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护城河边。
顺着河水朝东看,已经能看到城门的轮廓,可他才向前走上一步,身后传来风声,一方散发着奇异香气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眼睛一闭一睁,他已经躺在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份冷掉的饭菜。
叶修试了试,发现门窗关得死紧,似乎怕里面的人逃跑。
有嬷嬷听到动静前来查看,敲着门框告诫叶修老实些,既然被爹娘送来做妾,只要老老实实生下孙家血脉,孙府自然不会亏待于他。
听着嬷嬷严厉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叶修怀疑自己之前是在逃婚。
他在这屋子里等了三天,才等回那位“丈夫”,怎料对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叶修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门便合上了。
走就走呗,他还懒得伺候呢。
叶修自顾自地脱下喜服,吹灭蜡烛。入睡前,他隐约觉得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又不是很确信,很快便在熏得人昏昏沉沉的甜腻梨香中坠入梦乡。
两个脑袋从院墙外冒出,四下看了看,趁下人不注意,蹑手蹑脚地翻了进去,悄悄靠近后窗。
其中一人小声说:“堂哥还真没细看,人送到眼前了都能错过。”
另一人憋着笑用气声说:“活该,本来把人带回来也不是为了他,他走了正好。”
先开口那人又问:“就这么把人带回来,叶秋那里怎么交代?”
另一人道:“放心,一个时辰前我刚给他传讯,大皇子受了轻伤,先藏在我们的庄子上养着。他们那几位皇叔蹦跶得挺欢,刚好让大皇子避避风头,等他们料理干净再来接人。”
蒙着月亮的乌云散开,这两人竟是孙哲平的堂弟孙翔和表弟张佳乐。
两人先后翻入坤泽的房间,一人寻来红烛重新点燃,另一人将窗户支开一条缝隙,让风吹散甜腻的熏香。不多时,屋子里只剩下坤泽腺体散发的桃花酒味儿的信香,与两个乾元的信香若有似无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俩纯属运气好,出个城也能捡漏。张佳乐在林子里远远瞧见没戴面具的叶修,悄悄跟了一段,发现那人一脸茫然地站在河边,与以往截然不同,连桃花酒信香都透着让乾元难以克制的气息,明显是个坤泽。
若不是他腰间还系着那条打赌输了被叶秋要求戴一个月的腰带、二皇子那把凤凰绣成野鸡的手艺又实在惊为天人,张佳乐都有些不敢认。
想到姨母这两日念叨着要给他表哥纳妾,张佳乐眼睛一转,一出太子换狸猫的计策浮上心头。
而现在,那位平民坤泽已经伪装成中庸,带着他给的二十两黄金离开京城,没人会知道孙家大公子新纳的妾室居然就是失踪数日的大皇子。
孙翔蹲在叶修床边,仰头看着沉沉睡着的坤泽,心想:原来斗神就是这般模样。
大皇子征战十年,四境之邻让他揍了个遍,无不拜服。可这位皇子总是用黑压压的铁甲将头颈遮得严严实实,这么多年,见过他长相的只有寥寥数位心腹将领。
起初孙翔不知缘由,只当是皇族的怪癖,直到张佳乐把人从河边掳走带回来,他才明白叶修为何不能露面——只因他是一名坤泽,而皇帝对外宣称两位皇子皆为乾元。
虽然两位皇子相貌所差无几,但小时候还好,随着年岁渐长,两人站在一起,很容易能看出差别。
孙翔对着叶修的脸发呆,忽然察觉到叶修睡得不安稳,白净的额头上渗出汗水,掩在被子下的一双长腿绞来绞去,时不时泄出几丝绵软的鼻音。
“这、这这这……他怎么了?”孙翔脸有些红。
“熏香里有催情的东西。”张佳乐关好窗子,提起桌上的暖情酒浇灭香炉,忍不住骂了孙哲平一句,“那个王八蛋。”
那家伙压根没想过,老太爷和老太太为了让坤泽尽快怀上子嗣,命人在酒水熏香上下足了功夫。他走得倒是快,被丢下的坤泽却要苦苦忍耐情欲,运气差些的还会在药物作用下提前进入雨露期。
屋子里的熏香散去,他们两个后来的倒是没受影响,还能维持理智,轻手轻脚地动作,可床上浑身发热的坤泽就惨了。一察觉到有乾元信香靠近,叶修便不自觉地靠了上去,薄被从肩头滑落,孙翔这才看清坤泽掩在被子下的身体已然半裸。
里衣衣襟大敞,雪白的胸膛和两点粉嫩挺立的乳尖暴露在眼前,下摆因双腿扭动不断散开,一点点露出丰满的腿根。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光线这么暗,孙翔也能清楚地看到坤泽大腿内侧挂着大片晶莹水光,捏住里衣一角掀开堪堪遮住腿根的衣摆,在看清开合吐水的淫穴前,酒香中掺杂的骚甜气味儿先钻入鼻腔,与之前吸一口就头昏脑涨的催情熏香比起来,这才更像正经的春药。
孙府拿出手的熏香自然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可与清冽桃香一比,顿时成了蒙在明珠表面的尘埃,沦为路边不入流的货色。
孙翔的裤子被勃起的阳具顶出一片鼓包,再看张佳乐,也是同样的反应。兄弟俩谁也功夫没笑话谁,坤泽即将进入雨露期的信香对乾元极富吸引,二人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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