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片空白,仅仅是被磨花穴高潮一次就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浑身无力,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丢没有了。
迷离的眼神里倒影出男人满脸欲望的面孔。
“好多水,都把我的裤子打湿了。”
宋之墨低低笑着,俯身吻了吻人水润红唇,松开了他的双手,转而把少年碍事的短裤脱掉,细白双腿摆成形状,下身的曼妙风景瞬间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余。
刚才隔得远,只看了个大概,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观赏,他才算是见识到了真正的美景,宋之墨眼底赤红地看着那朵粉嫩小花,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狠狠一跳。
少年皮肤很白,就连玉茎也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尺寸不大可可爱爱。
玉茎下面的缝隙很小很小,又小又窄,比成年男性小拇指一小节的长度还要短,双性人身体敏感,发育不全,那朵花穴甚至半厘米都没有,实在是小得可怜。
即便双腿大打开,两侧的阴唇依旧紧紧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恍惚看去,只能看到一条短短的、似有若无的红线。
若非有清亮的水儿正从那条短红线里流出,平常还真就连入口都找不到在哪里。
宋之墨看得眼睛发红,呼吸粗喘如牛,炙热的气息喷洒过来,紧贴的两半阴唇不堪重负地得缩了缩,裂缝处的晶莹液体却是越流越欢快。
真漂亮。
宋之墨感叹着伸出手指,一触碰到那研磨得泛红的阴唇,少年浑身颤抖,低吟再次达到高潮。
这次付玉书真的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那里任由男人摆布。
透亮的水儿直流而出,一股接一股顺着臀缝流淌到桌子,滴落地面堆积成一滩透明的水洼。
真是太敏感了。
仅仅触碰一下就再次高潮,若被丑陋粗长的肉棒硬生生破开皮肉,插进子宫,岂不是疼得高潮连连,流着眼泪哀哭求饶喊受不了,要老公轻点插
艹。
想到这里,宋之墨忍不住低声暴了粗口。
他早就过了单纯的年纪,别看他长着一张人畜无害老少通杀的脸,实际上是个白切黑。谁说体育生没有心机?谁要是惹到了他,宋之墨肯定暗戳戳使坏,要那人生不如死。
刚才宋之墨进来时反锁了门,外面窗户又拉上了窗帘,封闭的空间正好让他为所欲为。
眼眸漆黑的盯着那朵窄小花穴,男人不再委屈自己意愿,遵循内心想法,埋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付玉书未经人事,连续高潮了两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身子正处于贤者时期,炙热的触感猛然贴了私密至极的部位,他哀哭着将埋首的脑袋夹紧。
“求求你,放了我”少年被舔得浑身无力,不禁低低啜泣。
粗糙大舌在敏感阴唇来回舔舐,又舔又吸,将所有水儿都舔了个干净,很甜,不腥。
宋之墨眯起双眼,愉悦地将口里的液体吞了下去,仿佛品尝什么珍贵的琼脂玉露般一丝都没有漏掉,全部吞掉了。
“不要,不要舔,难受好难受,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我”付玉书大腿夹住男人的脑袋,无助地发出哀求,说着说着,雪白小脸掉了眼泪,好不可怜。
殊不知,这并不能阻碍男人的入侵,反而彻底激起了男人心里最深处的施虐欲和摧毁欲。
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把自己的大肉棒蛮横捅进那窄小肉逼,捅破处女膜,劈开嫩肉,一杆入洞,再狠狠抽插狠狠捣鼓,侵占那无人造访的处子宝地,榨干花汁。
最后灌满精液,标志占有领地,让那朵小花从里到外都浸染自己的味道。
宋之墨肉棒硬得发疼,看得见,吃不着,他报复性的在外阴肉上轻轻啃咬,狠狠吸了几口,确定把所有液体都吸完了,他伸出大舌头,往鲜红的内里探索而去。
刚刚探入一个舌尖,强大的压力阻碍得他寸步难行,太紧了,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凑在一起,试图把蛮横的入侵者赶出去。
宋之墨舌尖被夹得动弹不得,不上不下的,紧张得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皱眉,进去是不可能了,但是想退又退不出来,进退两难。
他低估了花穴紧致程度。
“要裂了,那里要裂开了好疼好疼,你快出去,快出去啊,好疼,好疼,疼死了我,呜呜,快出去”
处子宝地被人强势入侵,付玉书疼得难以呼吸,细白双腿在剧烈疼痛下竟然痉挛般直直抽搐。
他不住地哭泣哀求,祈求两腿间的男人能够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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