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醒来,全身跟被人打乱重组了一样,痛得他直吸气,室内拉着窗帘,猜不出具体时间。
宋阳睡在旁边,微微发着鼾声,容时摸到枕头下的手机,亮屏看到九点三十四分后,突然慌张起来。
完了,完了,何嘉南的比赛开始了,他还在酒店的床上,昨晚两人都太累了,根本没有时间清洗,容时坐起来,后穴里兜着的液体开始往下流,风一吹,湿漉漉的。
容时蹑手蹑脚下床,哆嗦着把衣服穿好,照着镜子整理糟乱的头发,嘴唇咬破结痂,面上还有潮红,怎么看都是纵欲过度的面相。
容时也顾不上整理,现在赶过去还能看谢幕,关好门就迈开腿往外跑。
可人算不如天算,紧赶慢赶到会场还是晚了,选手退场,只有几个学生留下打扫现场,看到容时冲进来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容时视线扫过会场每个角落,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身影,顿时低下头。
还是晚了,挫败感涌上心头,容时走回宿舍,开门,正巧何嘉南在里面脱衣服。
何嘉南常年健身,肌肉线条完美,又刚比完赛,身上负着一层薄薄的汗,白t半挂在腰侧,整个人印在光中。
容时挪进屋里,张着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就哭了起来,眼泪越来越多,还打起了逆嗝。
“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何嘉南摸不着头脑,被人放了鸽子该他难受才对,这人怎么哭得梨花带雨,小人越安慰动静越大,何嘉南没了耐性,把人往怀里一抱,扯出腰间的t恤往人脸上擦。
“别哭了,昨晚去哪了?昨天我在宿舍睡的,你没回来。”
“我,我……”
我和宋阳在做爱,这句话容时说不出口,何嘉南也没为难容时,他见两人都不在宿舍就已经猜到大概,他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担心。
如果容时只是在宿舍受欺负也就算了,但他深知宋阳的手段,上一个被如此欺骗的人已经不再念书,堕落成了夜场有名的公狗。
何嘉南叹口气,揉着容时屁股打探,“你喜欢和他做吗?”
“我,我……”
容时答非所问:“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他把我绑起来,还给我吃了药,我感觉好热,好难受,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很舒服。”
容时越说越小声,脸红得发烫,后穴因为脑中过于真实的回忆而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他居然想做爱了。
何嘉南脸色一变,手伸进容时裤缝,摸到一片湿润后才冷着脸回复:“药物反应,常吃你就离不开了,只会越来越淫荡,像染了性瘾一样渴望抽插,继而脱离社会,成为一件只供人取乐的玩具。”
容时听得一头雾水,摇了摇头,“何嘉南,我不明白,什么玩具,我,我是人啊,我不想那样,我会拒绝的。”
何嘉南还是那副你不懂的神情,“有些时候是拒绝不了的,你昨天也没有拒绝啊,吃了药,你比谁都想要。”
“不,不是的。”,容时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得不同意何嘉南的说法。
何嘉南对于容时的答案一点不感兴趣,突然又话锋一转:“你不好奇四人宿舍,为什么一直有一个床位空着?”
“为,为什么?”
“他休学了,因为……”
何嘉南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容时满是兴趣的眼神,又神秘的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耳垂,“他得了性瘾。”
——
入夜,灯影迷离。
隐藏在街巷深处的gay吧已人满为患,舞池中央,男孩正旁若无人的扭动身形,年轻且漂亮的胴体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泛着奢靡而艳丽的美。
有人抵在他身后,隔着薄薄衣料摩擦他的屁股。
那男人也几近光裸,下半身只穿了条内裤,胯前肿大一块,男孩跪在地上欣喜若狂,伸长舌头在布料上舔舐,口水勾勒出形状,惹得台下一片叫号。
有性感的工作人员上台,抬出可以供两人交畲的桌子,男孩半边屁股坐在桌上,男人跪地吻上他的脚尖,一路上沿到屁股缝,男孩倒到桌上,两腿压到胸前,灯光刻意照在穴口上,两边褶皱各开了一个孔,中间用锁扣连接起来,张合的穴口隐约可见里面的肠肉,钉着几个耳钉类的物件,影像投射到上方的大屏幕上,本就看戏的人群更加沸腾,充斥各种辱骂下流的话语。
一楼拥挤,何嘉南只好和容时跑到二楼,视野不好,但并不影响容时看到下方淫乱的场景。周围不断有人经过,皆是不怀好意的打量容时,更有甚者直接捏住他的臀部,再坏笑着走开。
“我,我们为什么来这里,这里太乱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何嘉南看得一脸满足,一边抽空回复:“不是好奇那第四个舍友嘛,好好看着,那个被干的就是。他叫徐然,经管学院的高材生,因为喝了宋阳给他加了料的果汁,自此开始了自己的公狗生涯。刚开始他也忍着,用手,用玩具自慰,我和宋阳都见过,那模样比你还骚,后来这些简单的就不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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