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地面上,乳白色的液体滑过有着蓬勃爆发力的大腿根部和小腿,缓缓向下流淌,随着不时的抽动滴落到地上……
能把一个初次开苞的强1做成这样是很让人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但楚江淮现在脑子不正常,做不到正常思考男人的自豪或欣赏自己的努力成果。
他和陈忻一起坐在地上喘了一会儿,在看到对方好看的腹肌时好奇上手摸了一把。
"呜哼~"陈忻呜咽出声,只觉得被按到了小腹里的精液,又涨又难受。
楚江淮射得太深了,导致里面的液体含着出不来,甚至给了陈忻一种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孕育的错觉。
他颤抖着抬手想拿开小腹上的手,却因为没有力气最后又无力垂在了地上。
往日锋利的五官出奇的柔和,哭的满脸泪痕,无神的双眼还蒙着水雾,脸上泛着的潮红蔓延,排红的眼尾甚至透出了媚意,看过去竟还有种凄惨可怜的模样。
楚江淮只是好奇看看眼前的人,歪头。
陈忻给他下的药不是简单的春药,否则楚江淮也不会一点理智都没有,跟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一样只跟着欲望走。
这种药很贵也很难搞,因为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不会给身带来什么伤害,而且效果强烈,中药的人会忘记发生过的事,中药时又理智全无,所以被陈花了大价钱买入手。
陈忻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唯独没想到一点,他压不过楚江淮。
药效大概可以维持一夜,之前陈忻想的有多美,现在被干的就有多惨。
楚江淮身上的热意没一会儿就又上来了,他喉中发出几声小兽一样的呜咽,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又开始难受。
清冷的校草气质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懵懂的神情又纯又欲,睫毛轻颤,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呜…难受……"
他贴过身子去蹭陈忻。坐到了对方的双腿间,交叠的双腿被迫打开,泥泞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那根半软的东西正在往外溢着液体,流的大腿根、股缝处,到处都是,粘粘乎乎的一片。
他又看到再下面一点那个一翕一合的六口,伸手向那里探去……
"呜呃…不要…"
陈忻瘫坐在地上好半天回不来神。脑子里除了回荡着被射的快感,就是被内射的怪异,连眼神都失了聚焦一片模糊。
恍惚间他感觉自己下面那处刚刚承欢过的地方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触上了。
比楚江淮的小。他想。
不清醒的脑子只剩了这点想法。
被干的红肿的穴口被冰凉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说不上难受还是舒服,但很奇怪。
陈忻的身体动了动,紧接着下面就抵上了一个炙热的,粗大的硬物,甚至不给陈忻反应回神的时间,一口气捅进了最深处。
"阿啊啊!不呃~哈~顶到了!咕呜~"
陈忻没想到楚江淮还要接着做,身子被顶的往后退,又被冰凉的墙壁抵住了退路。
肉棒直接顶到了之前的那块凸起,甚至擦过那里搅进了含着精液的腔里,陈忻猛地向上挺身,又软软地倒了回去,几乎每顶一次就要翻一下白眼
他感觉肚子里的精液被肉棒搅来搅去,搅得快要坏掉了。
前面也因为不停地流精导致铃口发疼,就这样硬了起来却无法射出来,只能缓慢的流着,又爽又疼。
"哈啊~啊……好酸…好疼……"
好爽
楚江淮虽然毫无章法的操干却每每都能顶向肉穴深处的敏感点,刺激的陈忻甬道一片湿濡,屁股高高翘起肏的啪啪响。
原本开苞时所带来的痛感渐渐消退,仿佛陈忻的后穴已经开始熟悉起性爱似的,快感逐渐开始占据上风。
"呜呜江……江淮……坏掉了,要坏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陈忻却觉得深处被顶到的地方好像被逐渐操开了什么,愈发的燥热,承欢的穴口也越吃越深,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里面要被肏成对方肉棒的模样
"好可怕好可怕…好深……要被操坏了,哈~前面也要…呃哈~!"
已经是快要半夜的时候,卧室中静悄悄的,浴室的隔音很好的将黏腻的水渍声隔绝掉
陈忻翻着白眼意识不甚清醒,甚至于连叫声都已经小了许多,因为过度的体力消耗而浑身酸软,嗓子发疼,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
甚至潜意识里,在楚江淮一次次的肏干中感受到了欢愉的快感,不时发出淫荡的声音。
他不自觉的把腿大大的打开成型,使后穴更多的暴露出来,方便楚江淮更好的操干自己。
被精液射在敏感点上时爽的神志不清,眼神失焦,口中的律液随着下颚线晃晃滴在胸口上,乳头挺立。
这就是做爱吗?
好刺激
一个晚上的药效,楚江淮没了一夜理智,他就做了陈忻一夜。
从浴室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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