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一瞬就又被深重地捣了回去,穴口处堆积着高频冲击下泛起的碎沫。
掌心下是被揉捏捻按的薄乳,指间露出的的红果被极速催熟,在主人射精的同时竟能有液体吐露一二。臀肉在大手的玩弄下挤压出各种形状,虽然不能实现乳交,但是条件优越的腿交、臀交让花江绘吾兴致不减。
期间有药效将近,糸师冴快要醒来的时候,比起无知无觉无法反应,花江绘吾会故意进得更深,里外兼施不断刺激对方的敏感点,在少年破碎的呻吟中拉过他的双手置于被顶起的肚脐处感受自己的存在,直到对方微睁的眼睫被快感蒙蔽到上翻的眼白所取代,再补上下一次的针剂。
花江绘吾没有亲吻玩具和宠物的习惯,少年的口腔与他的后穴作用无二,只是做到兴奋处难免伤及脆弱的喉管。借用的两天变成了一周,精液和尿液,以及刻意短缺剂量的营养液,就是糸师冴被迷奸的七天里赖以生存的来源。当肉便器的计数用防水的油性笔写满了少年能用衣物遮住的身体部分,花江绘吾对这件玩具的兴致也就到了头。
少年比之前瘦了许多,皮肤因为缺水而变得干燥粗糙,面颊和嘴唇明显干瘪了下去,如果不是有早期拍摄的照片为证,花江绘吾都以为谁故意来了个恶作剧,把人掉包了。
“好啦,玩也玩够了,让我想想怎么收场——嗯嗯,送去医院吧,这副能摸到骨头的身材让人有点反胃……务必请他们用心养一养,对,挂我账上就好。”花江绘吾挂断了和下属的通话,轻松抱起身量未长的少年,亲昵地贴在他的耳旁,“冴君,接下来要洗澡了哦,药效将尽,你可千万别醒啊,要不然,这将变成真正无法逃离的地狱了呢。”
被玩弄都是在没有意识的时候发生的,糸师冴在医院住了两天才醒来,对于自己被强奸、还是长达一周这件事没多少真实感。只是自己身上无法洗掉、只能等新陈代谢随着皮屑脱落的计数,和住院期间经纪人歉意怜悯的目光,以及训练场上的闲言碎语间接证明他经过了怎样的对待。
被告知真相后,别在床头的名牌被撕得粉碎,他不知道该如何怨恨那个把自己出卖的同种人,更别提报复侵犯自己的黑帮头目。
“小冴,那位一年前上位的时候被警方以故意杀人罪起诉过,最后证明他父亲兄长死的时候自己在国外才撇清了关系,狱警也没敢审讯他,是毫发无损地出来的。”经纪人面露难色,又挤出一抹笑意,“好在对方提前和俱乐部那边打过招呼,也愿意供给你最好的物资,以后的开销也都挂在他名下。”
糸师冴完全笑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去当给他人处理废弃精液的垃圾桶吗?还是算作违背他意愿、轻易打开双腿的嫖资?
无论他愿不愿意,待遇是物质的,让他被迫明晃晃地承受着他人下流的目光,听着队友在他转身时对他身材的打量并绘声绘色描绘着他的淫荡。
糸师冴原本认为自己能够靠进球来证明自己,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人似乎认清了他的存在——【连个过夜的情人也算不上,只能说是大人物的心血来潮】,欺压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
损毁糸师冴的衣物和用品没有意义,那些短时间就会被补充到位。于是,他们在球场上恶意冲撞拦截,无视比赛的胜负,只想看他跪服在自己胯下的丑态。教练更是指望不上,除了提供给他增肌的餐食和扭曲的训练量,多数时候,糸师冴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件可以被上位者随意享用的异国小菜。
经纪人怕冴折在这里,委婉地劝他回国,他的关系和能力并不足以使冴免受这样的屈辱。
糸师冴没有答应,他不甘心自己因这种荒诞的事情止步于此。与此同时,一个能让他不坐冷板凳,作为名副其实的足球运动员,真正上场踢球的机会来到了他的面前。糸师冴知道教练此举不怀好意,可晚宴是正当举办发,他只是想当面见过那些足坛巨星,让摇曳的热情火种重绽光芒。
这种场合,花江绘吾也来了,不为别的,他有人有钱,这片区域的安保是他的家族负责的,西班牙的几大俱乐部也多有投资。更何况他新上任不久,总得出面联络感情。
瞥见糸师冴的时候,他有些恍惚,事关自己账上的支出明细自然是关心过的,只是没想过之后的事情,自然就把人搁置不问了。想着有段时间重复出现的衣物和伤药支出,花江绘吾内心毫无波澜。
对方没有联络过自己,俱乐部那边也没什么消息递来,眼看着尚显青涩的糸师冴毫无防备地准备喝下教练递过来的酒,花江绘吾快步上前。而糸师冴怔愣地看着来人从自己手里强硬地夺过酒杯,笑眯眯地泼在自己教练的脸上,并用西班牙语告诉对方,“哦,你不知道吗?日本法律有明文规定,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
“啊……我倒是跟着家里长辈学会了很多,但是依旧讨厌喝酒呢,实在没忍住手滑了,可以原谅我吧?”花江绘吾将手臂揽在糸师冴腰间的举动就足够吓退心怀鬼胎的教练,更别提还给了这么温和的台阶,教练连忙道歉,然后头也不转地扭头就跑。
两人挨得很近,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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