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才会兴奋成这样啊?”
明昭脸上绯红一片,心虚地别开眼:“想、想到了二哥。”
“哦?想到我什么?”明杰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道。
明昭抿唇,在二哥灼灼的目光下败下阵来,闭上眼视死如归般说:“想到二哥掰开我的腿,用藤条狠狠鞭打我的后穴,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
明昭声若蚊吟,不敢直视二哥的眼睛:“然后用二哥的大肉棒,狠狠肏我的后穴……”
明杰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抬手挥了两下藤条:“既然如此,那我就让我们昭昭梦想成真如何?”
明昭像婴孩一样仰躺抱住自己的双腿,将最私密最柔软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藤条抽在穴口发出一声脆响,提起再抽下时,声音却变得沉闷,染上了沥沥水声。
敏感的穴口经不起这样严厉的责打,很快就悲惨地肿起,疼痛或轻或重地鞭打着可怜的小穴,有时狠狠从中间贯穿穴口,连累会阴和股沟都肿起一条红棱,有时又只用鞭梢换着角度轻轻带过花穴边缘,在这种挑逗似的鞭打下,明昭的呻吟很快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藤条是平直的工具,抽不到臀瓣中间,所以此刻明昭两边臀缝都是白净的颜色,他用力地把臀瓣分得更开,期望藤条落到完好的肌肤上,可明杰偏偏不如他的愿,藤条只专注于中间那不断张合宛若急喘的红肿小穴。
藤条已经完全被液体沾湿,提起来时,在灯光下发出粼粼水光。
“啊~二哥,别打了,快肏进来,我真的受不了……”
明杰也早已硬得发疼,明昭一邀约,他便再也忍不住,丢了藤条扒开后穴将姜条抽出,硕大的龟头就抵住了穴口。
经过这小半个月的肛塞扩张和二哥孜孜不倦的后穴高潮教育,小穴早已不像一开始那样抗拒异物的进入。甚至因为太过期待,柔软的肠肉献媚似的主动迎了上去,将那粗大的龟头吸得紧紧的。
但明杰的肉棒和肛塞仍然不是一个量级,明昭感觉自己正在被人一点一点从中间劈开,眼泪不要命的往外冒,胸口拥堵喘不过来气。
见状明杰停了身下开疆辟土的动作,低头给明昭渡气,安抚地捏着他的后劲。
明昭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刚要说话,就感觉体内那东西又往里进了几分!
张皇失措地抓住二哥的手臂,刚想说什么,就被明杰把所有话堵进了嘴里。
明杰的舌尖灵活地撬开明昭的牙关,缠着那小舌头同自己玩耍,他们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就在这时,明昭体内那东西竟又往里进了一寸!直直撞进了最深处!
“唔唔!”明昭气急,咬了他一口。
明杰吃痛,面上却是一副餍足的表情:“咱们昭昭性子野了啊?居然也学会咬人了。”
一边说着,身下一边动作起来。
明昭疼得直哆嗦,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却竭力放松着身体,方便那凶器进出。
明昭的屁股紧致又充满弹性,那受过姜条和肛塞调教的肠肉热切地缠上去,挤压着男人的凶器。
终于在凶器刮过某一点时,明昭猛然惊喘一声,口中的呻吟也变了调。
找到了位置,明杰也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抬起明昭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一顶到底。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异物的形状,明昭惊慌失措:“二哥,不要,进得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明杰停下动作,捉住他的手去摸他柔软的肚子:“昭昭,感觉到了吗?我在你里面动。”一边说着,一边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明杰的性器是微微上翘的形状,完全硬起来的时候,像香蕉似的翘得老高,不需要刻意调整位置,每次进出的时候都会狠狠刮过那敏感的一点,引得身下人挺起腰一阵惊颤,嘴里溢出甜腻的呻吟。
敏感的花心不禁遭不住这样残酷的对待,在大肉棒的顶弄下,前端很快就大口大口流出水来,却被锁精环禁锢,发泄不能。
后穴的愉悦因前端的束缚变成了一种难忍的折磨。
“二哥,能不能帮帮我……”
对上明昭哀求的目光,明杰嗤笑一声,不仅没有解开锁精环,反倒坏心眼地堵住了那不停流水的铃口:“昭昭,我们一起射。”
明昭无声地流泪,只不住摇头。
娇嫩后穴被肉刃一番凶狠肏弄,里头的嫩肉都要被硬生生搅成一滩烂泥。
明昭怕得直发抖,而饱尝假阳调教的肠肉却兀自殷勤地讨好着凶狠的阴茎,无论那肉刃多么残忍地破开后穴窄小地缝隙,肠肉都只会拥挤着紧缠上去,侍奉那粗大的龟头吐出浊液。
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浇在最深处,阴茎上的锁精环终于被摘下,明昭浑身一颤,和二哥一起攀附巅峰。
明昭这一觉睡得很沉。
顶着一个被抽得烂肿的屁眼被狠狠掰开双腿灌精,他真是吃了一番苦头。
昨晚二哥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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