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宇,就是压在三兄弟头上的一座大山,不可逾越,不可忤逆,不可违抗。
即使知道他的某些规定并不合理,他们也不敢反抗,一半是因为从小到大被他管惯了,就像从小被戴上锁链的大象会被路边小草困住;一半是因为大哥既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扯大,不会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大哥对他们有多好。
以往每次明浩妄想和他发生进一步关系的时候,明昭就会搬出这座大山,冥顽不灵如明浩,也会收敛许多,然而这座大山今日却似乎没有作用。
明浩仍然不依不饶瞪着他,甚至上前一步,将他圈在自己怀中:“那你和傅明杰是怎么回事?”
明昭垂眸抿唇,不想回答。
明浩却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的眼睛:“你们勾搭上了?”
“到哪一步了?”
明昭沉默不语。
“你们是不是已经……”
“傅明浩!”明昭忍无可忍,抬手拍掉他的手。
傅明浩却眼尖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掀起袖口,望着那惹眼的痕迹出神:“他打你了?”
明昭的皮肤白,那一圈一圈被绳子绑过的痕迹是怎么也盖不住的,家规是允许受罚者哭叫挣扎的,如果用上绳子,那必然是屁股都要打烂了。
明昭避重就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傅明浩也很快转过弯来,摩挲着那块泛红的皮肤:“哼,我说你什么时候跟他那么熟了。”
“傅明浩,你在干什么?!”
两人回头,教导主任怒气冲冲地望着他俩,他大步跨过来,指着傅明浩的鼻子骂:“我早看你就不是个安分的,别以为你现在练体育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就都归我管!”
傅明浩被揪着耳朵拎走了,傅明杰从角落踱步走了出来。
明昭扑进他怀里:“二哥,幸好你来了。”
出教室前他就给二哥发了消息,所以面对傅明浩他只需要拖时间就好了。
“不过傅明浩这小子,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死心的。”
“我当然不会死心!”
两人转头,便见明浩一脸阴沉地靠近。
分明隔得那么远,二哥的声音也不大,他却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明杰的目光冷冷扫过来,眼底的得意和不屑就好像印证了他的猜想。
明亮的大厅里,空气寂静到落针可闻,终于,坐在沙发上的人揉着太阳穴,缓缓开了口:
“顶撞老师,按照家规应该怎么处理?”
明昭和明浩并列跪在一起,明浩老神在在,若是仔细瞧还能分辨出他嘴角一抹不明显的笑意,而明昭兀自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
“掌嘴20,皮拍屁股50,藤条屁股20,竹板掌心30,竹板脚心30,藤条抽穴20。”傅明浩跪着,恭恭敬敬回答。
傅明宇实在有些累,他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就被通知家里的孩子又惹祸了,此刻他没多少耐心,曲起一条腿踩在茶几上,拎起明昭摁在腿上扒了裤子,随手拿起发刷,甚至没用巴掌开臀,直接狠狠抽了上去。
发刷又宽又大,材质也厚重,砸下去能把明昭的屁股肉完全压扁。
大哥的手法就是没有手法,纯粹的手重,极致的疼痛。明昭挨了没两下便没骨气地哭了出来。
“好痛屁股好痛呜呜呜大哥!屁股好痛呜呜呜呜……”
臀肉染上红霞,果冻似的弹来弹去。
“傅明浩,好好看着!顶撞老师的后果!”
明浩被勒令抬头,目光紧盯着明昭被揍得发红发颤的屁股。
膝盖抵住明昭的小腹,屁股高高顶起,明昭不住挣扎,双条小细腿在空气里不住乱蹬,却只惹得大哥更加生气,发刷落得越来越重。
“啪!啪!啪!啪!”
“呜哇好痛!太痛了呜呜…”
清脆的板子着肉声混着明昭可怜的哭吟,混成一首别开生面的协奏曲。
明杰回家的时候,明昭已经挨完发刷塞好姜跪在茶几上候罚了。
明昭腰部下榻,屁股高高撅起,塞了姜条的后穴和姜条底座在红肿的臀瓣中间若隐若现。
视线扫过旁边跪着的明浩,明杰目光微沉。
“大哥,刚回家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他嘴角微扬,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傅明宇冷哼:“那就要问问傅明浩了。”
明杰锐利的目光冷冷扫过去,傅明浩却仍是那副不知悔改的模样。
路过明昭身边时,明杰状似无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嘴里说:“看来是太久没背家规,规矩也记不住了。”
大哥眉头微蹙,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下了命令:“明天你们俩请假,在家给我跪家规。”
所谓跪家规,就是明昭和明浩跪在家规面前,一字一句背诵,一个从第一条开始背,一个从最后一条开始背,背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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