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若泽软了身子趴在龙身上,进入的花穴分泌出更多润滑的肠液,周围的褶皱被展平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小穴在主人的努力下开始慢慢放松接受巨大的肉棒,白玉霄一感受到花穴的松懈,便开始不安分地挺动,晃动着龙腰就要操干,岁若泽还在努力适应着两根粗壮的肉棒,就见白玉霄挺着腰就要把龙根插得更深,感觉自己要被顶吐了,穴口好像要裂开。
一旦龟头彻底进入,剩下的部分就很好进了,白玉霄按住岁若泽把他往自己阴茎那儿送,同时自己还在挺腰把阴茎插进去,深入的这几分钟,岁若泽感觉度过了这辈子最艰难的时光,自己的祖先好像在向他招手。
岁若泽白眼直翻好似要昏死过去,没有快感完全就是痛苦,嗓子哑到已经没有力气喊叫,小嘴因为要呼吸完全关不住,涎水全部流到龙身上,花穴与阴茎贴合到没有一丝空隙,白玉霄开始慢慢抽插寻找着那个点。
突然,濒死的岁若泽一抖,眼睛有些许回神,白玉霄注意到了,开始怼着那个点进出。
渐渐的,岁若泽呼吸急促,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放松,到最后只是微微皱着眉,快感又一次没过了痛苦。
白玉霄把身上的人扶起来,想看看他的小脸,岁若泽眼神迷离,平时白皙的皮肤早已染上绯红,香汗滑过脸颊,顺着脖颈一路流到胸前,滴落在好似怀孕的小腹上,白玉霄气息加重,双目猩红,因为龙根的挺动,小腹起起伏伏,岁若泽低头也注意到了。
白玉霄看着他把泛着粉的葱白玉指按在小腹上,感受着龙根的抽插,眼睛微眯,嘴角挂笑,下一秒说出的话直接让白玉霄缴械,
“龙……龙蛋,我要给你生龙蛋了唔啊……”
滚烫的龙精尽数射到肚子里,好似要把身体里的器官都烫伤,岁若泽看着肚子渐渐变大,白玉霄还射得没有要停的样子,有些慌了,挣扎着要他拔出来,
“拔……快拔出来!白玉霄!肚子……我的肚子……要爆啦!”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白玉霄回神,慌乱地把人托起来,想将两条龙根拔出来,岁若泽嗯嗯啊啊双手到处乱抓,两条腿也胡乱蹬着,
“啊!别……先不要拔!等一下……好难受!好奇怪……”
白玉霄慌了,精液还在不住地涌,但是他现在不敢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岁若泽双腿颤抖着,扶着龙爪撑着自己,
“别动……我自己来,你先……先别动。”
白玉霄眨巴眨巴眼,叛逆的小心思立马升了起来。
身上一紧,岁若泽暗道不妙,白玉霄握住纤细的腰身直接一抬,两条龙根顺利拔出,湿哒哒地掉在龙腹处,马眼还在射着精液。
岁若泽只感觉脑中白光一闪,惊叫一声,小若泽控制不住地喷出不少透明浊液,不像射精,反倒是像那女子潮吹一般,紧接着淡黄色液体流出,混着精液沿着光滑的龙身流到地上。
岁若泽垂着头软了身子挂在龙爪上,下面两处都在流水,一处从马眼流出,一处从合不拢的花穴流出。
良心回笼的白玉霄赶紧化为人身,抱住了岁若泽,尿已经滴不出,但是后穴的精液还在流,岁若泽站不住就要倒,白玉霄坐在地上,把人抱在了怀里。
岁若泽累晕过去,呼吸浅浅,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了,白玉霄急得眼眶发红,
“喂!岁若泽!醒醒!你怎么了?我错了,我错了岁若泽,你醒醒,我不该直接拔出来的,不要,不要死!”
白玉霄把人禁锢在怀里,脸被埋在饱满的胸部里,岁若泽感觉自己要被憋死了,求生意识让他挣扎起来,感觉到怀里人的扭动,白玉霄松开了胳膊,眼泪要掉不掉的,看着还是双目紧闭的岁若泽,直到对方呼吸均匀,悬着的心才放下。
摸到了穴口大张的地方,合不上的小嘴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粉嫩肉壁,残留的精液还粘在上面,白玉霄没有畜牲到再来一炮的地步。
将人以舒服的姿势抱好,把最深处的精液抠出,又用法力缓慢恢复好岁若泽的身体,穴口慢慢变得紧致,身上弥留的情欲也渐渐褪去。
天边正泛起鱼肚白,晨鸟啼叫,农民们陆陆续续醒来,白玉霄抱着穿戴整齐的岁若泽,寻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靠着大树将岁若泽搂在怀里,俩人一起沉沉睡去。
夕阳西下,农民们都做完一天的农活回了家,白玉霄缓缓醒来,岁若泽依旧乖乖躺在怀里酣睡,白玉霄看他的眼神又柔和了几分,要是岁若泽现在醒来看到他的表情,估计起一身鸡皮疙瘩。
是时候回去了,白玉霄公主抱起岁若泽,缓步走回客栈。
秋社持续三日,今日也如昨天般热闹,白玉霄走得很慢,像是在享受与岁若泽的独处时光。
兴许是秋社太过吵闹,岁若泽醒了过来,两眼惺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正被抱着,头靠在那人结实的胸膛,听到了强有力的心跳声,莫名好安心,会是谁?
岁若泽想着抬起了头,看到了白玉霄在死亡角度下也依旧帅气的脸庞,大脑宕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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