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和她吵了好一会儿?的架?意识到这一点,旗袍少女鬼眼睛一亮,忘了顾音的存在,试图伸手去揪詹长冬的耳朵:“坏蛋你给?我起来,我有?话要和你说?,快点醒醒。”可惜这个行为依旧属于?徒劳,她还是没办法实际性的碰到詹长冬本?人。气得旗袍少女鬼恨恨的磨牙,想咬死登徒子。“你魂体?太弱,碰不到他的。”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旗袍少女鬼含着两?泡血泪看过去,颇有?可怜兮兮的意味:“那怎么办?”“简单,我帮你把他叫醒。”顾音将?鸡师弟放下,免得它身上的阳气伤到旗袍少女鬼。
根据头骨推测的时间,旗袍少女鬼的鬼龄也算是大龄鬼了,如果不是有?一些执念存在,她的魂体?基本?无法凝实成完整的人形,要么直接烟消云散,要么化为没有?意识的阴气,供养其他鬼生存。顾音几步走过去,伸手去掐詹长冬的人中,三四?秒后?,詹长冬悠悠转醒。看到了顾音的脸,詹长冬又闭了闭眼,五六秒后?才再次睁开,确保眼前?人的确是顾音后?,他立马坐起来抓住顾音的手哭诉:“大师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鬼,对我又打又骂,吓死人了。”他松开顾音,用手庆幸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是梦,还好是梦。”就在他逐渐冷静下来的时候,就听到顾音用不冷不淡的嗓音开口:“不是梦。”詹长冬脑袋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只见顾音用手指向身侧:“你说?的是不是她?”詹长冬条件反射的看过去,旗袍少女鬼脸上的血泪还没擦干净,见詹长冬看过来,立马气鼓鼓的瞪着眼,落在詹长冬眼里更吓人了,他眼睛再次一翻,眼看就要晕过去,顾音伸出手,在他眉心点了一下。詹长冬只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到了自己脑子里,大脑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清醒,根本?晕不下去了。晕不下去也得晕,他当即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装晕!看出詹长冬的意图,顾音提醒:“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别忘了我们之前?说?过要如何解决此事。”詹长冬这才想起来顾音之前?说?过她不会杀鬼,而是会选择和头骨鬼谈条件。无比清醒的詹长冬,大脑转动的速度比平时都要快,立马意识到什么,他瞪大眼看向旗袍少女鬼,举起怀里的头骨:“这玩意是你的?”听见他称呼自己的脑袋为“这玩意”,旗袍少女鬼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再给?这个登徒子几脚。詹长冬见她的反应,知道自己说?对了,也忘了害怕,忍不住翻转了一下头骨,又看看有?头有?脸的旗袍少女鬼:“原来你长这样呀,还怪好看的。”旗袍少女鬼脸一红,张牙舞爪的扑过去:“你这个登徒子,本?小姐要杀了你!”一个无耻的登徒子竟然敢调戏本?小姐,她一定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詹长冬再次习惯性将?头骨抱在怀里,生怕它出现了一点意外,旗袍少女鬼见状更是要羞哭了。谁家好人家的姑娘,会让一个男人把脑袋一次次抱在怀里的,就算现在那只是个一点也不好看的骷髅头,她也不允许登徒子对她的骷髅头动手动脚。顾音无奈提醒詹长冬:“你再不把那个头骨还给?她,她又要哭了。”詹长冬听到这话,连忙像丢烫手山芋一样将?手里的头骨丢过去:“还给?你,还给?你还不行吗?”旗袍少女鬼下意识伸手去接。一人一鬼都没有?意识到她根本?接不到。唯一有?智商的顾音在头骨马上要摔到地上的时候,及时把它捞了过来。旗袍少女鬼也意识到自己碰不到骷髅头,只能?迁怒詹长冬:“你居然敢丢我的脑袋!”詹长冬欲哭无泪:“不是你要的吗?”鬼是不是都像她这样不讲道理?旗袍少女懒得搭理他,飘到顾音身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这位姐姐,我的脑袋是不是磕坏了?”顾音瞧了瞧:“没有?,还是一样的漂亮。”旗袍少女鬼闻言,青白?色的脸上恍惚浮现两?坨不好意思的红晕:“也没那么漂亮,姐姐你长得可真好看。”旗袍少女鬼近距离欣赏顾音的脸,不由又红了一下脸,顾音见她死了这么久依旧透露出天真的孩子气,莞尔,还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也很好看。”旗袍少女鬼可以感觉出顾音的触碰,惊呼:“姐姐你能?摸到我,你也是鬼吗?”她好奇地盯着顾音的脚,鬼是没办法结结实实的踩在地上的,但这个姐姐可以,而且她还有?很明显的影子,鬼是不会有?影子的。旗袍少女鬼不由困惑歪头,这个姐姐到底是人是鬼?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詹长冬,自然注意到了旗袍少女鬼说?的话,更见到了顾音可以碰到鬼,心头立马一个咯噔,冷汗直流,难道这个大师是鬼假扮的?还是说?她本?来就是鬼,只是比较厉害,可以和人待在一起,以假乱真?詹长冬感觉自己又想晕一晕了。顾音摇了摇头:“我是人,只是体?质比较特殊,天生阴阳眼,也能?触碰到你们。”旗袍少女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以前?都待在墓地里,死后?第一次接触外面的世界,对这个和她生前?截然不同世界充满了的未知,还处于?探索阶段。詹长冬不在的时候,她都会跑出去见识一下这个看起来很好玩的世界,因为好玩的东西太多了,她一时忘了时间,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回?来。两?人旁若无人的交流起来,一直在装晕的宁昭昭,卢森,还有?穆景山听了有?一会儿?,发觉真是顾音本?人在说?话,忍不住将?眼睛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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