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也能感觉到那灼热滚烫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莳安的眼角绯红了一片,下面的小花穴也跟着吐出了更多的淫液。
空气中的腥甜味更重了。
萧衍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性器硬的发疼,他漂亮的小妻子咬着衣服下摆,露出的胸膛纤瘦但不平坦,如同刚发育一般微微隆起的小奶包一只手就能掌控,上面凸起的乳头是罕见漂亮的粉色,淡粉淡粉的嫩的不行。
明明是那么清纯无辜的脸,却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甚至脚上还踩着紫黑狰狞的大肉棒,这样具有强烈亵渎感的色情画面让萧衍的鸡巴更加坚挺。
他低喘一声,不再满足于在外围的擦边行为,他抱着那柔韧的腰身,将脸埋在莳安的胸膛上舔咬,粉嫩的小奶子被他含入口中,舌尖打圈的挑逗啃咬,大肉棒也插入了腿根之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雪白丰腴的大腿肉仿佛成为了男人泄欲的飞机杯,粗壮的鸡巴不断的在腿间进出,偶尔凶狠的顶弄会撞到莳安的阴茎和花穴,擦过阴唇和阴蒂的感觉十分强烈。
和在外面被变态猥亵的感觉不同,因为知道正在干自己的是丈夫,莳安心里的防备没有那么重,幼嫩的花穴被顶撞到时也不是完全的疼痛,有时候还会有触电一样的细微快感。
莳安绷紧了身体,眼尾都弥漫着一层薄红,他叼着衣服下摆,胸前拱动的头颅仿佛是正在吃奶的狼犬一般,不断的吮吸他的奶尖。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奶子被舔会有这么大的快感,唇舌的吮吸几乎把他的灵魂都抽了出去。
萧衍喘息炙热,不断的挺动着腰身操干那丰腴的腿肉,不知过了多久,那白嫩的腿间都被摩擦的红肿起来,他才低喘着往小妻子的腿间射出浓稠的白浊。
精液滚烫的射在了皮肤上,本就被使用过度的腿肉被烫的一颤,莳安呻吟了一声:“唔啊你不是说不疼的吗?”
那白嫩的腿肉确实被鸡巴操干的红肿了起来,还有几处隐约可见破皮,萧衍不知道小妻子的皮肤居然这么娇嫩,一时间也有些自责,他低头不断的亲吻着受伤的地方,直把身下的人亲的浑身发软:
“对不起老婆,我下次一定轻一点。”
白天才涂过一次的药膏又被翻了出来,萧衍给自己上药都是粗鲁的不行,捧着那丰腴的大腿时,却恨不得再轻一点。
等到他上完药,莳安早就趴在枕头上睡过去了,睡衣很宽松,露出了纤巧的锁骨,隐约可以从衣领的缝隙里看进去,可以看到那被他咬的满是齿痕的雪白乳肉。
萧衍看着那抹春色,没有完全满足的鸡巴又鼓鼓囊囊的支起一大团,这回他不敢再把莳安吵醒了,只好一个人躲到浴室里自力更生。
解决完蓬勃的欲望,才敢回去抱着软软的小妻子一起睡觉。
抱着老婆睡了一整晚,萧衍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人生,如果不是莳安要起床,他甚至恨不得一整天都和老婆在床上厮混。
见莳安要去洗漱,他也一步不离的跟了上去,美名其曰要帮莳安刷牙,眼神却充斥着占有欲,像是要把怀里的小妻子完全吞吃下去一般可怖。
身后抵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唇瓣被手指撑开,明明只是刷牙的动作,莳安却莫名的觉得一阵脸红,这种像照顾小孩一样照顾他的行为,即使是在他刚看不见东西的时候,沈研初也很少会做。
因为不是先天性的目盲,莳安在视力被剥夺的初期,几乎是完全没有自理能力的。
无尽的黑暗让莳安时刻处于不安,只是去上个厕所,都有无数的阻碍等待着他,为了让他有自理能力,沈研初花费了近一半的存款给他请了特殊人群护理老师。
从基本生活到学习盲文,莳安花费了近三个月的时间,但其中沈研初的陪伴并不多,除了出门以外,在家中即便是摔倒,沈研初也会劝他自己站起来。
莳安知道自己和丈夫的阶级不同,在娶他之前,沈研初过的是豪门公子哥的生活,吃喝不愁衣食无忧,更别提照顾人。
但娶了他以后,既要照顾他,还要努力赚钱养家,已经生活的很不容易了。
即便摔的很疼,心里害怕的不行,莳安也仍旧咬牙坚持,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于累赘,在家中也尽力表现的和正常人一样。
丈夫突如其来的亲昵没有让莳安感到喜悦,却从心底莫名的生起担忧。
他摩挲着握着男人的手,想要从中汲取一点安心感,却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老公,你的婚戒呢?”
那空落落的手指上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他们共同的婚戒了。
萧衍脸色一僵,这才想起来夫妻之间是有婚戒的,小妻子纤白的手指上还戴着婚戒,而另外一枚却仍旧戴在那短命鬼的手上。
昨天他毁尸灭迹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这回事,现在那人的尸体恐怕都已经石沉大海了,他去哪里把婚戒找回来。
见他长久的沉默,莳安心底的不安更加强烈了,他握着那只手晃了晃,灰蓝色的眼眸里泛着水光:“戒指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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