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伙囚犯被押过街头“杀贪官咯,杀贪官咯。”
“哪个官啊?”“之前那个礼部尚书,姓李,听说他把自己的庶子庶女都培养成探子,然后嫁出去搜集官员情报,然后大肆敛财为自己提供便利,因占岳父的名头,监察御史一开始都没起疑。”
“还牵扯了好几桩命案呢,姓李的只需让儿女吹吹枕边风,花钱就能把凶手保下来,再让无辜的人顶罪,活该被斩首。”
“几个月前敢当众给谢公子下药我还记着呢,呸,不要脸的东西。”
谢昭按摩着母亲颤抖的手指,心里已想到清容膏或许能救回这双手,听到谢公子三字,不由得一怔,之前他管中窥豹不知全貌,狠狠栽了跟头,才知道大哥哥,并非人们所说的风光霁月的君子,而是锱铢必较的权臣,想要借他的势趁他的东风,就必须拿出足够的筹码,而且一旦下注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但如果这筹码合他心意,报酬也将会是丰厚的。
看着这街上的热闹,想起三年前探花朗打马游街,他在街边卖干花字帖,被周围的人连人带摊挤成谢扁,干脆不卖了,专心看人,当时年纪小,虽知二人身份天差地别,却止不住心中的仰慕,一味地朝那马上俏丽无双的探花郎挥手,冲周围的人炫耀:“那是我大哥哥。”“探花郎是我大哥哥。”
“三年之后,打马游街的人就该是我了。”
周围有人嗤笑一声,“你什么身份。”
“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学问,要是科举也问出身,那还有什么意义。”
那探花郎打眼看过来,目光清冽,眉目如画,谢昭在人群中身姿挺拔,目光炯炯,使劲仰着脸瞧,脸上还带着纯净的笑容,仿佛与有荣焉。
他那时个子也很高了,就是不知道大哥哥看没看见他。
谢元锦忙完公务,已夜深了,一进自己的屋门,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小厮们正在外头忙碌着从管道里添热水,浴池已经打扫干净,盛了一半热气腾腾的水,庆祥还进来撒上花瓣,织好皂角软布,浴池下的地龙也已备好炭了,实时加热着浴池里的水。
他按兵不动,等小厮们都退下,他沐浴不喜有人在一旁,所以也一向是自己宽衣解带。
等他脱到只剩里衣,暗处的人才终于有所动作,兴许是害臊,屋里的蜡烛还被那人吹灭了,才慢腾腾地挪出来。
“咦,灯怎么灭了?”外头立着的庆祥说。
那人又紧张地缩回角落。
“无妨,都退下吧。”谢元锦清冷地说。
“是。”
门外的影子走远了。
那人的气息不稳,等小厮离开已经是强弩之末,几乎是扑了过来,如一团滚烫的火炉紧贴上来。
谢元锦在他灭灯后就一直站在原处不动,谢昭眼睛不好。
要是乱动的话,恐怕他会扑个空了。
“大哥哥……”
黑暗中瞧见他俊脸通红,呼吸紊乱,不似喝醉,怕是自己给自己下了一把猛药,神情迷乱却目光坚定地望着他,献身献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情感,让人瞧着好笑,难道这儿是什么龙潭虎穴吗?
谢元锦没出声,也不动,任由谢昭尴尬着在原地,自顾自点起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中,他昳丽的面容瞧着竟显温柔,这才让那胆小鬼敢下定决心,将身上轻薄的夏装一件件脱掉,赤条条的站着。
他的身体修长匀称,结实有肉,富有弹性,那晚已经充分领教。
那盏灯轻放在浴池边,谢元锦脱衣下水,水声响动,谢昭从另一边下水,犹豫再三还是游了过来,赤裸的滚烫身体压上来,抱住他的脖子不放。
在谢元锦的冷静下,他难堪得有些失去理智,抱着谢元锦纤长的身体不断磨蹭,肉与肉相贴交缠许久,那双冷静的手才终于握住了他扭动的屁股,然后直拿要害,由腿侧的痣往上,两根手指一下插进穴里,急促地抽插起来。
“啊……”
谢昭高昂起脑袋,随着指奸的节奏泄出急促的喘息,那修长的手指越动越快,越插越深,搅弄得水声大响,浑圆的屁股也跟着一颤一颤地乱扭。
“啊……”
一声喑哑的呻吟喊出声来,肉棒朝天射了出来。
精液溅到白皙如玉的脸庞上,被谢昭捧着脸,仔细地舔了去。
脸上酥酥麻麻的,罪魁祸首伸着嫣红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脸颊,底下的屁股更是不老实,刚才激动间竟用两瓣肉臀夹住了男人粗长挺直的肉棒,饱满的屁股肉把柱身裹得严严实实,只从股沟处露出一截龟头。
他一边舔着脸,一边不安分地前后动着屁股,在水下与肉棒研磨,两片臀肉更是越夹越紧,带来奇妙的快感。
“唔……嗯……”
直到白皙的手往两边掰开肉臀,粗长肉棒至下而上徐徐捅进去,顶到最深处,他才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老实了下来,但也老实不了多久,把湿漉漉的脑袋贴在谢元锦侧颈,无师自通地上下动了起来,肉洞紧咬着粗长,随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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