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轻轻顶弄,仿佛哄着它打开,让自己进去快活。
邬简羞耻得红了脸,光天化日下他放荡的张着腿坐在地上被一把剑操逼,淫靡的水声在耳边回荡,要是现在有人走进他的院子,不仅不会救他,还会和寒霜剑一起操他。
想到这个可能,骚逼流出的淫水就更多了,顺着他的屁股流下滋润了干涸的地面。
“啊、啊嗯……还没喝够吗……骚逼好难受……再这么操下去、会喷的……啊!嗯!你怎么、怎么突然动得这么快……啊!”
骚逼里的寒霜剑就像震动棒一样前后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仿佛要把他操穿,而剑柄上又像有一张嘴一样大口吸食他的淫水似的,快感一刻不停地侵袭他的理智。
他伸手想要让寒霜剑插得慢一点,可整个剑柄都已经插进了骚逼里,他连握的地方都没有,只能看着寒霜剑在骚逼里肆虐。
骚逼里的骚点被寒霜剑都蹭到了,无论他怎么哭喊,寒霜剑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寒霜剑突然在邬简的骚逼里转动了起来,仿佛要钻开子宫口一样,在长时间的抽插里,子宫口早就松动了,更何况玉石光滑,想要钻进子宫根本不是问题,即便邬简努力收紧骚逼也阻止不了,蠕动的骚肉反而把剑柄吞得更深了。
“啊、嗯啊……不要再顶子宫口了……哈啊、嗯……啊!”
他的话音未落,剑柄就破开了子宫口,把顶端都顶进了子宫里,寒霜剑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机会就快速顶弄了起来。
宝玉的触感和鸡巴完全不一样,圆润光滑的剑柄可以在骚逼里只有穿梭,骚逼根本夹不住。
邬简眼角绯红,骚逼里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他下意识想要夹紧骚逼,可闪着寒光的剑刃告诉他,他要是这么做了,受伤的一定是他。
“唔、嗯……你明明只是一把剑,为什么也要欺负我……啊嗯、哈啊……”
他娇嗔了一句,将手伸向了被寒霜剑抽插得不住晃动的鸡巴,终日不见光的鸡巴异常粉嫩,邬简才握住就敏感得差点射了出来,他咬着下唇拼命忍了下来,上下撸动了起来。
邬简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和寒霜剑抽插的频率持平,他仗着院子只有他一个,肆无忌惮地叫着床。
“唔啊、嗯唔……好舒服、就是那里……多顶一顶……哈啊、唔!”
他彻底沉浸在了快感里,把寒霜剑当成了全自动的震动棒,这根按摩棒会照顾骚逼里所有的骚点,他只要稍微扭动屁股示意寒霜剑多照顾哪处的骚点,寒霜剑就会发狠似的往那里撞,他只需要张腿享受就够了,简直不要太省力!
邬简双眼迷离,手里的粉嫩鸡巴也到了射精边缘,他微微抬起屁股,主动迎合撞向剑柄,爽得他口水眼泪齐流。
“啊、嗯……不行了……要、要射了……啊!”
他高高拱起腰,双脚在地上留下两道印记,骚逼里的寒霜剑也加快了速度,只能看到残影,他尖叫一声,淫水和精液全都喷在了剑身和地面。
高潮持续了很久,邬简的肥屁股才重重落在了地上,他粗喘着看向双腿还在缓慢抽插延长快感的寒霜剑,他伸出手指在剑身上敲了敲,寒霜剑才不舍地离开了骚逼,发出“啵”的一声,让他红了脸。
邬简轻咳一声缓解尴尬,经历了这么多世界,和一把剑做还真是地舔舐吮吸骚逼,将流出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男人的脸清晰了许多,但在绷紧的舌头插进骚逼时,他的理智就消失殆尽了。
“舌头、啊嗯……好粗……啊啊、哈啊……不、不要碰骚点……啊、啊……会喷的……啊嗯……”
男人一听,掐着邬简的肥屁股就往舌头上撞,整根舌头全部插进了骚逼里,被里面的骚肉用力绞紧。
舌头不长但胜在灵活,逼口最浅的骚点都能被充分照顾到,但邬简的骚逼越来越紧,舌头抽插得异常艰难。
直到一股温热的淫水喷进男人嘴里,差点把他呛着,他才大口把淫水一滴不剩地吸进肚子里,才舍得吐出了满是咬痕的骚逼。
男人把邬简从脸上移开时,邬简的身体还在敏感地抽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呻吟,他看着鸡巴更硬了,握着鸡巴抵在蠕动的逼口上,向前一顶就插进了湿软的骚逼里。
突然被躺满的骚逼紧紧咬住鸡巴,生怕鸡巴会抽出去一样。
但男人把鸡巴插进去后就没想过把鸡巴拔出来,他喘着粗气快速挺动鸡巴,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轻而易举把高潮了两次的子宫顶开了一个小口。
微微张开小口的子宫讨好似的吮吸着龟头,似乎在恳求龟头可以温柔点,只是男人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
邬简湿软紧致的骚逼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他的鸡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低头看着邬简,抬手掐住了滑腻的小奶包用力揉捏。
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缝,挺翘的乳头也在指缝中游走,男人收紧手掌,乳头就被指缝紧紧夹住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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