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喻,谢谢你。”
趁着路喻上厕所回来的功夫,陈思琪将人拦下。
路喻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答:
“没关系,希望下个学期还能看见你。”
陈思琪转过身看着路喻离开的背影,少年的身材忻长,她不过是他的随手一帮,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路喻走到窗边时,霍弦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路喻吓了一跳:
“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等路喻坐到位子上,霍弦活像是抓包妻子勾搭别的男人的怨夫,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看着路喻。
路喻被盯地烦了,拿起本子在霍弦头上拍了一下:
“霍弦,正常点,别想用这个在我这里讨好处。”
霍弦一下子耷拉下脸,脸靠在路喻肩膀上磨蹭:
“路喻,喻喻,今晚…”
路喻听到个晚字就额角青筋直跳,生怕霍弦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忙伸出手捂着霍弦的嘴:
“闭嘴。”
看着路喻生气的表情,霍弦委屈扒拉地把嘴闭上。
昨天晚上为了防止霍弦的骚扰,路喻极有先见之明地把门锁了,于是路喻来的一路上就这么直勾勾地被霍弦幽怨的眼神盯着,此刻一听他说就知道霍弦要说什么。
路喻环视一圈,见没人注意到这边,默默松了口气,接着若无其事地拿起笔,顺便把霍弦的头从肩膀上推开:
“死心吧,没戏。”
原本路喻还以为霍弦会再纠缠,没想到除了时不时趁着他听课不注意手穿插进他的指间十指相扣,又或者时不时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竟然没再作什么妖。
路喻心里奇怪,隐隐觉得霍弦别了什么招,然而,直到他洗完澡躺床上了也没见霍弦有什么动作。
路喻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自己背靠着一座火炉,耳边是身后人略微粗重的喘息,身下被抚慰的快感让路喻忍不住张嘴微微喘气。
手里握着根火热的大棍子,在掌间快速摩擦。
路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床微微晃动的声响。
“哈啊…”
房间里的热度直线上升,路喻唇间溢出几声娇喘。
路喻抓住霍弦的胳膊:
“你,你怎么进来的?”
霍弦轻咬着路喻的耳垂:
“书房里有备用钥匙。”
之前怕路喻醒过来,霍弦动作不敢太大,如今路喻已经醒了,他倒是放开了手脚。
霍弦手顺着路喻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摸索着路喻腰间的软肉,路喻有些痒,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别,别弄了…”
霍弦的呼吸更加粗重,黑暗加重了人的其他感官,路喻的推拒再加上时不时因为快感发出的呻吟,听在霍弦耳朵里就是催情的药剂。
霍弦的手抚上路喻的胸前,因为激动,揉搓的力度有些大,路喻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疼,疼,轻点…”
霍弦感觉身上的火烧的更旺了。
霍弦将路喻的头扭过来,勾着路喻的舌头狠狠吮吸,力道大的像是要把路喻拆吞入腹。
霍弦一只手抚摸着路喻胸前的乳粒,另一只手握着路喻的肉棒上下撸动。
“嗯嗯…”
路喻的舌头被吸住,只能溢出几声模糊的呻吟,涎液顺着路喻的嘴角流到枕头上,洇湿了一片。
霍弦加快手里的速度,路喻的身体挣扎地幅度变大,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留下,想要从快感中脱身。
随着霍弦的速度加快,路喻颤抖着射了霍弦一手。
路喻的眼睛没有聚焦,射了精的身体还沉浸在极致的情潮中回不过神,只虚虚盯着一处。
霍弦却是等不及了,前天晚上的操干对青年来说只是食髓知味,馋着怀里少年的身子早已经想红了眼,此刻人还怀里,哪里还能忍住。
霍弦借着路喻射出的精液做润滑,给路喻的后穴草草扩张了几下,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挺起自己的肉棒往路喻后穴里塞。
刚一进入,就感受到后穴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簇拥上来,霍弦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汪温泉,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霍弦的肉棒又大又长,更何况憋了两天,硬得发疼,甫一进入,路喻只感觉后穴被撑地发疼,又酸又涨。
路喻伸手推拒着身后的霍弦:
“疼,出去,太大了…”
然而,这一声无异于是对男人的夸奖。
霍弦缓缓挺动腰身,让路喻适应,眼见着路喻表情渐渐舒缓,霍弦握住路喻的大腿,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啊…”
路喻被插地一下失了声,手紧紧抓住霍弦的胳膊,指尖已经掐入肉里。
霍弦凑到路喻的耳边:
“喻喻好棒,都吃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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