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没有改变他本来的打算,左手伸给影刃继续抱着,右手重新拿起了狼毫,被肚子里的酒灌得烂醉的小暗卫只要有主人的手指就只知道满足的呵呵笑,对即将面临的情况浑然不知。
——直到那狼毫笔碰到了花穴的软肉。
影刃脸上的表情懵懵懂懂,小腹很胀,下面很痒。他犹豫地歪头,还想夹腿去止住那阵陌生的刺痒,却反而把大腿根和整个女穴都送到了毛笔尖上。小暗卫一下子瘫软下去,连跪坐的姿势都保持不住了,惊慌失措地想把自己藏在主人的手指后边,却鸵鸟似的只藏住了脑袋。
笔尖坏心眼地在这口嫩红的小穴上来回轻扫,把那颗极敏感极脆弱的小豆从花蕊中找了出来,软毛戳在蒂珠上的那一刻,小暗卫浑身剧颤,瞪大眼睛,拼命摇头,紧咬牙关不愿泄出一丝示弱的呻吟,脚跟抵在桌面上极力把自己往后挪,抱在怀中的手指突然箍住自己的腰,把人固定在了原地。
“……主人?”影刃有些困惑,抬头去找边握雪的脸,面前是熟悉的俊眉修目,教主的眼尾狭长上挑,看人就总显得漫不经心,此时却专注地看着他,就像当初第一次送他去暗卫营训练那天一样。
两人对视之间,那狼毫笔却是往前一送,把那颗小巧的蕊珠顶得微微翘起,笔尖的一部分戳进了穴道,花穴内外同时受到刺激,看着边握雪的眼睛,影刃紧闭的嘴终于张开,他长长叫出了声,声音似痛似爽。
按在侧腰的两根手指力气不大,小暗卫早就胀痛的肚子却无法承受这样的挤压,液体找不到出口,只能在身体里晃荡,排尿的欲望让他想蜷缩起来,但花心被笔尖侵入的感觉压过了一切。
稚嫩的女穴从未受到过如此对待,软肉涌动推挤着想抗拒异物的进入,却又似欲拒还迎,下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在往外流,羞窘间他慌张地想夹紧穴口止住自己的淫态,那水却止不住的从每一点缝隙里涌出来,直教那毛笔尖都吸饱了水,本来散开的软毛聚在一起,戳在阴蒂上愈发受力,把蒂珠推得歪来倒去,本就酸软的身体直接瘫倒下去,手脚软得使不上劲,小暗卫劲瘦的腰却挺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而边握雪就是那慢条斯理上弦拉弓的弓手。
***
是主人……是主人的手拿着那笔……舒服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影刃却还望着主上的方向,仰头的角度看不到边握雪的脸,但一想到方才注视着自己的眉眼,想到那只骨节修长的手是如何握着笔杆,花穴不自觉开合几下,玉蚌吐珠似的,又吐出了一团淫水。
每天教主批复书文时,守在旁边的总是影刃。他看着教主挥斥方遒,为那睥睨众生的气度心驰神往。而那只提笔的手,现在却是写在自己的身上。
好痒……被毛笔扫到的外阴痒,被戳弄着的蒂珠痒,连未被触及的花心深处也泛起令人难耐的酥痒,他想要躲闪,却控制住天性里对自己无法承受的危险本能的恐惧,主人是要看吗?那就该给主人看……
心里想着主人的小暗卫不知道自己已经爽得露出一脸痴态,眼睛失神,嘴巴无意识张开,一截软舌若隐若现。
边握雪眸色渐深,把小指伸进他嘴里,指头拨弄粉红的舌面,仅仅小指尖就已经让小暗卫的嘴巴张到了极限,只能发出“呜呜”哽咽,止不住的涎水流下嘴角,把满面潮红染得更是乱七八糟。
他有些满意:小狗就是要吐舌头的。
***
那软穴里的水似乎流不尽,把阴唇肉浸得湿润透亮,淫液都能在狼毫笔上拉出黏丝。
突然间,影刃本已经虚软的反应又剧烈了起来,甚至比刚醒来那阵子还激动。他双手伸向小腹,摇着头喃喃:“不要……脏……主人!”
边握雪对这句话眯了眯眼,冷漠地伸手阵压这场强弩之末的挣扎,手指正好落在下腹,有意无意擦到了膀胱所在的位置。
“呃啊啊!”软成一滩水的人猛然蜷缩起来,双膝和手掌努力保护着自己的肚子,却被一只大手残酷地翻出来,压制成一个正面朝上的大字型,方才被揉压过的肚皮不知何时又鼓得肉眼可见,吸引着人戳玩。
边握雪这样做了。
恐怖的酸胀感在小腹爆炸开来,小小的膀胱本就被过多的液体撑得满满当当,现在更是在压力下几乎要撑坏,影刃已经憋尿太久,意识在那手指按压下去的瞬间就被冲出了大脑,他全然失控,表情崩坏,失去声音,上下都在“嗤嗤”流水,眼泪、口涎、尿液、淫水一齐冲了出来,整个人仿佛一个漏了的水球,喷得都有些脱水。
在尿水也流完之后,小暗卫两腿间的阳柱还没有低头,涨得发红的小球总算能够释放,马眼里“扑扑”射出了几道白浊,混着方才的种种液体,在终于瘪下去的肚皮上肆意横流。
这多处齐泻的青年无从得知自己此时的淫态,也没有看见他的教主若有所思的眼神。他翻着白眼,身体不时痉挛一阵,被玩得过的花穴还涨大外翻着,今天第二回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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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寨侍宠此刻只恨自己不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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