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身受到的侵犯越来越过分。
他感受到不仅是唇贴在了阴唇上,甚至是一片更为柔软、更为灵活的东西贴上了上方的一个小粒。
起初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东西,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
一边是看不见的舌头,一边是他从未使用过的阴蒂。
缀在顶端的小小阴蒂被无情地挑逗、被舔舐,变得充血、鼓囊囊地挺立起来。比先前更为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上升,迅速到达于承的天灵盖,使得他没有控制住,发出一声娇媚、凄婉的呻吟。
这种快感他靠自己一个人是体会不到的。如今在另外一个“ta”的帮助下,体会到了别样的快乐。
灵巧的舌不满足于在门外游荡,大胆地先是撩拨开了两瓣向内闭合的嫩肉,再尝试着钻开紧闭的入口。
酸涩感从绝对私密的地方传来,伴随着电流一般的快感。于承承受着不容忽视的力道,越发觉得对方胆大妄为。
真的反了天了。
于承双手撑着床板,把身体抬起来一点试图挣脱对方的控制。只可惜没有成功。
历经千辛万苦才进去的舌头怎会甘心就这么出来,还仿佛带着怒气似的越来越往里钻。
肉道从来没有遭受过此物的侵犯,起初企图排斥对方,用巨大的阻力想要把不速之客推出去。却不料对方进入地越来越深、行为愈发放肆。拒绝就变成了引诱,肉道内滚烫的嫩肉一放一缩地彻底地吸住了这根舌头。力道大得想要把对方永远留在里面一样,任凭于承如何努力也分不开两者,反而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
于承放弃了反抗,一顿操作下来弄得自己气喘吁吁。靠在墙上无力地喘息,双眼浮起一层水雾,眉毛皱成八字,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被看不见的骚货给弄的。
就在这时,于承听见自己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心中一惊,倏地朝门的方向看去。只听门那边有人问道:“于承,我是傅业,刚刚听琳姐说你房间里的空调坏了。我想问你要不要来我房间睡?”
傅业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隔着一道门,声音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但对于于承来说就是当头一棒,瞬间顾不得爽了,立马清醒。
下面的舌头在阴道里反复舔着、勾着,勾得心都烧起来了。于承压抑住喉咙里呻吟,尽量装作没事一样,大声回应对方道:“我没事……还能忍受!”
对方却还不依不饶地问:“真的吗?没有关系的。我的床很大,就算是睡两个人也不会挤。”
“我……”于承正打算说自己没事,让对方回去。却被另一种强烈的感觉打断了还未说出口的话。
下体撕裂般的剧烈疼痛突袭而来,使他重新转回了注意力。于承不可置信地望着下面,感受到不容忽视的胀痛感,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的下体被塞满了。
那种感觉与手指、舌头不一样,他好像被一根巨大的棍子捅开了身体,直达最深处。于承甚至能够感受到凸起的青筋的纹路,和那种独特的肉感与硬度。
是阴茎。他被“ta”的阴茎捅开了、塞满了。
呻吟声冲破阻碍从口中顺利地被发出来,随后又被下身突然进行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
“你怎么了!没事吧!我直接开门了?”傅业的语气焦急了起来。应该是听到了于承的呻吟声,所以以为对方在屋子里出了什么意外。
于承被肏得脊背发僵,下体完全撕裂开来吞吃着无形的阳具。快感堆叠起来,意识仿佛飘荡在云中,忘乎所以。
若是以前,于承会因为傅业的关心而感到开心。而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来自室友的关心,希望对方走得越远越好。
“啊……傅…傅啊学长,我没事……嗯……你不用担心!”你快走吧,快点走吧,走得远远的!
于承被看不见的东西顶得一直往上耸动,挺着胸前两颗红果,承受着新奇而又令人心驰神往的快感。身体被巨大的东西凿得越来越开,嘴巴也像是被撬开了似的,淫荡的呻吟声根本无法藏匿,一声接着一声,顾不得站在门外的傅业是否能听见,听见了又是什么反应。
“你……真的没有事吗?我直接进来了?”站在门外的人依旧坚持不懈地在问。
“啊,啊……不要进来!我我真的没事的学长……”
恐慌侵袭了大脑,于承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束缚,直接翻滚下床爬着去堵门。
只听“咚”地一声,于承跪着扒在了门上,伸出一只手成功锁上了门,这才松一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松完就立刻又变成了呻吟。
那东西也过来了!又将“ta”硕大的性器怼进了于承淫水横流的逼,一进去就开始深顶,将逼水撞的到处飞溅,发出“菇滋菇滋”“啪啪”的响声。
于承无力地趴在门上,承受着对方的后入,发出细弱的喘息和淫叫。门被肏得一耸一耸的于承弄出了响声,好几种声音掺杂在一起,让外面的人不注意到都难。
门外的傅业应该是已经听到了门内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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