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钢笑道:“这也是于浮的安排。”
起初有的寨民私底下能够放肆玩,一旦有人在旁边观看则不大自然,无法享受。于浮作为指导者,既要确保一切井然有序,又不能妨碍他们享受,就做了这些密室用于暗中观察。
到现在众人早已乐在其中,于浮也早已将暗室的存在公开。这些暗室便有了其他作用。譬如有的奴不确定是否有人在暗中观察着自己卑微臣服的模样,身体就会变得异常敏感;而有的主一想到有人在悄悄观赏他是怎样凌驾于奴之上时,则会加倍兴奋。
有些主奴在刺激下还催生了不少新玩法,这也让马钢在制作各种器具中加入了不少点子。
三人走到暗室坐下,巧妙的角度和距离让训诫室内无法看到暗室是否有人,这边却能清楚看清对面的一举一动。
一名男子全身赤裸趴跪着,于浮踩在他背上,握着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
“寨中每人都有专属的训诫室?”桃宵问。
“不,仅性事上的佼佼者才有。”马钢解释道,“你们上午用的那间是于浮的。刚才那间属于我,现在这间是公用的。每月都有管事专门安排人和屋子。”
桃宵点点头,听起来倒是十分像青楼中花魁和头牌们发牌子的做法,确保有序无误。
……
三人坐在暗室内看于浮如流水般训了一位又一位,那些人无一不被于浮用皮鞭抽打得淫液四射,比家犬还要温顺老实地臣服在于浮脚下。而于浮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仅有一位奴被夸赞进步较大,才能提出心愿,得以一尝于浮的性器。
桃宵发现于浮始终没硬,他就像完成任务般,让每一位奴能够满足地离开。
桃宵忽而想到刚来山寨时见于浮右手有疾,大抵是长期挥鞭落下的。他又转头看向马钢,本想问点什么,低头一看马钢的裤裆……桃宵不由地担心那块布料再这么下去会不会绷开。
今晚最后一位奴离开训诫室时,桃宵已经开始犯困。马钢等于浮放好鞭子,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揉手腕。
“于当家辛苦了。”邵懿真心实意地佩服他。
于浮摇摇头,“这是泛爱之神对我的历练。作为一个合格的aster,无法回应每一只可爱小鹿对我的期待,这太令人愧疚了。”
桃宵想了想匪寨里总共多少人,不禁咂舌。看今天寨子里的人对于浮的崇拜程度,哪怕只有不到半数是在等着他调教,都会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希望肖公子和易公子今晚看得还满意。”于浮又道。
桃宵连忙点头,满意满意。从小父母便教导他须尊重他人劳动成果,于浮也的确让他钦佩。
“时间不早了,您二位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去纾解自己的欲望了。”于浮倚着马钢,言外之意自不用明说。
几人道了别,两两离开。
在来之前,桃宵本以为他将看到的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的性事罢了。
少年时他只当性事是件快活事。后来开始学习各类知识和技巧,他才知道性事同样可以给他带来压力。
父母数年的教导使他能轻易在床事中获得快乐,技巧也越发运用自如。桃宵本以为从小到大自己已见遍了世人在性事中的模样。可他却从未见过于浮这样,将性事当做信仰而虔诚的人。
桃宵想起桃庄众人追捧千柯纳时的模样,由衷感叹:“这寨中众人是把于当家看做来渡他们的天神吧。”
“嗯?”邵懿看向他,“玉衍有何感悟?”
桃宵的注思绪拉回到眼前的人。如果未遇到邵懿,他自己是绝无可能来泛爱匪寨的。
好像自打认识邵懿起,无论性事还是其他,所发生的种种都令他倍觉新鲜。
这就是搭档么?桃宵笑了起来,一把拉过邵懿闪身躲进墙角的阴影。
“明昭。”桃宵压低了声音,“我们去偷看于浮和马钢吧。”
邵懿本想说要不明天跟于浮和马钢说一声,光明正大地看他们也不会不让,可瞧见桃宵满脸好奇又兴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知是夜里山寨中此起彼伏的高吟低喊太过热闹,还是邵懿和桃宵行迹隐蔽得够好,两人在于浮和马钢卧室后窗边藏了半晌,也没有被谁发现。
亦不知是头一回听墙角新奇又兴奋,还是第一次看见壮硕男子也会被压在身下又喘又叫,桃宵低头,发觉自己收放自如的欲望竟然被轻易勾起。
桃宵扯了扯下摆,这么顶着走肯定蹭得难受,现在别无他法只能强行让它软下去……
邵懿眼疾手快,一把拦住桃宵正要掐向小兄弟的手。
桃宵本以为黑暗中邵懿不会注意到,一下子涨红了脸,“姓邵的,你要是敢笑话我……”
话还没说完,邵懿已在他面前蹲下,“走吧,我背你一段,先离开这儿。”
桃宵愣了愣,旋即俯身趴在了邵懿背上。
桃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远离了桃庄,化作另一个身份上路,他甚至忘记去控制原本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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