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吱吱作响,玉龙扭着屁股起伏太大,盖在二人身上的半拉被子早落床下。
“噢,哦,哦——”
“小龙儿净顾着自己快活。”
唐州背靠床头斜侧,玉龙蹲坐他胯间,臀肉缝里面没入半根阳具,一手抓自己物件,一手胡乱捏乳头,口中叼着唐州头发丝,流着哈喇,面上恍惚。
算上昨晚今晨,已经射了两次,唐州仍旧坚挺,玉龙不敢深入,却不得快活。只见唐州抬手抓住玉龙肩旁,同时胯骨一顶,玉龙完完全全坐下去。
“啊——我要射了——”
玉龙大喊一声,松开前掌,龟头马眼精液“噗噗”喷出来,股股射到唐州胸膛面。
玉龙往唐州身上一歪,半张脸压上去先黏一块。
唐州顺着玉龙脊梁,笑道:“小龙儿可真厉害,但自己尿出来的东西能吃干净吗?”唐州手指在玉龙外耷拉着舌头上抹了一点,玉龙闻着味,在唐州身上舔洗。
味道不好闻,进口里也不好吃,可玉龙不敢不吃,要不吃,不知这淫魔还耍什么花招。
一想这,玉龙恶作般地收缩屁股,夹紧唐州还没拔出来的阳具,听唐州“嘶嘶”得吸冷气,玉龙欢喜,也算是稍稍让他遭点报应。
凌虚子让白花蛇精先回自家洞府,嘱咐他好生修炼,重结金丹,再作妖仙,他仨人一道逍遥快活。
拿上一红一黑两丸丹药往观音禅院去,黑的是捎给金池长老,红的才是拿去害唐州。
闭上门,凌虚子起一阵风往西北方去。
白花蛇精却没有回巢,而是爬在一处草窝,见凌虚子离洞后才出来。
他走到洞府跟前,把门打开。
“修炼修炼,修什么身,炼什么气,不比找些宝贝玩玩,那才叫真逍遥快活。”
白花蛇精一心不在正道,只想投机取巧,把凌虚子的瓶瓶罐罐全打开,哪管什么相恶相反,一股脑儿地往肚子里咽。
“咣当咣当”白花蛇精吃得肚皮都要胀破了,还不住口。突然只觉内里一团火热,要把他烤焦。
捂着肚子,头脑也疼,身骨也痛,翻来覆去在地上打滚,呼天抢地,又显了蛇形,直接爆体而亡,炸得血肉淋淋,只余一颗蛇头保全,蛇目圆睁。
玉龙因要躲着菩萨不许出门,又知禅院和尚心术不正也不让他们碰面,整日便同唐州腻歪一起,唧唧歪歪快活。
唐州对外说他家兄弟害病太厉害,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养不好,需得长期供奉菩萨。禅院僧众见唐州没短了他们香油钱,也不多说什么,反而将饮食斋饭置办更好,巴不得多他二人多供养百十来天。
唐州将玉龙哄好睡着,出了房屋关上门。今早起来时候有个小和尚给他传话说他们住持金池长老下午方便,想见唐施主一面。
昨晚唐州使法术将禅院逛了一圈,看方丈处晚上灯火通明,屋内淫靡晏晏。
“这和尚是个老不正经,把徒子徒孙当娈童玩。”
今日却点名要见他,意欲何为?莫不是有拍马屁的和尚给他绘了自己和玉龙图形,金池老物看上自己了?唐州思及,没来得一阵恶寒。保险起见,给玉龙房间外加一个五雷法。
徘徊走到院中,却驻足往天上看视,阵阵云从东南方让风刮来,飘地奇形怪状。
唐州心下猜疑,“难不成白花蛇去找熊罴精告状去了?”熊罴精正是偷袈裟的黑风大王,书上写得他能和孙悟空斗个不相上下,逼得大圣去南海搬菩萨当救兵,功力可见一斑,正对上不知有几分胜算。
“不对,既是黑风大王,当遮天蔽日,乌云密布,怎才这点邪气。”
正巧有两干活的从他跟前扫地挑水,扫地的道:“师兄,我们明是个寺院,怎么净来个小道士?不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挑水的道:“那虽当凡人的道长,更作太乙的金仙,你入门晚,他是老师父旧年相识,老师父今年二百七十多岁,莫说那道长小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州眼轱辘一转,计上心来,没到草里,掐个诀,隐去身形。
唐州猜得不错,来得不是黑风大王,而是苍狼凌虚子,他正和金池长老谈话,金池身旁立着广智广谋恭恭敬敬。
唐州看得真切,听得仔细,蹲在房梁上面,光明正大,识凌虚子道行高不到哪儿去,没发现他。
俗话说狼狈为奸,见白花蛇精昨晚那副样子和书上写得金池德行,唐州以为凌虚子定也是一副贼眉鼠眼、圆头乖脑之辈,却未曾想凌虚子极为英俊,眉目黑浓,鼻梁高挺,面相锋冽,一身青袍端正坐着,身形挺拔。
凌虚子将黑丸捧出,推给金池长老:“这是给院主炼好的丹药,再保院主十年寿颜。”
“有劳道兄,有劳道兄!”金池长老喜笑颜开,把丹药揣入怀中,看得广智广谋面上不动,心里痒毛。
凌虚子又道:“此外,愚弟另有一事请院主相帮。”说着瞥了眼广智广谋。
金池长老当即道:“你二人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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