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云抬眸对齐他的视线,“呵,这不正合你意。”薄清川扬眉,唇角勾出一抹极其恶劣的笑,“我保证会让干爹满意的,毕竟除了我,谁都没那个命。” 侮辱人的姿势“你薄家那堆芝麻谷子烂事,处理的如何了?”谢行云的腿几乎就要站不住,只能勉强借着男人的身体,堪堪维持住站姿。薄清川重重喘了口气,俯身轻咬上他胸前的敏感,两具身体在沙发上酣畅淋漓地抵死纠缠。谢行云感受到男人那驰骋肆意的玩意儿,像棒槌似的紧密砸下去。薄清川望着身下仿佛让人折了翅膀,再也飞不起的雄鹰,alpha身体瘫软无力,俨然没了往日那般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模样。薄清川看的眼睛都红了,“干爹尽管放心,再过两日,整个薄家便都是我的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岂不就如探囊取物。”谢行云冷冷呵了一声,“我果真没看错人。”薄清川知道他一直在利用自己,也不恼怒,垂了眼睛,哑着嗓子笑说,“干爹总不能让我白干,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当然,你若肯要我,那就更好了。”“呃啊……”谢行云难耐地低吟了一声,赤裸的肌肤上已经覆上一层薄汗,死死攀紧他的后背。薄清川的拇指在他唇瓣间来回地反复地磨蹭,随即俯下身,热切又带着粗暴地吻住他唇。“干爹,别忍着。”alpha的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揉捏把玩,色气满满地舔了舔他耳廓,嗓音笑得更轻,“干爹是喜欢我这样的吧,你的身体骗不了人。”谢行云低嗤一声,“薄清川,我看你好像除了脸皮厚点外,什么都没见长啊。”男人瞬间沉下脸,变成了猪肝色,阴沉道,“是吗?”薄清川突然把人抱起,一言不发地转身往二楼去。谢行云担心他癫起来会乱发疯,丝毫没有顾及,毕竟这家伙可是连脸皮都不要了,“小畜生,还不赶紧放我下来。”alpha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不过他显然还是太低估了某人的恶趣味。薄清川一脚踹开浴室的门,谢行云脸上的肌肉隐隐抽动,大腿分开太过牵扯着筋挛抽搐,脚刚落地身形就踉跄了下,后腰险些撞浴台上。好在薄清川眼疾手快搂住他腰,将人翻转过身,背过脸去,抵在洗手台边。谢行云被逼半身倚在台上,薄清川从后紧紧抱住他腰,滚烫的胸膛紧贴在男人的后背。“薄清川,你敢!”居然敢用这种姿势来侮辱他。薄清川无畏地冷嗤一笑,强硬抬起他的下巴,弯下腰,附在男人耳边说,“我不仅敢,我还要将干爹从里到外,都染上我一个人的味道。”
薄清川掰过他脸,逼得男人不得不跟他唇舌交缠。“你呃嗯……”薄清川眸色沉沉地望着他,表情隐忍,嗓音发哑,隐隐带着两分撩人的轻笑,“野兽总出没在黑夜,那可真是一个令人狂欢,为之兴奋的时刻,而我恰巧与之无异。”薄清川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坐在浴台上,握住男人的脚腕架在肩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笑容异常的欠揍。“畜生就是畜生,说话都学人文绉绉的。”谢行云紧紧攥住他湿润的头发,强行将人拉扯开。下一秒,男人瞳孔骤然一紧,急喘着惊呼一声,“薄清川!”alpha头皮发麻,连着发根也跟着扯得生痛,微微蹙起眉头,眼底丝毫不见半分退缩的神色。薄清川眨巴着泪汪汪的眼眶,一脸纯真又无辜,有些委屈地睁大眼睛,“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的名字,好生疏,我还是更喜欢干爹叫我一声阿川。”谢行云动了动唇,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两分,“给我啊……”“我这不是正在给你,没想到干爹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薄清川猝不及防沉下腰,将他后面的话强行截断。alpha满眼柔情蜜意,爱恋地吻过他脸,牵起男人的另一只手放在唇边碰了下,扬起眼尾笑了两声,忍着痛靠近男人,贴近他耳边,乖巧又体贴地问。谢行云强压着胸口怒气,“给我滚!”“哦,原来干爹是想和我一起滚啊,这还不简单,我们这就一起滚。”谢行云不舒服地皱了下眉,薄清川甩动的发梢水珠溅落,胸前湿哒哒的不适感,湿润的发梢仿佛像是一直蘸湿了笔尖的毛笔,在他颈间宛如鹅毛般滑过,留下一道不太明晰的水渍。“去你房间。”身体与浴台接触时,那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到极度不适。薄清川得了便宜还卖乖,纯洁无害地说,“那你求我。”谢行云目光霎时一变,眸色阴沉,此刻的表情仿佛只想杀人。见谢行云真不喜欢,薄清川立马收了想要逗他的心。他双手托住男人的身体,就着现在这个紧密结合,让人难堪又羞耻的姿势,抱着他有意往上掂了两下,如愿听到男人喉间不受控制发出的一声闷哼,alpha心满意足地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沐尘阳,一个全年无休、勤勉努力的人,竟然也破天荒地请了假,而且这一休就是整整四天。在这两天里,苏时栖也并没有闲着,在忙碌的工作之余,还有生活。下班前他特意发消息傅淮夜,说自己有点事,绕个弯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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