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偷偷研究,看到白嫩漂亮的男优时,他总不自觉的代入杨铮去观看,然后在卫生间让自己的五兄弟帮忙发泄。
虽然他还是个处男,但是打飞机已经打得炉火纯青了,他学会了许多男男性爱的知识,再一看杨铮,还是不染红尘的寡淡禁欲摸样,像是还没有开窍的样子,他只能默默哀叹自己的暗恋。
他每天辛勤的出去打篮球,做辩论,用完自己的体力和脑力,再回宿舍干干净净毫无杂念的陪着杨铮。
有次他打篮球和社团成员们吃完宵夜才回宿舍,回来得有些晚了,总是在他之后洗澡的杨铮今天已经洗完澡了,他回来满身臭汗加宵夜味儿,很识趣的拿了大裤衩就冲进了浴室,进去才看到脏衣篮里杨铮刚换下来的衣物,最面儿上的就是一条贴身的三角内裤,刚为了消食跑步回来的方玉喘着粗气,鬼使神差的就拿起了那条贴身的内裤,他忍不住拿起放到鼻下使劲的吸闻了一下,没有他内裤的汗臭味儿或是尿渍味儿,只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皂液味儿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他痴迷的大口吸闻起来,恨不得伸舌舔几口,可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他回神赶忙把内裤摆回原位,忙咳嗽一声说道:“咳咳进来吧”,杨铮这才开门进来:“不好意思,我忘记拿走我的脏衣服了。”
“没事儿,你拿,我这儿还没开始洗呢。”
他背对着身后的杨铮,故作轻松的脱掉了身上汗湿的运动服,还做好正要脱裤子开始洗的样子,杨铮看不到他的正面,运动裤本就松软,他不知道对方脐下三寸已经顶起了高高的小帐篷。
今天他洗的比较久,因为那条内裤带来的冲击,他两位五兄弟都撸到手软,小方玉吐了三次才软下去。
他开始频繁的做春梦,每次春梦里的对象无一例外的全是杨铮,他第一次遗精的春梦对象就是杨铮,但那时候他还比较懵懂,打飞机和春梦的次数还算正常,最近可能是在篮球社那儿学到的“东西”太多了,梦到杨铮的次数有些过于频繁,已经比他最初开始遗精的那段时间还要多很多。
梦里的杨铮千姿百态,他是冷淡禁欲的、温柔腼腆的、性感妩媚的、风骚放浪的。
这都是他想象中期望杨铮能有的样子,他极度渴望的杨铮。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还在读初二的那个清晨,他梦中的杨铮是温柔乖巧的摸样,小脸开心的笑着,小手拉着他的手臂摇动,开心的叫他“小玉哥哥”还仰着小脸对他说“你亲亲我好吗”,他着迷的低头靠近,嘴唇靠上那张粉嫩柔软的唇瓣,他幸福的轻轻摩挲,伸手轻轻抱上那柔软的身体,那时候的杨铮还没有长多高,比自己矮了一整个头,小小软软的身体被自己抱进了怀里。
当他正要再次低头加深那个亲吻时,蓦然从梦中醒来,炎热的夏季,裤子里一片粘腻,初一生理课就教过了,他明白这是什么,他心里很开心,像是把初夜给了自己喜欢的人的感觉。
初三杨铮的身高开始增长,渐渐开始赶上来,虽然还是矮了他半个头,但心里开始有莫名的身高危机感,所以他开始疯狂的练习篮球,想要比喜欢的人更高大些,希望给喜欢的人带去更多安全感,他牢牢的记得杨铮小时候说的那句话“我长大了是要嫁给方玉的”。
某天放学的操场看到杨铮被表白而没有当面拒绝后,他当晚做了一个至今难忘的梦,杨铮像第一次进入他春梦时的那样叫了他“小玉哥哥”,然而当他低头想像往常一样亲吻上去的时候,他被杨铮推开了,他疑惑的喊着“铮铮”,杨铮却把他推得更远,转身拉过来一个女孩儿,正是那个向他表白的女孩儿,他说:“小玉哥哥,我不嫁你了,我要做她的老公。”他看着杨铮拉着女孩儿转身离开,他们手拉着手的背影渐行渐远,慢慢走进了一团迷雾里。
清晨醒来时他的泪还在顺着脸颊不断流淌,泪水沾湿了头下的枕巾,心脏处像是被人用拳头狠狠的砸过,撕裂般沉闷的剧痛,他拉上被子盖住脸,这是他懂事以后头一次这样很不爷们儿的大哭。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渐渐疏远了一些杨铮,每次看到杨铮收到情书的时候他都特别痛苦,父母都是比较传统的男女搭配式婚姻,他们的父辈和他和杨铮这辈都是独生子,双方父母都是把他们当做哥哥和弟弟在相处,方母和杨母开玩笑说如果他们是男孩儿女孩儿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定娃娃亲,两家还能做亲家,想来父母是不希望是希望他们也能和异性结婚生子的,毕竟传承是人类的本能,也是几千年来华国的传统。
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做春梦,即使再梦到杨铮,也再与暧昧无关,心里像是害怕看到同样的场景再次发生,大脑自动在规避这样会带来痛苦的事情发生,即使遗精了,也是在没什么意识的情况下就发生了。
春梦的再次发生让他开心又害怕,为了更好的了解现在杨铮的状况,他开始减少了一些社团活动,经常早早的回宿舍去陪着杨铮,一起学习,探讨问题,看看电影之类的。
杨铮的社团很少有活动,他几乎都是放学就回宿舍练书法看书。
和杨铮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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