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似乎寂静了,只剩之徂怀的心在狂跳。
角夙年其实很轻松就能挥走那道白色结界,但他仿佛被下了留影石的蛊,满脑子都是大师兄背手扣弄后穴时耸动的肩,从来只有健硕有力能形容的肩膀渡了层粉,青丝凌乱,时而滑落肩头,倾泻如瀑。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就算是拿刀逼他,也想象不出大师兄会有如此香艳画面。
那些赶他走的话,仿佛扭曲弯折,成了带刺的弯钩,扎破他的血肉将他拽近。
半个时辰后。
角夙年在外头心不在焉的等了半个时辰终是等到大师兄放话允他入内,一入内,角夙年便垂首嗫嚅着,对已收拾好自己趴在竹桌上的大师兄复杂道,“师弟行事莽撞无礼,待此次任务事了,定会去师尊那领罚。我知大师兄心中难免不安,还请大师兄赏师弟清忆咒。”
之徂怀撑起脑袋,面颊绯红,双腿不住打颤;他不能看见角夙年,听着听着底裤又濡湿了。瘾过头便只剩痛,无法控制肉体对角夙年的渴望时时刻刻提醒他上辈子在求欢时有多自甘堕落和下贱,于之徂怀而言今日经历与剃肉削骨之刑并无区别。
“不用、你不用去,”之徂怀留给角夙年一个后脑勺,声音从里头有些孱弱但清晰地传入角夙年耳中,“我自知……道心不稳,无法再修炼,今夜就去师尊那领云游签。方才的事,你若嫌恶心,想忘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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