒般冲着苏乐朝大吼。
吼完,看着苏乐朝犹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越是气愤,把她一把拉起身,打横抱起,无视众人异样的眼光,大步流星地出了青楼。
回到菩镜山庄,容锦黑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把她抱进她的厢房内。
“热好热”
苏乐朝倚靠在容锦的x膛上,热得额间都冒出细密的汗珠,全身扭动起来,拉扯起衣襟,露出脖颈和x口一大片瓷白的肌肤。
容锦拿着水杯,一手钳制住她的下颚,强行给她喂醒酒汤,苏乐朝不停地摆动着脑袋,半点不配合,醒酒汤被她强灌了几口,苦得她紧皱起小脸,一扬手把他手中的醒酒汤给掀落在她身上,衣裳尽sh,紧贴着衣裳带着丝丝凉意,同时也缓解了她一些燥热。
她缓缓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他,“苦不喝!”
“好热,你嗝脱衣服!”
她意识模糊,大着舌头命令着。
她见他不说话也没动作,缓慢地站了起来,一摇一晃,趾高气扬地指着他的鼻子。
“脱!给小爷脱光光!”
“不脱是吧嘻嘻我嗝我脱一件,你你也要脱一件哦”
她笑嘻嘻地说完,当着他的面就解开了腰间玉带,外袍脱下,胡乱地甩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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