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玩我吗?”
意思是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动心亲自上手?很有种邀请的意味。
傅钰却撇撇嘴:“说好了是赔罪,结果十几秒都撑不住,都搞到我脸上了,还好意思让我亲自来?”
虞修彦语塞。
没等他开口找补,眼前被一个黑色的东西挡住了实现,他晃晃头,发现是一个眼罩。
耳边是女孩带着笑意的声音。
“作为惩罚,先来个20分钟吧。”
20分钟?他十几秒都撑不住,20分钟不会坏吗?
“等一下……不是——啊啊!”虞修彦少见地有点慌了,向着声源处要求饶,声音刚冒出来就被肚子里那个重新启动的凶器顶得乱成一团了。
傅钰眼见着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开始低哑地喘叫起来,浑身都在哆嗦,刚刚射完的阴茎又滴着水挺起来。
于是她拿起一根金属棒,抵着他的铃口就插了进去,得到他崩溃的哭叫后,心安理得靠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人被情欲折磨得凌乱不堪的样子。
虞修彦之前不是没被蒙过眼睛,但是那个时候,他一伸手就能摸到女孩细腻柔软的皮肤。
不像现在这样,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无助地扣紧皮质垫子的一点点边缘,才能不让自己因为底下棒子的剧烈抽插而从凳子上跌下来。
棒子居然渐渐变热了,不知道是因为它自带加热功能,亦或是在他湿软的穴内快速摩擦连带得发起热来。
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撞在前列腺上,他顾不得疏解不出的性器,只能哭喘着夹紧双腿,被迫挤压出最深处粘稠滚热的黏液,顺着棒子根部淅淅沥沥地滴到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水滴声。
眼眶发热,徒劳地睁大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周围寂静无声,唯有自己不堪重负的粗喘和呻吟,连带着他淌出的水液落地的声音,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无数次为了不跌倒而狼狈地挺直腰肢,得到的就是机器更加肆无忌惮的、似乎是得到某人首肯的抽插。
他想射,却根本无处发泄,精液汹涌着冒上去又被堵住逆流,逼得他两腿发了狠地颤。
结合处像是着了火一样,连带着自己被堵住的那根性器也又烫又热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乳钵里最底下的谷物,已然被舂得脱去了外壳、研磨到细碎,依旧被无情地捣弄着,直到被榨出最后一滴汁水才算完。
对于虞修彦而言,20分钟实在是太长了,度秒如年,等到他彻底撑不住,随即软下身子要倒下,被一双手稳稳接住时,他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眼罩从他湿漉漉的脸上被摘下,他抬了抬眼皮去看傅钰,却熟稔地看懂了她晦涩的眼神。
“……快、傅钰,”他手一解开就把她拉到面前紧紧贴上,硬成热铁的性器翘到抵住她的小腹,他抖着嗓子语无伦次地求,“肏我……肏我、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快点……”
前20分钟虽然猛烈,但对于他来说,没有傅钰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现在身体一被她碰到,欲望就发了狂地滋长。
傅钰被他挑逗得起了兴致,克制不住地低头咬住他的嘴唇,把他从凳子上拉起来半拖半拽到床边。
两个人相拥着倒在床上,其中一个已经彻底被情欲掌控了神志,迷乱地张嘴和她唇齿纠缠,任由涎水从嘴角淌下。
他全身敏感到了极致,仅仅因为她按上自己紧绷的小腹就弓着腰想往后躲,但双腿又违背着他的意志翘起夹住她的腰。
傅钰被他胡乱求欢的样子取悦得轻笑起来,指尖划过一阵一阵抽动的小腹肌肉,稳稳握住那根温度烫到能把手心烙伤的阴茎。
虞修彦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嘶哑尖叫,两手慌乱地抬起握住傅钰的手腕,克制得青筋爆起,鼻音浓重。
“不要——不要!好痛……嗬呃……!”他摇着头,晃着腰想把性器从她手里抽出来,又像是往她手里送的,“想射……求你了……傅钰、啊啊!”
随着他的讨饶,傅钰拔掉了金属棒。虞修彦腿抖个不停,撑起胯做出准备射的动作,涨红的性器一跳一跳的,但泛着水光的红肿铃口张了张却什么也没出来。
虞修彦浑身都发着红,渴求到了极点,抓着傅钰的手无助到快哭出来了:“射不出来……怎么办、怎么办!……好难受,救我……救我傅钰……我、我想射……”
到这个地步,再忍下去,就真成圣人了。
傅钰一边按着虞修彦的手不让他自渎,一边自己快速套上假阳具,就着他腿根的润滑液润湿了顶端,抵住他收缩翕张的穴口磨蹭了几下。
虞修彦彻底混乱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一张酡红的脸发了痴地直直盯着傅钰。
他敞开双腿抬高臀部去蹭,甚至伸手去掰自己湿漉漉的臀缝,修长的手指拉扯着小穴,把湿红抽搐着的穴口都扯成“一”字形,有一根手指半个指节都埋了进去,又滑出来,带出一条水痕,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渴求傅钰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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