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弄都是在没有意识的时候发生的,糸师冴在医院住了两天才醒来,对于自己被强奸、还是长达一周这件事没多少真实感。只是自己身上无法洗掉、只能等新陈代谢随着皮屑脱落的计数,和住院期间经纪人歉意怜悯的目光,以及训练场上的闲言碎语间接证明他经过了怎样的对待。
被告知真相后,别在床头的名牌被撕得粉碎,他不知道该如何怨恨那个把自己出卖的同种人,更别提报复侵犯自己的黑帮头目。
“小冴,那位一年前上位的时候被警方以故意杀人罪起诉过,最后证明他父亲兄长死的时候自己在国外才撇清了关系,狱警也没敢审讯他,是毫发无损地出来的。”经纪人面露难色,又挤出一抹笑意,“好在对方提前和俱乐部那边打过招呼,也愿意供给你最好的物资,以后的开销也都挂在他名下。”
糸师冴完全笑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去当给他人处理废弃精液的垃圾桶吗?还是算作违背他意愿、轻易打开双腿的嫖资?
无论他愿不愿意,待遇是物质的,让他被迫明晃晃地承受着他人下流的目光,听着队友在他转身时对他身材的打量并绘声绘色描绘着他的淫荡。
糸师冴原本认为自己能够靠进球来证明自己,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人似乎认清了他的存在——【连个过夜的情人也算不上,只能说是大人物的心血来潮】,欺压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
损毁糸师冴的衣物和用品没有意义,那些短时间就会被补充到位。于是,他们在球场上恶意冲撞拦截,无视比赛的胜负,只想看他跪服在自己胯下的丑态。教练更是指望不上,除了提供给他增肌的餐食和扭曲的训练量,多数时候,糸师冴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件可以被上位者随意享用的异国小菜。
经纪人怕冴折在这里,委婉地劝他回国,他的关系和能力并不足以使冴免受这样的屈辱。
糸师冴没有答应,他不甘心自己因这种荒诞的事情止步于此。与此同时,一个能让他不坐冷板凳,作为名副其实的足球运动员,真正上场踢球的机会来到了他的面前。糸师冴知道教练此举不怀好意,可晚宴是正当举办发,他只是想当面见过那些足坛巨星,让摇曳的热情火种重绽光芒。
这种场合,花江绘吾也来了,不为别的,他有人有钱,这片区域的安保是他的家族负责的,西班牙的几大俱乐部也多有投资。更何况他新上任不久,总得出面联络感情。
瞥见糸师冴的时候,他有些恍惚,事关自己账上的支出明细自然是关心过的,只是没想过之后的事情,自然就把人搁置不问了。想着有段时间重复出现的衣物和伤药支出,花江绘吾内心毫无波澜。
对方没有联络过自己,俱乐部那边也没什么消息递来,眼看着尚显青涩的糸师冴毫无防备地准备喝下教练递过来的酒,花江绘吾快步上前。而糸师冴怔愣地看着来人从自己手里强硬地夺过酒杯,笑眯眯地泼在自己教练的脸上,并用西班牙语告诉对方,“哦,你不知道吗?日本法律有明文规定,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
“啊……我倒是跟着家里长辈学会了很多,但是依旧讨厌喝酒呢,实在没忍住手滑了,可以原谅我吧?”花江绘吾将手臂揽在糸师冴腰间的举动就足够吓退心怀鬼胎的教练,更别提还给了这么温和的台阶,教练连忙道歉,然后头也不转地扭头就跑。
两人挨得很近,糸师冴不知道怎么地,闻着身旁人身上的香水,只觉一阵生理性反胃,被出卖的记忆也在警告他远离此人。
花江绘吾冷不防被糸师冴推开,慢悠悠地跟着他跑出去的脚步声,发现糸师冴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处不断干呕,显然已经吐尽了。糸师冴顾不上来人,面色发白地用手接水洗漱,却弄得到处都是,连用发胶固定的刘海此时软趴趴地贴在额前,连鬓发都在滴水。
“本来只是玩玩的,你也真是运气不好。”花江绘吾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了过去,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我知道哦——够坚韧却没能力反抗,真是够可怜的。”
“有惩罚害你落到这种地步——杀掉我的决心吗?”花江绘吾见糸师冴没有接,直接按着他的后脑,用手帕在他的脸上胡乱擦着。糸师冴皮肤本来就很白,这段时间养得好,被揉红的地方一时半会也褪不下去。
“很痛苦吧……怎么,还在隐忍吗?”花江绘吾转身把手帕丢进垃圾桶,背对着糸师冴静等数秒,可既没响起离开的脚步声,自己也没受到攻击。扭头一看,小孩竟然被自己欺负哭了,眼睛却还亮晶晶的。
“我是为成为世界的。”
“等一会。”糸师冴回过神,仔仔细细看着手里的高脚杯,态度认真得好像普通的玻璃上面刻着什么世界名画一般。
“……”经纪人看着糸师冴反常的表现,心里起了嘀咕,以他对冴的了解,这也不像是决心社交的样子,反而……?
有什么让他在意的事吗?
不知过了多久,花江绘吾转着轮椅向会场的露台驶去,糸师冴的目光遥遥的跟在他身后,又过了一会儿,花江绘吾从露台出来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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