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脱离从前的轨道,在一条陌生道路上奔驰。难道焚完要学黛玉咽下最後一口气?又不是十六岁的姑娘,她还有亲ai的儿子要养呢!她只是平凡不过的nv人,是个刻苦难劳、辛勤育儿的优秀母亲。
淅沥沥的雨总算肯放缓脚步,但闷重的sh气令人不舒服。转眼到晚餐时间,她唤儿子一起上馆子。
「今天什麽日子?」
「不想煮饭的日子啊。」她笑道。
儿子问她要不要再尝试写,她说:「抄佛经吧,我想让心里感到平静。」
她仰望盘桓不去的y云,嘀咕不晓得明天会不会下雨,她不喜欢穿雨衣去上班。她催促儿子加紧脚步,吃完饭她还得继续抄佛经。
希望今天能好睡点,她说。
海面蔚蓝平静,咸味被风吹上甲板,黏在慵懒的水手身上。船只像是凝滞的雨云令人发闷,时间似乎自看不见地平线後便静止不动。
航行近半个月,这艘从秦皇岛开航的船目的地是南太平洋一座没有被定位在卫星地图的岛屿。知道这座岛的人称呼它为长鼻岛,相传在大航海时代是海贼在南方的停泊处,二战时日本人占据此地,将从各地搜刮来的h金埋放在这里,因为长鼻岛位置隐密,若非熟门熟路根本没机会进入。
据传闻,长鼻岛上的财宝从十六世纪累积下来,价值至少十五亿美金。这艘船的主人陈举武在船舱里踱步,搔弄着头发,他并不适应海上生活,原本健壮的身躯明显消瘦了些。不过他才刚迈入三十岁,没有缠人的慢x疾病,要应付这些困难倒不算麻烦。
金钱并非陈举武寻找传说岛屿的最大诱因,事实上他的家族世代在东南亚
经营钢铁,个人财富够三辈子不愁吃穿。这还得从在老北京一间不起眼的小酒馆说起。他在酒馆偏僻的角落遇见秦伯,也就是触发他前来冒险的中年男子。
秦伯目se混浊,皤发蓬松,全身晒得像上过桐油,脸上阔鼻几乎要盖过那对狭小的眼睛。五十五岁的秦伯扯起嗓门依然有力,他在附近很出名,他总是述说光怪陆离的故事,而且说得绘声绘影,虽然他本人保证是亲身经历,但大夥只是当作消遣而已。
秦伯另一个名号更为响亮:老北京的辛巴达。长鼻岛的传闻正是从秦伯的主要故事,三十多年前他曾登过那座岛,并带回大量h金。秦伯现下虽穿着肮脏,靠收拾回收过活,但根据同年纪的人回忆,秦伯年轻时确实出海发过横财,但挥霍过度没几年就变回穷光蛋。因此长鼻岛的魅力远b其它故事更有真实x,也更x1引人。
因为这个缘故,陈举武上前攀谈,听得津津有味。
「大叔,我叫陈举武,家族从明朝便搬到马来西亚经商。事实上,这两年我在旧市场发现一张诡异的古代航海图,我四处b较过,没办法确认倒底是哪座岛,但听您这麽一讲,也许就是长鼻岛?」
「我可不敢保证,三十年前的事了,路线自然记不清,再者那地方也不是这麽好去。」秦伯用手指敲打斑驳的木头桌面,仿佛在为那场波澜壮阔的冒险打节奏。
陈举武叫来一瓶白坛,殷勤地倒酒:「您可想仔细了,慢慢想,不赶。」
「甭想了,亏你老小子还有挖宝的梦,也不知有没有这命儿。赶明儿我还得挣钱呢。」秦伯饮完酒,红着脸要离开座位。
「身为男人自然怀有这梦了,我一生都在赚钱,实在想g件与众不同的大事。这样吧,我不亏待您,您同我去,一切开销我负责,到时还给您一亿作报偿。」
「人民币啊?。」
「当然。」
一亿?这对一天挣不到一百的秦伯可谓天文数字,庞大的金钱诱惑让他疲倦的眼眸活跃起来,盘算起这笔生意。秦伯忆起三十年前靠探这个险发大财的景象,挥金如土的过往依然令他怀念,填不满的慾望深渊正需要这笔天降横财,他的心因庞大诱惑而躁动不安。暌违三十年的机会到了眼前,怎能轻易溜走呢?酒jg催促秦伯血脉喷张,他捉住桌角,试图让自己镇定。
「这样吧,只要您肯跟我出海,无论最後找不找的到,我都给你十亿。求你完成我的梦想。」陈举武张开十只手指头,在他面前晃着。
「真的?」秦伯几乎不敢置信,居然有人如此漫天开价,若不答应还不成傻子。
「当然,对我而言,能完成儿时梦想,这些钱不算什麽。」他真诚的说。
有十五亿美金,十亿人民币对你而言当然不算多少。秦伯嗤之以鼻忖着。不过长鼻岛确实不容易找,那是一段漫长曲折的航程,重要的是需要一艘好船。但秦伯多虑了,陈举武早在找到地图时就已经备妥船只跟一切物需,只差一位领航人,因此他们随时都能出航。
「当年我哪有这般方便……」秦伯咋舌道。
秦伯当然没告诉其他人他去了哪,就像三十年前一样突然就消失,回来时兜里会像彼时装满钞票。这次的交易更合算,他只消带路就能轻松拿到这麽大笔钱,简直苍天有眼。
一星期後,秦伯被带到秦皇岛的港口,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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