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会惹我生气,”林珉祥感慨了一下,说完让人拿了个垫子过来放在自己对面,让文汶坐下。
“是,奴谢小少爷赐座”。听到林珉祥这样说,文汶倒也真的不敢再惹他。
“昨晚我都说算了,为什么要一直跪着?”
“奴犯下大错,本该立即请小少爷赐罚,但是昨晚太晚若是扰了您休息,奴万死难赎。”
“我不想听这些套话,重新说。”
“奴”,文汶支吾了一下,刚想起身跪回去,“坐着!说”林珉祥打断他。
“是,昨夜小少爷说奴自罚抵了半夜惊扰您的过错,但是奴犯下如此多大错,您还未赐罚。”说完又偷偷看了一眼林珉祥,见林珉祥没说话,只能继续坦白,“奴怕您遣奴回内侍局”。说完,文汶已经觉得自己完了,自己妄图逃罚还这么多小心思,原本就是跪坐在垫子上,现在改成了跪趴,不过小少爷没说话,到底没敢下来。
“内侍局,你为什么怕回内侍局,怕挨打?内侍局罚的很重么?其实我不是很理解,都什么时代了,外面都说三大家族的侍奴都有权有势,怎么你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比自由民还不如?”林珉祥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奴不怕挨打的,是奴犯错,内侍局不管怎么罚都是应该的,奴是怕回了内侍局就再也见不到小少爷了。侍奴世世代代一针一线都是主家所赐,外面不管有什么权势,都是代主家管理,主家保护侍奴家族安宁,奴们比自由民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忠心侍主,也难报万一,若是再惹主人不喜,那打罚或是处死都是奴应得。”文汶答的很是虔诚,林珉祥心里的疑惑依然没有散,在他看来文汶就是被洗脑了,不过倒是知道他怕的是什么了,退一步说,如果文汶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自己也不吃亏,如果自己被找回来做奴才,自然要想办法跑路,既然是做主子,那享受一下,等到毕业了再跑路也是行的。而且林珉祥知道,就算退回去了文汶,也会有个文汶二号过来,这几天文汶伺候的确实舒服,不如就留下吧。林珉祥没有发现自己的思路已经跟着文汶跑了,从最开始他也没想过要把文汶退回去,只不过是不爽他每天战战兢兢,好像自己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不用去内侍局了,跪了一天一夜,什么错都抵了。”林珉祥淡淡的开口。
“奴谢小少爷”,文汶肉眼可见的开心。林珉祥一抬手制止了他磕头的动作,“不过,我不喜欢你动辄请罪,也不喜欢身边一堆人盯着,尤其是睡觉的时候,不要每天战战兢兢的,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你是这别院的管家,我不想管你们的规矩,别惹我,其他事情你自己安排。”
“小少爷对奴很好,是奴不够好委屈了小少爷,奴……”刚想说奴该死,想起来小少爷不许请罪,便转了说法“奴一定谨记小少爷的教诲,谢小少爷给奴一次机会。”说完便深深的扣头拜下。虽然因为跪的太久了,身形还有些晃,但是一扫前面的颓唐。
“吃饭吧,你去休息,膝盖上涂点药。”
一个星期平安无事,文汶为了小少爷吩咐的不许人跟着费了好大心思,其实由于小少爷坚持不要私奴和伴读,文汶和方冷两位都挂着侍奴的名义,对于大家少爷来说,多少个下奴都是物件来的,不做数,只有三个侍奴的林家小少爷,简直可以称为寒酸。林珉祥不懂,懂也不在乎,但是林毓臻不同,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儿子,那势必一切最好的都要给到。可是又不敢明面上硬塞,怕儿子不开心,觉得不自在,听到文睿回报说小少爷觉得家奴太多不自由的时候,林毓臻是不解的,不过是个物件,谁会因为家里多个花瓶,多个盘子不自在呢。不懂但是尊重,林毓臻只能寄希望于儿子自己开窍,短短一个礼拜,不知道往儿子身边塞了多少一二等家族的小公子做下奴,就盼着林珉祥看上一个两个,哪怕收做侍奴也行。这些人都是文汶安排的,既不能让小少爷觉得人多,也不能不让人出现,违逆家主的意思,文汶巧妙的每过一两天安排多一个人出现,让小少爷慢慢适应,晚上侍夜也都安排在门外,一个星期过去了,小少爷再也没在晚上被人惊醒过。在学校冷阳秋和方雨霖也不敢太靠近小少爷,除了用午膳的时候能贴身伺候之外,两个人在学校更像两个好冷男神,跟任何人都没接触,更不会有身体接触。
认认真真上了一周课,好不容易到了周六可以多睡一会儿,林珉祥睡到9点才起,在文汶的服侍下洗漱换了衣服,下一楼想用早点,发现一楼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坐着一个人?自己没起竟然有人坐着,这么大进步么?林珉祥揉揉眼睛,就听见文汶在后面汇报到“小少爷,少主在一楼等您一起用早膳。”
“不早说。”林珉祥,加快了脚步,文汶膝行跟在身后。“哥!”
你可以任性一点
“哥!”林珉祥有点开心,突然出现的爸爸会让人很有距离,但是没人会拒绝一个宠着自己的哥哥。“这么早就来了。”
“哎”林珉历揉揉弟弟的头发,“哥在附近办事,正好来陪你吃早饭,才起来,饿了吧”。其实一个县城能有什么大事需要林家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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