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就被他抛之脑后。可第二日余壑流一如往常地练着剑的时候,却感到下身像关不住的阀门一样往外流水。
他以为自己尿了,慌慌张张地跑到恭厕才发现是流了一腿的骚水,可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余壑流没来由地联想到书里写的逼都被操松了,兜不住精液,难道自己只是随便玩了玩就松了兜不住骚水了吗,他有些恐慌。
而悠哉悠哉地研究着美食的许行却突然被一向不来往的天才小师兄余壑流找上了门。这位一向眼里只有他的剑,她还以为辟谷已久的小师兄终于被她的美食所感化。却见眼前仁兄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我逼松了,怎么办。”
怎么办,她怎么知道怎么办,这说的还是地球话吗,给她干哪来了是。这是应该她知道的事吗,这是她能解决的事吗。
许行一时石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以前看过的家族秘辛,难道小师兄的真实身份是宗门玩物?不能吧,云鹤人模狗样的瞅着不是这种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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