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头顶,在大脑放起了烟花。
“真乖。”
楚亦帆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释放出胯下沉甸甸的巨龙。林夕惊叫一声,忙不迭地扭动腰胯企图避开,却被楚亦帆牢牢掐住了腰。“别动。”楚亦帆沉下声来,说着,按着林夕的腰,稍一挺胯,就把龟头怼到了花穴口。可花穴口那道窄小隐蔽的细缝,显然容不下硕大的龟头。楚亦帆强忍着涨得发硬的阴茎,在花穴口浅浅地顶撞几下,林夕哭喊着,“不要~拿出去~”,歪着身子要躲,却误打误撞地“咬住”了四处乱戳的大肉棒,楚亦帆一个挺身,“噗嗤”一下,大半个龟头竟被吞了进去。
异物抵入的感觉让林夕顿感不适,他呻吟着拧着腰身,不想甬道内已经湿滑非常,肉棒轻松滑入,直挺挺地捅进了花穴。林夕的呻吟变了调子,想来是吃痛。楚亦帆一手扶着林夕的后腰,另一手摸到了胸前的红樱,胡乱揉搓起乳头,又调皮地将其拉长,林夕只觉得胸前火辣辣的疼,但这疼竟还带来一丝爽感。乳肉算不得丰盈,攥在手里却颇为滑弹,楚亦帆百般揉搓,顺利将林夕注意力转移,胯下猛然一用力,便冲破了花穴内那层薄薄的阻隔。
“啊~”林夕忍不住惊呼,泪水应声落下,楚亦帆借着润滑,把肉棒整根怼了进去。花穴内本就狭窄紧致,如今骤然被侵入,湿滑滚烫的穴肉,紧紧包裹缠绕着肉棒,一寸寸舔舐吸附,楚亦帆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掐住林夕的胯骨,在花穴内恣意驰骋起来。大肉棒每次都没根插入,轻易就抵到极深处,每次也都伴着林夕的呻吟,花穴顺势绞紧,更激起一阵阵猛烈的快感。
楚亦帆暗暗感慨着处子穴的妙处,花穴的紧致放大了冲撞的快感,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同时也被软滑弹嫩的穴肉紧紧咬住,大力吮吸的爽感清晰地传来,舒服得忍不住连连喟叹。他只顾着奋力征伐,一次比一次怼得更深,捅得更用力,仿佛真的想把林夕洞穿一样。林夕已经快喊不出声了,他只觉得下腹一直在收缩、痉挛,绷直的小腿也不时在抽搐,整个人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摇荡,两眼逐渐失神,活像个被操坏了的破布娃娃。
楚亦帆感受到花穴的尽头处,似乎还有一道细缝,他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双性人,心想莫不是子宫口。他顺势把林夕向上举起,骤然腾空让林夕慌了神,连忙把双腿搭在楚亦帆腰上,楚亦帆得了逞,就着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了些。林夕整个重心都靠花穴和肉棒的交合作支撑,整个人颤颤巍巍的。楚亦帆坏笑着掂了几下,怀中人果然一番慌乱,穴口却越吞越深,像是被大鸡巴钉住了一般,再逃脱不了分毫。
林夕俯下身子,牢牢环住楚亦帆的脖子,楚亦帆则越发起劲,冲着花穴深处那道细缝猛烈鞭挞起来。夯实的肉棒重重捣在花心上,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林夕只觉一阵阵酸胀感袭来,穴内骤然涌出一大股潮液,肉棒在淋漓的汁液中搅动,愈发受了鼓舞一般,生生破开了宫口,又一记深顶,龟头卡进了窄小的子宫里。林夕腹中大受刺激,花穴猛然绞紧,热度也陡然上升,大肉棒被淹没在热潮中,又被百般吮弄,原就蓄势待发的囊袋,登时就释放开来。温热的子宫内瞬间涨满了精液,花穴被烫得一激灵,又是一阵痉挛。肉棒喷射许久后依然坚挺,还恋恋不舍地蹭着宫口和花穴,只是二人交合的穴口处,已经满是泥泞。
楚亦帆意犹未尽地往深处怼了几下,就着姿势把人抱进了浴室。每走一步,肉棒都随之凿进花穴深处,林夕的身子早就软得像一摊水,此时伏在楚亦帆肩头,每动一下都一阵颤栗,交合处也滴落下不少痕迹。肉棒被花穴含得格外舒爽,楚亦帆深深呼出一口气,在林夕耳畔低语道,
“林夕,不想被别人知道你的淫荡,就来做我的情人吧,只要乖乖听话,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热水再次打开,带着热气的水流喷涌而出,浴缸内,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共同起伏着。嘈杂的水声下,隐约能听到几句有气无力的呻吟,虽是在呼痛,听起来却格外勾人。
午夜的钟声刚过,夜还很长。
算是交易吧,整整厮混了一宿,林夕总算是安抚好了楚亦帆,第二天带着浑身的淤青和吻痕离开了楚亦帆的住处。
不知道楚亦帆用了什么手段,薛晨他们总算是收敛些了。林夕乐得不被打扰,整日乖巧学习。他的同桌,那个练排球的体育生祈梦阳,性子大大咧咧的,脾气也好,几天相处下来,倒是尤其融洽。祈梦阳因为有训练,每天早上要去校外晨跑,所以每次回教室都顺便给林夕带早点,林夕大方收下,也会热心帮他补习功课,原本满是弯弯绕的数学难题,经林夕一讲解,立马变得简单明了,祈梦阳的成绩也开始突飞猛进,对待林夕也愈发殷勤。
这天,学校举行市运动会的选拔赛,祈梦阳作为排球队的二传主力,自然要上场,他专门邀请林夕去看比赛,林夕也欣然答应。
比赛在学校室内体育馆举行,祈梦阳一早就过去准备了,林夕则是等下了课,才进到场馆里看比赛。比赛刚开始一会儿,体育馆里几乎坐满了人,林夕只好在靠近器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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