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不还有父亲。”oga还是不敢相信,“就我们吗?”“嗯,就我们。”男人把剥了皮的葡萄放他嘴边。苏时栖嘴里含着葡萄,吐字不清地说,“那这算是度蜜月吗?”“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每天都是度蜜月。”男人撩不自知。oga耳根一红,腆着脸小声说了句,“巧言令色。”“我冤枉啊,我说的话句句真心,我向你保证。”傅淮夜就差把心脏掏出来以表真心了。苏时栖才不吃这套,小脸突然一皱,撅着嘴,吐出一颗葡萄籽,“只有渣男才喜欢说什么保证的话。”男人满眼宠溺地刮了刮他鼻梁,开口笑道,“小嘴不饶人,我说不过你。”“反正就是嫌弃我了呗,嫌我话多还唠叨是吧,也是。”他挺了挺自己肚子,“最近身体不方便,没伺候好你,爷脾气也大了,这日子才开始,就要过不下去了。”“胡说,皮又痒了是吧。”男人抬起他的下颌,又完全不敢用力。苏时栖眯了眯眼睛,“干嘛,难不成你还想打我呀。来,你打我一个试试,你敢打我我就敢跑。”都说孕期的oga情绪会很暴躁,异常敏感。傅淮夜低低一笑,无奈又动情地喊了一声宝宝。“干嘛?”oga淡淡看了他眼。“真甜。”傅淮夜突然亲了他一口。苏时栖脸爆红,伸手指着他,哆嗦着快要说不出话,“你……你恬不知耻,你不要脸。”“对,我就不要脸。”男人在他唇边偷了个香,撩人又宠爱地说,“我只要你。”苏时栖耳朵红得发烫,下意识地咬紧唇,不争气地垂了垂眼。——第二天,一家人乘私人飞机飞往法国。lar是法国东北部靠近德国的一座童话小镇,梦幻的中世纪木建筑座落在这个小镇里,八百年前的日耳曼建筑,彩色线条勾勒出的木屋建筑,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阿尔萨斯风情。伊尔河支流酪赫河从科尔马静静淌过,清清的河水荡涤了浮躁的尘埃,身处其中,让人心情也不禁平稳下来。原本说好的享受两人快乐时光,可当看见傅云的时候,傅淮夜就知道没啥好事,果不其然,才半日不到的功夫,两人pi股后面就跟来了一堆。不知为何种类的垃圾。“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男人扫了几人一眼,真的走到哪都甩不掉。江尚影这还是风波后首次现身,因为新戏需要,他特意接了一头长发。“阿夜何须见外,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再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多才热闹不是。”要不怎么说是影帝,江尚影的心理之强大,情绪完全不受他的影响。
傅云这次也不跟他哥站一队了,“哥居然背着我们偷偷跑到这里度蜜月,还好我们小熙懂事,问什么回什么,真是个乖宝宝。”傅淮夜:“……”苏时栖:“……”还有已经被谢行云抱在怀里,那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闯祸的小家伙。“那你呢?”男人咬了咬牙,目光幽幽看向谢行云。“干爹很早之前就有这打算了,这次不过是碰巧。”薄清川神色怡然地说道。别以为他想来,要是知道这里有傅家的人,他压根不屑。“是吗?”傅淮夜冷嗤一笑,“那还真是好巧,连位置都能精准到人家后院。”薄清川眼神一沉。谢行云轻飘飘地看了他眼,不咸不淡开口说,“定位失误,这种失误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众人:“……”不要逼脸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傅云原本觉得利用孩子还挺愧疚,可没想到,这人比自己还不是个东西。江时苑已经坐上了江家继承人的位置,现在手头事忙,来这一趟也极其不易。苏时栖环顾了一圈,这才注意到,似乎还少了个人,“阿路怎么没来?”“那家伙最近总往外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我最近太忙,没时间顾他。”江时苑说。江尚影笑盈盈地逗着孩子,没说话。傅云盯着oga肚子看了许久,摸着下颌自顾自说,“你说这次会是男孩还是女孩?”谢行云率先开口,“肯定是个很可爱的糯米团子,就像我们小熙一样。”“说不准是个alpha,只要别像阿夜那样,总板张臭脸就好。”江尚影继而道。无辜受伤的傅淮夜老脸绷得贼紧。江时苑双手环在胸前,一袭摇曳的红色裙摆,火辣而性感,“直觉告诉我,这次肯定是个像我一样的大美女。”傅云跟她急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不准他就像小爷一样风流倜傥。”“我呸,就你那身风流病,从嘴巴里说出来我都嫌恶心。”两人几句话说不对付就开干。苏时栖在一旁完全插不进嘴。杜惊寒抬手摸了摸beta的脑袋,“乖,都说,君子不蔽人之美,不言人之恶。我家阿云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beta。他生性善良,只是偶尔会闹点小脾气,此乃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谢行云也点了下头,“惊寒所言极是,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生在这样的家庭,还能保持初心,俨然已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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