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才需要名字,至於这玩意?省省吧!」
说罢,他对着派瑞少将行了个礼:「长官,请容我先告退了,为了任务的成功,还有很多前置作业要准备。」
「简单来说就是睡觉吧?我看到你昨晚整夜没睡。」派瑞点了点头。「去吧,好好休息,要知道这趟下来肯定困难重重,养jg蓄锐是必要的。还有,应该不用我提醒了吧?好好盯着史东那家伙。」
「明白,感谢您。」
再次行礼後,凯尔转身走出舰桥,经过终结者的同时他放慢了脚步,心中突然涌起一gu想踹对方一脚的冲动。这只是一瞬间的情绪,他马上就为了这荒谬的想法感到可笑,立即摇了摇头,直接与那台机器擦身而过。待凯尔走了一段路,後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去,发现是贝蕾儿追了上来。
「嘿!你还好吗?」她停下脚步後问道。
「你是指得和终结者合作这件事?当然,我还需要点时间调适。」
「不,我指的是任务本身。」贝蕾儿看着凯尔。「即使加上史东和终结者,我们就只有四个人,严格来说是三个人和一台机器,你b谁都清楚这是个困难重重的挑战,假如失败了…」
「所以只准成功。」
凯尔露出了坚定的眼神,令对方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康纳需要我们,所以我们得去救他,现在我就只专注在这件事上头,其他什麽都不重要。」
「你知道…你现在的口气还真像他。」贝蕾儿双手cha腰并摇了摇头,叹口气。「听着,我希望你别太过在意我,毕竟我是自愿入队的,而且即使没有我,你也一定会去,没错吧?」
对於这问题,凯尔并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只是将目光抛向远方。
「…这是我该做的。」
他以极缓慢的速度吐出这句话,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贝蕾儿能从中感受到如坚石般的决心,而这也是出发前他们最後一次对话。於是,接下来的航程中凯尔几乎都窝在自己的吊床上,似乎在沉思些什麽,也或许只是单纯的休息。日夜交替,自由号终於抵达目的地,橡皮艇在摇曳的波浪中缓缓靠岸。一名前逃兵、一位反抗军军官、一个曾经的叛徒、一台曾经的杀人机器,四个人影踏上了沙滩。
夕yan西下,室内陆续亮起了灯来。
凯尔r0u了r0u眼睛,再次将视线投向桌上摊开的一份报纸,他已盯着同一页半个钟头之久,上头有着许多应徵启事,不少栏位已经被画上了红se的叉。凯尔无意识地转动着手里的笔,随即又添上了几道交错的红线,至此,不到十篇的徵人刊文成了这整整两页最後的幸存者。彷佛是完成了一件困难至极的任务,他放下笔的同时深深吐了一口气,视线飘移到报纸右上角的日期:19841102
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了。
被困在这个时空已经足足一个星期了,凯尔的心情也由原先的旁徨转为焦躁,再由焦躁转为无奈,再由无奈转为绝望。过去所学的一切此时完全帮不上忙,既不能帮助自己回家,更不能帮助自己找到心灵的平静。在这个时空,不管什麽都陌生至极,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身份,毕竟…凯尔瑞斯这个人根本尚未出生。他曾试图翻找电话簿,想在这个城市里寻找自己可能的亲属,然而尽管查到了几个挂着瑞斯的姓氏,那些名字却都陌生至极。自己并不属於这里,凯尔瑞斯的家不在这里,更不存在於任何地方。即使偶尔会有gu冲动想离开这座城市,走得愈远愈好,但随即又会警醒这根本毫无意义,毕竟…对他而言哪都不是家。在这个时空,在这个时间点,他注定无亲无故,无论上哪都是孤身一人,就像是拼了命伸出手去,抓到的却永远只是空气…
「还需要添点咖啡吗?」
突如其来的nv声吓了他一跳,抬起头後发现对方就站在桌边,是那个t态微胖的nv侍,手里还拿着装满了咖啡的茶壶。是的,他又回来了,和一周前同样的那家家庭餐厅,尽管上次留下了很不好的回忆,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回来了。尽管连店名都没能记住,但或许是因为简单又令人怀念的菜se,又或者是因店门口那尊两手拿着汉堡的愚蠢假人,这家店就是让凯尔有种放松的感觉,让他能稍微撇开连日来沉重至极的心情。
「请问还需要添点咖啡吗?」见到他没回应,服务生面无表情地覆诵了一次。
「呃…」凯尔的口确实有点乾,看着已经见底的杯子,他下意识就要点头,但又随即收住。「不用了,谢谢。」
将视线移回报纸的同时,凯尔余光瞥见那nv侍似乎白了他一眼,之後才转身离去。从x前的名牌他得知对方名字叫南西,当初第一次来到这家餐厅就是她服务自己的,看来打从那时候开始就没能留下好印象。凯尔大概猜得到原因,就和他不愿多添一杯咖啡的理由一样,靠这行吃饭的服务业可不欢迎他这种人,连块铜板都不肯多给的吝啬鬼。
反正自己也不打算交朋友。凯尔轻触k子口袋,再次提醒自己手头上的盘缠已经少得可怜。他不愿回想是如何得到这些钱的,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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