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出于礼尚往来的缘故,他的手也环上我的,他真的没怎么撸过,根本就不会,一点都不舒服,我被他摸得烦,将他的手挥去一边。
等李承宁在我手里射了法的指奸下到来,屁股越嘬越紧,呻吟声也愈发粗重,呼出的热气卷着刃打在我身上——
“好了,哥。”
我抽出手指,屁眼吸得太紧,发出塞子拔出容器的声响,暂时没有人说话,李承宁被高潮冲击得稀里糊涂,半睁开眼盯着枕头缓缓反应了好一会,等我再看向他时,他已经睡着了。
“……”我抽了几张纸,掰开潮漉漉溢满水的臀缝替他擦干净,想要起床洗个手,却懒得再穿假肢,就这样睡了。
令我惊讶的是,李承宁真的没有射,不知最后是忘了还是不够爽,应该不是不够爽,他都快翻白眼了,我对自己的技术感到洋洋自得。
不过也好,省得还要叫醒他换床单。
后半夜李承宁睡得不安分,手臂搭在我胸口压得喘不上气,又是夏天,两个人挤在一起很热,我身上出了汗。
而且他光不溜秋的,一只腿还横在我肚子上,我不懂这么大的人为什么睡相一点长进都没有。
周末我去康复医院复查,妈妈今天有事,是李承宁陪我,我十分抵触看医生,因此脸色阴沉着不好看。
康复医院一楼有游泳馆,我透过大片玻璃往里看,不清楚他们是不是要去参加残奥会,所以才游得这么卖力,本来就已经缺胳膊少腿很丑了,还要脱光了给人看,我不明白。
可能是我发呆太久,引起一边志愿者的注意,过来问我:“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谢谢,不用。”
志愿者却没有走开,他在我面前蹲下身:“我帮您调整一下走路姿势吧,受力不正确的话关节磨损会加重的。”
我觉得他有点冒犯,刚要说不需要,接受腔的位置已经被一只手握住。
“……”
我不擅长应付自来熟的人,索性随他去了,最终被调整成一个站姿笔挺的姿势,不知道残疾人能不能当兵,我这样的一进部队就能当班长了。
“好了,脚尖摆直,走两步试试看。”
我往前迈开步子,实话说很像青春期时被妈妈纠正体态,只要有一点点驼背的倾向就会被狠狠拍一巴掌。
“嗯嗯,就是这样,是不是感觉轻松一点。”
我点头,在他的指挥下来回走了几步,终于,男孩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我是护理专业毕业的,先生,如果有这方面的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我收费不贵,加您个微信吧?”
我刚掏出手机,李承宁就过来:“怎么了?”
“问我需不需要护工。”
“不用,谢谢。”李承宁拒绝。
男孩并不气馁:“加个微信吧,我还会专业按摩,万一以后需要呢?”
我笑了笑,让他加上微信,李承宁却满脸不赞同的神色,仿佛面前是洪水猛兽,一不留神就要吃掉我。
我宽慰道:“人家说得没错,万一以后需要呢?”
李承宁轻哼一声没有说话,我不明白他哪有这么大的敌意,索性不再管了。
晚上我陪着李承宁去看新的生产线,做实业既累又不光鲜,公司管理扁平化,有订单的时候忙不过来,没有订单的时候又有那么多工人等着吃饭,总之哪哪都是压力。
区政府的领导也不安分,时不时就要来坐一坐喝杯茶,也不说做什么,杵在办公室里当尊大佛,开发区的优点是地价便宜人工低廉,缺点就是领导的手伸得太长,什么都要掺和一笔,恨不得你做一万块的业务要给他买三万块的烟酒才行。
这种人不仅要钱还要脸面,最喜欢让大老板赔着笑脸敬酒,想来令人作呕,好在李承宁的业务不与政府打交道,只当作一只恶心人又杀不死的苍蝇时不时过来叨口屎罢了。
说曹操曹操便要到,“小李啊?今天有空陪我喝一杯?”
李承宁走过去递了根烟,与他说些什么,要我看哪里是吃饭,这分明敲大款来了。
不知道李承宁最后是怎么推拒的,我远远看着他送走这尊大佛,又朝我走过来。
“说什么了?”
李承宁弯腰捡起地上的纸箱和扎带,“没,我说有事,饭就不吃了。”
我轻哼一声:“饭不吃可以,礼要照送是不是?”
“花钱能解决的事已经是最好了。”他没表露出什么不满,“也不是总来,偶尔一回就算了。”
我心里清楚这是没办法的事,直到今天也是士农工商,民不与官斗是句至理名言。
不过难免感到心情郁闷,我提议李承宁去他们办公室大楼放老鼠或者蟑螂,他被我的话逗笑,总算没那么沉闷。
他说其实去年就已经想过要迁厂区,可设备能走人走不了,工人有家有口,不可能跟着去,再招人又都是生手,指不定要出多少纰漏,总之计划就这样搁置了。
李承宁说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