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跌坐回去,好在柳奕已经半软了。
游踪的逼被肏得有点肿,刚才爽的时候没发现,现在劲过了,感觉到被柳奕的阴毛磨得疼,他看向柳奕:“你毛扎疼我逼了。”
柳奕心想哪里有这么娇贵,自己下面又不是什么猪毛,但是他一抬眼,看到那个红肿的逼又说不出来话,突然冒出个想法,这逼也太嫩了点,就被肏一次就这样,那多肏几次不得干烂了。
想到游踪被干烂了的样子,柳奕鸡巴都忍不住又硬了,游踪自然感觉到了,不过他这会有了别的想法,又露出熟悉的笑:“骑着太疼了,我给你把毛刮了。”
说罢,游踪拔出来,任由精水顺着大腿流,然后从地上捡起来柳奕的双刀中的短刀。
柳奕察觉到他想做什么,他无比爱惜他的刀,这会惊怒交加:“你敢!你不如杀了我,不然我肯定把你千刀万剐!”
千刀万剐,是游踪刚才想过的词语,他更加兴奋,一只脚踩着柳奕的腰,刀尖微动。
游踪是玩刀的好手,即使脚下的人一直挣扎,恨不得咬他一口,可是他手还是稳稳的,从柳奕的鸡巴刮到精囊的毛,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等他把刀丢到地上,就看到柳奕红着眼,眼里有愤怒,有屈辱,还有一丝委屈,游踪摸了摸他的鸡巴:“好干净。”
而后游踪张开腿,那逼里的精和淫水就浇在他鸡巴上,看得一清二楚:“干净鸡巴把骚逼肏脏了……”
光溜溜的胯下,还是用自己的爱刀刮的,但是还硬着,像磕了药一样,柳奕恨不得一死。
只是他也没有办法死,就只能让游踪又骑上他的鸡巴,肉体毫无阻碍的相接有种别样的快感,只是柳奕不肯承认,游踪也不逼他,自顾自的肏自己,头上的花都被肏得落在床上。
没有缓冲的毛,游踪自己撞得疼,他感觉柳奕快要射了,反而慢慢的抽出来,埋怨道:“你肏得好疼,不给你肏了。”
柳奕知道他绝对是故意的,游踪就看着他眼前硬得流水的鸡巴,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逼里:“嗯~好爽~”
柳奕感觉自己要废了,射又不能射,萎又萎不下去,游踪还在他面前玩自己,还问他:“嗯~想肏吗?”
他没等柳奕说话,又自己回答道:“哦,你不想……你不喜欢刀宗,啊~”
游踪手指插不到最里面,他有点欲求不满,但是又不想让柳奕太得意忘形,他就要恶劣的憋死对方。
柳奕就看着游踪用那双湿漉漉的眼望着他,他知道游踪在等他服软,但是他不愿意,他明明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人,现在都动不了,难道要他求游踪把逼送上来吗?
两人对峙着,终于还是游踪笑了,抬起腰,把逼送到他的鸡巴上肏:“骨头真是硬啊。”
再次被内射的快感让游踪飘飘然,好一会儿才餍足的离开柳奕,柳奕恨恨的看着他,游踪捡起一旁的花,折短了枝干,朝柳奕张开腿,露出那个被奸出小洞的逼,把花茎插进去,娇嫩的花就被夹在中间,花瓣上沾了不少流出来的精,游踪晃了晃逼:“好看吗?”
游踪腿都是软的,就这样昏睡在柳奕床上,只有柳奕一直睁着眼睛,试图挣脱,但是直到天亮,游踪醒过来,他也只是把手腕脚踝折腾得都流了血,没能逃脱。
游踪睡醒,精神养好了,手一摸就握住了柳奕的鸡巴,撸硬了又骑在他身上用骚逼榨精,虽然柳奕年轻力壮,但是这般绑着他,就像专门为了发泄的器物一样。
“嗯~别动,最后一次了……”一次是满足不了游踪的,柳奕饿得不行,偏偏射了一次又被夹硬了,游踪很是满意,刚开荤的男人就是精力好。
“你!不是最后一次吗!”又被磨射了一次,柳奕终于感觉自己要被榨干了,但游踪还夹着他,逼里都被射满了,还是不满足:“大鸡巴好能干,还要~”
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物,和平日里判若两人,柳奕这样想着,游踪已经享受完了他,起身,精水就从洞口往下流,游踪伸手扯过柳奕的衣服,擦了擦,只是越擦越多,他戏谑的看向柳奕:“射进去好多~”
柳奕不说话,游踪就骑在他身上,用手指清理里面的精,全部流在他的腹肌上,游踪才用衣服又擦干净,虽然深的地方还有不少,至少走路不会流出来了。
游踪穿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刀,凑上前去,手指搓开一粒药丸,一股异香散开,柳奕就又昏迷过去。
等柳奕醒过来,手脚已经恢复了自由,他饿得爬起来吃东西,一边想着怎么抓到游踪,把他大卸八块,以消心头之恨。
可是游踪就好像消失了一样,直到三个月后,众人又说起刀宗来,说他们久居海外,但个个都长得很是漂亮,前些日子有个什么排行榜,竟然排在第一。
柳奕冷笑,漂亮吗,确实挺漂亮,就是都该死,也不知是不是开了荤的缘故,他最近经常做一些难以启齿颠鸳倒凤的梦,梦里的人都是那个最该死的刀宗,他果然应该找到他,杀了以绝后患。
一人看到柳奕坐下,悄悄对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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