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城中心人多,想来不用排队。”
桃双当即听出不对劲来,看病原本只是方便通行的说辞而已。桃双面上不露声色,点点头,与云潜阔步向里走去。
“进城后有人尾行。”李云潜低声道,“先演下去,再看对方意图。”
桃双眼皮耷拉下来,嘴角朝两边一撇,脚步虚浮,活脱脱一副虚弱公子哥的模样,让李云潜扶着进了内堂。
柏家在自家地盘上医馆众多,还好李云潜来过几次云禾城,知道城西这处少有人来。两人等了没多久便见到了大夫。
来柏家看病的多是有心无力,阳痿不举;也有少数肉欲消退,无思无虑的。桃宵扮的是后者。
坐下后,郎中先生照例要先号脉,桃双恹恹地往李云潜身上一靠,柔弱道:“人家都说这手上的脉越号越弱,不能随便号的。”理由自然是胡诌的,一来他没准备在床科前暴露自己身躯实情,二来是为了防止路上因罕见躯体多生事端。
郎中身在云中城,见惯了南来北往的各种病人,对于桃双所言也并不诧异,又问:“公子有何不适?待会老夫亦可为公子检查身躯查看原由。”
听到检查身躯,桃双又是连忙摆手,李云潜附和道我家公子身子精贵,万万脱不得。
“哎呀,大夫,我就是最近有点没日没夜,有点乏了。”桃双冲郎中使了个“你懂”的眼神,“就是吃太饱,您看看怎么疏通一下?”
大夫恍然大悟,又面露犹疑:“公子要不还是明日去城中医馆看看?每日午时梅老爷亲自坐诊,他医术了得,只需相面就能看出病症。”
桃双心想我去了还不铁定被梅老爷认出来,连忙摆手道:“我可不想去城中排长队,您先给我开点补药吧,不一定能喝好但也喝不坏那种。”
大夫拧不过他,只好先开了些草药,但为了柏家医馆的名声,得先请桃双喝了药后留宿观察一日。
桃双与大夫周旋时,李云潜借机在暗处观察了一番,医馆没有什么异常,而跟着他们的人在不远处徘徊。听到大夫说留宿,二人交换了个眼神,点头应允。
……
柏家医馆惯于招待远道而来看病之人,客房和餐食一应俱全。二人用过餐后休息了半日,傍晚时药童将熬好的药送了过来。桃双本打算将要端进屋内后再找机会倒了,刚接过来,小药童便说:“从药熬好时开始计,端到此处温度恰好,此时喝下最有效。”
桃双一滞,又想到说不定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们,看着眼前小碗浓浓的药汤,眼一闭心一横,端起来一口闷了下去。
喝完把碗还给药童后桃双还礼貌地道了句多谢,转头回屋关上门,慌张道:“完了完了,我没病喝了药,不会阳痿吧!”
李云潜失笑:“别瞎想,柏家向来爱惜名声,医馆的郎中不敢胡乱开药的。”
“也对。”桃双转念一想,“大不了就是再喝了一次春药,还能比寻情觅愫厉害不成!”
桃双说着开始脱衣服,没两下就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又招呼李云潜:“还傻坐着干嘛,你也快脱。”
李云潜面露疑惑,他看出桃双疲惫,原本这几天是打算让他好好休息的。
“我已经觉得有些热了,估计这药见效挺快。横竖都要气血上涌欲火焚身,与其熬到迫不及待,那不如主动开始。”桃双一边说,一边打开随身的包裹摊在桌上,“金大师不是让我们研究些独特的技巧姿态么?”
包裹里的东西稀里哗啦散落出来,两根轻巧的筒状物最先滚到桃双手边。这不是做成自己样子的假穴么?桃双将东西拿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实物。柔软光滑的皮革里头干干净净的,桃双想象着李云潜用这东西练习,再将里头灌满精液的样子,登时觉得更加燥热。
李云潜见桃双赤着身子在屋内活动,又是弯腰又是抬腿,不由地也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桃双拿起皮筒其中一个,套到李云潜已然硬起的阳物上,好奇道:“这东西不会收缩,云潜哥哥会不会觉得涨得难受?”
“让我看看你都是怎么用它的,你会一边喊我的名字吗?”
李云潜看着满眼兴味正用皮筒把玩着他性器的桃双,不由地耳根泛红。饶是他与桃双做了这许多次,每每想到自己把桃双摁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淫叫不止,便是一阵血脉偾张。
“这东西真是有趣,竟能如此贴合。”桃双隔着皮筒握着硬起的肉棒,“云潜哥哥,你说这样能直接塞进来么?”
“别,会撑坏的。”李云潜连忙扶住桃宵的腰,生怕他一冲动就坐下去。
“怕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常常拿你练武的钢棍自渎。”桃宵一边说一边将手探进后穴搅弄,“我这儿不知吃过多少回那根粗铁棒子,哪那么容易坏。”
李云潜看着背对自己的美妙躯体,笑得娇媚的侧脸下是光裸的背脊,软弹的翘臀,当即欲望焚身。
哪怕皮筒本身轻薄,与阳物套在一起也粗壮了不少。好在皮革表面柔软光滑,虽然粗但进入还算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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