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回来,记得吃晚饭。江挽晨收到谢轶哀的微信,江挽晨回:好。
江挽晨吃完外卖坐在沙发上看综艺,门开了,谢轶哀捧着玫瑰走进来,今天她穿的正装还挺好看的,散发着某种吸引力。
“晨晨给你的,我爱你。”谢轶哀递给江挽晨。
“我对花不感兴趣,但也不是不行,谢谢你。”江挽晨把花放到桌上说。
“这叫仪式感。”谢轶哀说。
谢轶哀提议看电影,将客厅的灯熄灭。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盖同一条小被子,江挽晨逐渐进入在电影的故事,谢轶哀偏头看见她戴眼镜认真的样子,想起曾经大一也有过类似的场景,一样的短发戴眼镜的女孩,一样的昏暗光线打在脸上,一样的坐在沙发上偷看心上人的女孩,不同的是这次短暂地拥有了她。
电影的故事开头女扒手和绅士合谋妄图窃取富家小姐的财产,女扒手却爱上单纯善良的小姐,小姐问她夫妻之间会做什么事,她们从吻到意乱情迷不可收拾。
江挽晨不觉得意外,扶了下眼镜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想和我上床是吧。”
谢轶哀说:“先看完电影再说。”
中途反转反转再反转,是一个骗中骗的故事。小姐吻了女扒手,阳光打在小姐写的文字上,满篇诉说的是我如何爱你,如何想要你。
“江挽晨,我想得到你。”谢轶哀温柔地望着江挽晨说。
这时候,她该亲我了吧,虽然之前看过科普打过预防针,还是害怕,我对爱情对性不感兴趣,江挽晨想。
谢轶哀没有亲江挽晨,抱着江挽晨到了自己的卧室,把江挽晨放到床头上。摘掉江挽晨的黑框眼镜,放在床头书桌上,旁边是一本《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
谢轶哀覆上江挽晨的唇,江挽晨慌忙闭上眼,软软的。江挽晨感到对方不肯止步于此,齿关被挑开,舌与舌交缠,挤占她口腔内每个地方,熟悉一切。江挽晨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江挽推开谢轶哀,大口喘气。
“接吻的时候是可以呼吸的,你还能接受我继续下去吗?我想和你做爱。”谢轶哀说。
即使自己对性无感甚至厌恶,但是已经答应了,为了姐姐,江挽晨抚摸谢轶哀的脸,看着对方深情又迷人的眼说“继续做吧。”
谢轶哀脱掉自己和江挽晨的衣物,让江挽晨背靠墙壁双腿张开,用膝盖卡在江挽晨的双腿间。亲吻江挽晨的额头,眉毛,眼角,脸颊,脖子,用手抚摸江挽晨的脑袋脸颊。江挽晨感到痒。
谢轶哀在江挽晨耳朵边吹气,江挽晨吓一跳,谢轶哀说:“文丽君说你初中就这样,你很敏感,往你耳边吹气,你就吓一跳,现在29了还这样。”谢轶哀舔江挽晨的耳垂。江挽晨的耳朵发红,好羞耻,闭眼不敢看面前的帅脸。谢轶哀发现了,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笑着说:“别闭眼,我想让你看着我在怎么爱你,记得我们的合同。”
江挽晨睁眼,谢轶哀在亲吻她的脖子,亲吻太用力了,让江挽晨发出“嘶”的疼声。
“轻点。”
“不,我想在你身上种上草莓。”谢轶哀回道。
在江挽晨的脖子上留下几个草莓后,谢轶哀心满意足了。
谢轶哀附身含住江挽晨的乳头,抱着江挽晨,舔吸起来。好像小孩喝奶啊,我是她的妈妈吗?感觉到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也许是生理学说的乳房高潮吧,真的好羞耻,江挽晨想。转眼,谢轶哀用力吸像是要把里面的奶汁吸出来,江挽晨右手扶墙,左手抚摸谢轶哀的蓝发说“轻点”,对方放小了力度吮吸江挽晨的乳房。
谢轶哀用手捏江挽晨另一个乳房,它早就立起来了,硬的像一颗粉色的小石子,谢轶哀的大拇指来回摩擦乳头和粉色的乳晕,像捏棉花那样揉捏江挽晨的乳房。江挽晨咬着牙,很酥爽,出于羞耻不想发出喘息声,即使她如何撩拨自己。
“嗯”
江挽晨被谢轶哀吻了,谢轶哀将舌送入江挽晨舍腔,与她纠缠。
“哈……”江挽晨喘气。
“晨晨,你的乳汁好不好喝。”眨眨眼,谢轶哀说荤话。
“……”江挽晨偏头表示她不想回答。
“别生气,这是调情的荤话,你要是不想听,我不就不说了。”谢轶哀用手捏江挽晨的下巴让她回头,讨好地对她说。
“还好吧,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以对我做任何的事。”江挽晨说。
谢轶哀眼神变黯淡,但还是回答了“好的”。谢轶哀把江挽晨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示意抱自己,江挽晨听话的搂住谢轶哀。
“嗯,哈……”谢轶哀亲吻江挽晨,入侵江挽晨的舌腔,手指抚摸江挽晨的小腹,在腹部与大腿的交界处游离。
卡在江挽晨双腿间的膝盖也不安分地往腿心摩擦。江挽晨身体燥热,绯红色漫上全身,微妙的性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刺激她的大脑神经中枢。在继续的热吻中,江挽晨不争气的小穴分泌的水流在了谢轶哀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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