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模糊,声音沙哑破碎,早在昨天的时候就已经把噪子喊坏了,如今多冒出的都是气音。
他恍惚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又进来了,可好像又不太像,没有那么温暖,但很大。没有那么横冲直撞,但越来越深。
楚江淮一只手都送进了对方的穴里,随着不断的深入还逐渐没过了手腕甚至一小截手臂。
"啊啊……好深……"
陈忻这下连亲亲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屈起不自觉得向两侧打开,就这么门户大开着被慢慢深入,身子偶尔还不自觉的向前送去。
他已经完全被楚江淮操开了,甚至于会下意识的去主动配合对方更好的操干。
当楚江淮觉得都清理得差不多时他突然在一处狭窄的地方触到一处凸起
"嗯啊!哈啊!顶,顶到了呜,江准…别射了,肚子要破了…"
陈忻一下挺起了腰,汗水滑过格子状的精致腹肌慢慢滴落,
他的反应实在是太大了,吓了楚江淮一跳差点没搂住人。
在听到陈忻说了什么后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以为深处那里又窄又紧应该已经没付么东西了,但在听到这番话后楚江淮抿抿唇,这个深度……
会坏吧?
他的手指越过那处凸起向更深处探去,不顾陈忻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拔开一层又一层紧致的穴肉
就如同柳暗花明又一村,穿过那紧闭的遂道,最里面的空间开阔无比,被水浸着,楚江淮的手伸进去就好像整只都被泡在了羊水里,粘稠温暖。
"哈啊啊啊!!!嗯~!啊~又进去了~呃…不行咕…呜呃……”
陈忻眼尾发红,被刺激的眼泪断了线的住下落,一只手捂住小腹凸起的地方,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双腿打着颤不停乱蹬,前面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吐着清液和白色乳液的混合物,射空到连精液都射不出来的阴茎被快感冲击着又疼又痒………
楚江准傻了,那里面的液体又满又多,前面流出的量全都加起来也才勉强赶上里面的量。
他心翼翼地分开手指,将紧闭地肉壁撑开一条缝隙,液体这才开始一点点向外流去
这么深,难怪流不出去。
"呜呃…哈啊…嗯嗯嗯!!!"
然而这种刺激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陈忻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体敏感的不像话。
没等到精液全部流出去,他就开始浑身抽搐起来,手死死地捂着腹部,小腿抽动,脚趾都蜷缩在了一块,他张开嘴,想发出濒死般的尖叫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眼睛止不住的翻白,性器疯狂地跳动看甩向四周。
楚江淮被他这样吓到了,担心的把人抱在怀里就想把手往外抽,然而他还没抽出去就突然感觉到对方里面收缩的厉害,紧接着一股热液打在了手上
楚江淮慢半拍的把手从里面抽出来,看到那处殷红的穴口一翕一合,一股股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液体从穴口喷出,流了一地。
很久以后楚江淮才知道那个叫潮吹。
陈忻刚被开苞,之前又是个铁1,按说怎么也不至于被干到潮吹,但架不住昨天他被按着操了一夜,还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含着睡了一上午觉。
现在又被用手指插到最里面扣弄,本来就已经被操开了的身体更是被这一番细致的抽插打破了摇摇欲坠的临界点,直接被送上了后穴高潮。
陈忻整个人瘫软在楚江淮怀里,双腿大开,水花“噗叽噗叽”的从穴口喷出,脑袋无力的从楚江淮的颈窝滑落到胸膛垂下,身体不时抽搐一下,俨然是一幅被玩坏了的模样。
楚江淮回过神摩挲着手中粘腻的触感,心脏"砰砰"直跳,他扶起陈忻想看看他有没有事,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厥过去,可怜的很。
他用冷水抹了把脸,打开花洒给对方里里外外又清理了一遍,用毛巾擦干后这才把人抱了出去。
他从陈忻的衣橱里翻了一套干净的衣物给对方换上,又把人半抱在怀里喂了半杯水,这才坐下来松了口气。
"江淮…江淮……"楚江淮听见陈忻躺着床上喊自己的名字赶紧又站起身过去查看。
陈忻紧皱着眉,眼眶红红,嗓音嘶哑无比,带着破碎感,几乎没了音量,楚江淮忙又给他喂了点水。
他真怕对方下面和上面都被自己弄坏了。
他心疼的轻揉着对方的小腹,感觉那里平坦了好多"没事,没事了………"
不知到是不是陈忻听到了楚江淮的安抚,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动了动,伸手搂住了楚江淮的腰。
楚江淮僵了一下,想要抽身离开,在看到陈忻哭的红红的眼角时又顿住,在床边坐了半晌,最终扯过被子和陈忻一起躺了下来。
陈忻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他被喜欢的人反复做到高潮,身体由里到外都成了对方的形状,不能反抗,无法醒来。
这本来是一场有预谋的奸淫,却反了位置,甚至变成了合奸。
他被做出了快感,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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