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烦婆耶山,那么高的山,飞都要飞半天。一千年前,我刚成仙,就来这搞这几根柱子,亲眼见最重的那一根倾覆,将许多水族压住。
我匆忙相救,也只救下来几十个,漫天的嚎哭之声,水族之王一日之内连失三子,一夜之间变成了老翁,头发花白。对于这个地方,我实在没什么好感:一块蕴含着万千亡魂怨恨与痛苦的地方,像是神界的一座坟墓。
此次治水,天庭派下两万军士前往,水族依旧是半数出动,留下了不少妇女幼儿安排军士的住宿、吃食。
水族之王很友好的接待了我与石野、夏吾规,道出了如今水族的难处:天水勉强被他一手压制,但四方石断裂后缺失了一块,没有了四方石的镇压,已经倒了一根天柱,如果再倒一根,天湖中的水便会一齐倾入下界,如此,人间会被突如其来的洪流冲刷,就算有侥幸活下来的,天湖无水,洪水之后,便是大旱。
“那时便是人间惨象,对各位仙长或许影响不大,但我水族靠水吃水,祖祖辈辈皆在此扎根,到时候一定是浮尸百万,”他一下跪在我们面前,“烦请各位仙长鼎力相助。”
我想着我句。”我低头,总不能说,我连你的礼物都没分析明白吧?
“可是我听谭言说的那把剑,就很不错。”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像师父一样循循善诱:“不要对我说谎啊,覆华君。”
我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隔我这么近了,而且,我现在很明了我们彼此的心意,他温柔的语气也让我有些心慌。
“我现在就拿给你。”我推开他起身,脑子却一片空白,左找找右找找,终于在他身旁发现了这把剑。
“我很喜欢。”他抱着剑,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喜欢就喜欢,看着我说什么?整的我双耳飞热。
他忽然又开始说什么房间暖和,他要脱去衣裳,一边又解下衣带,露出里面蓝色的里衣。
真要命了,我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一个老干部不能勾引我一个小同志啊。不过他的里衣真的花纹繁复,绣的白鹤飞天很是优雅衬他。
直到我被他压在身下,我被他扒的只剩亵衣裤了才反应过来。我的手被他生生按在了他的胸前,那只鹤跃跃展翅,好似在我手中跳动。
“他在你手中了。”
他俯下身,他的眼睛黑亮亮的,我当然知道我今天要完蛋了,因为他已经要扒下我的小裤子了。
“原来覆华喜欢小老虎吗?”
好吧,我就喜欢,我还要在我的所有大裤衩上绣上这些。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我恼羞成怒,翻身压过他,“大老虎怎么了,大老虎可爱死了。”
他眼睛里全盛着我,笑盈盈地捧上我的脸,“小气鬼,我整个人都要是你的了,还不许我调侃你?”
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亲他一边玩弄他的青丝,我们两个就像小孩儿在胡闹一样的,他的眼睛盯着我,亮晶晶的。
这个瞬间真美好啊。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洞房花烛会和金榜题名齐名了。
我伸手解开他的里衣,他忽然有些畏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睫毛动的好厉害,真像个喜欢偷瞄心上人的小君子。这还使我不往死里亲?
他真漂亮,一股韧劲撑在他的体内,叫我倒想听听他难耐的声了……但他像雪一样静,我怕我轻轻一吹,他就要飞走啦。
可是他现下明明抖得好厉害,我舔过他胸前的茱萸,将它舔的如同滴血的珠玉。
“别舔了,我们交合吧。”
他将腿屈起来抵住我的进攻,天爷啊,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平日里也不看这样的书啊?
果真,他一说完,又抱歉似的将头偏向一边,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调笑他,连忙一路向下,端详着他昂扬的物什,对它说:“你要是不乐意再同我说吧。”
话毕,我一口含住了他的,慈松闷哼了一声后才记得挣扎,我是山神,岂容他放肆,当即截下来的反抗,然后,化反抗为动力,引得他缴械。
当然,我也是很讲人权的,而且,我也想他开心,所以,自然会关注他的脸色。
我可记得他劳顿周转,当然不可能和他做全套,为他擦身后,他显然懒怠了许多,斜靠着我,我这时想问问他他的前时,但这也太煞风景了,况且我也决意为他求得长生之法,他之前如何,又有什么关系?既然自己炼药行不通,改日上泰山求求师祖的长生药好了。
于是,我心情大好,握住他的手:“阿慈,你好好休息,今夜,我们去天河边玩。”
传说,一起看过天河的爱侣,即使身死,也可以化作并肩的星辰,虽然我会叫慈松可以千秋万岁,或许往后,我们还会一起拜会他的庙堂,肯定会有很多人对他交口称赞,可是呢,他们的圣人会一直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当然,他们什么都不会知道,要不然,他们肯定有得羡慕了。
“想什么呢?”他摸了摸我的脸,“我一见到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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